如侯爺這樣說話,我也不會走到今天來為難小侯爺這一步。”
呂光說道:“你有所不知,這個鄧景仗著父親與本侯爺同朝為官,他都沒有把本侯爺放在眼裡,要是他有所怠慢,本侯爺一定啟奏皇上,問他一個不辦之罪。”
阿朵說道:“鄧景大人人呢,我想要他出來見我當面對質。”
呂光說道:“鄧景已經給我趕回咸陽去了。禿髮將軍可以佐證。”
呂光介紹禿髮思復健族長,說得頗為正式,好像有認真介紹這個羌族將軍正式給自己認識一樣,籠絡之意有加,繼續他侯爺的施恩的意思,這個侯爺下棋很懂得以退為進,或者是顧此而言它。阿朵是有創業精神的導遊生,對於戰爭和詭計的嗅覺比對方認為的敏銳多了,立即就知道對方這個意思。她對禿髮族長還真的有所想法,她眼下正有一樁“小事”,要處理玩鳥銃之後試探這個禿髮族長的,因為阿朵需要知道秦國目前在成都控制騎兵的除了侯爺是不是就是姜飛和禿髮思復健族長,另外除了姚興還會不會有別的重要的領兵將軍。
禿髮族長也說鄧景的確回到關中了,阿朵便問侯爺是否知道有趙式這個人,侯爺是乎也願意說道這個人,聽到阿朵說趙式分別與李焉將軍的隊伍在夜郎郡部族忽然相遇,並將他們推給了晉國,呂光繼續說道:
“啊??這個慕容式,竟然還是在夜郎郡呆了幾年!我還以為他是從慕容垂身邊過來的。”
阿朵隱約聽到李焉還有誰提到過慕容家族,但是阿朵對於這個家族還十分陌生,只能繼續說道:“原來他真名叫慕容式,他可是在夜郎郡呆了幾年,千真萬確。請侯爺把他叫出來對質吧,他也是讓我為難小侯爺的人之一。”
不用侯爺回答,阿朵已經猜到侯爺一定會說鄧景和趙式??慕容式一起離開了成都,她心念飛轉,已經猜到,侯爺回答得果然不錯,侯爺並沒有因為說出慕容式而表情異常,說明侯爺可能和他說的慕容家族有來往,這個來往不怕自己這個小部族知道,進一步想,就是慕容家族心裡的想法中沒有染指成都的意思,所以侯爺對他們慕容家族的之間有利益上的需要勾結在一起,各自做的事情又有不同的目的。
阿朵對這個趙式還比較生氣,是他與烏當堡的道士來往造成楊春巴墜崖,她繼續說道:
“侯爺,先不說趙式。弟弟,你把鳥銃對給侯爺演示說明一下。”
寇謙之當即大聲說道:“侯爺,我們??郡的部族無意中得到妖人手裡的這個妖物。這個妖物指人一響對方當地倒地不起,或者重傷或者死去。這東西咱們雷山部族可是有所研究,不過??雷山部族真心來送給秦國的。”
侯爺有些狼狽,感覺到有失身份,剛才當著景巖說讓寇謙之一邊去,現在又要聽著參與綁架兒子的刺客一起解說什麼妖物。既然是妖物,那還送來幹什麼?這個小子的無禮簡直是損害他侯爺的英名,就算只有景巖和剛叫來的禿髮思復健在場也不行。這親信和手下將領可都是他的屬下,他大秦帝國如今等級森嚴,此等妖物他不是白震“有言在先”哪裡會感到興趣,硬著和阿朵不一樣的頭皮就繼續“嗯,嗯”聽下去了,不聽也不行,兒子對方沒有釋放的樣子,先讓對方搭成他們所說的上貢的目的再說,慢慢地讓對方消除敵意,然後自己再背後等著他們大意之後收拾他們二人。
寇謙之繼續說道:“侯爺把對面那個門板下了,我昨天就來過這裡,就是要看這個門板。把這個門板下下來插入地中,我放一槍給侯爺看,這槍聲很響,侯爺讓下人不要驚慌,放槍的時候冒火,侯爺不須驚訝。槍膛裡面有鐵珠,足以打穿門板。我對著門板放一槍,侯爺看到後就知道這妖物的威力,不是弓箭可以比擬。”
侯爺一聽還有這樣神奇,他也來了一點兒興趣,兒子都傻傻地不再給自己使顏色求救,而是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希望看到這情景。侯爺點點頭,又朝禿髮思復健和景巖點點頭,兩個親信心腹佈置去了,幾個秦兵笨手笨腳地取下門板來,寇謙之親自上前,指揮秦兵把門板插入得很深,禿髮思復健哪裡知道這玩意,侯爺卻知道,他的驚訝程度沒有禿髮將軍高。但是侯爺比自己的將軍多了侯爺的威儀,有時候威儀比手段更加重要,侯爺就是這個樣子的人物,要是這東西真的不錯,他說不定心裡還會私下打主意,白震已經給他介紹過了,侯爺已經交待府第中人多嘴雜,請龜茲國的客人不要輕易透露這妖物的訊息。不用侯爺召喚,白震前來觀看,他已經明白來的刺客的目的,就是要找侯爺來一起研究這玩意,這和自己沒有什麼不同,白震對來的刺客心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