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使者,草民保證我的部族一定盡全力招待侯爺的人,不會有任何怠慢??只要侯爺送給天王的貢物有了訊息,草民一定送使者回來成都。”
侯爺這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竟然頭次嘴打繭子口吃起來:“你??你。”
阿朵說道:“侯爺,一個手下而已,又不是侯爺的兒子,侯爺?怎麼,不放心了?”
侯爺聽到阿朵說到手下,故意加重語氣,自己收條也打了,擅闖侯爺府第的罪名也赦免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部族居然敢不放自己的兒子,侯爺說道:“爾等蠻荒之輩,真是言而無信。來啊,給我殺了他們!”
禿髮思復健本來因為兒子擅自離府而考慮怎麼應付侯爺,沒有想到這阿朵給自己解了圍,當即說道:“慢??侯爺??這部族刁蠻成性,侯爺仁慈,愛戴手下,還請侯爺收回成命。”
士兵當然都舉起兵戈隨時待發,只能侯爺發話,侯爺正要狠心讓景巖和禿髮思復健還有一干將軍們一起動手抓了這兩個刺客扒皮。禿髮思復健說的話讓他更加覺得威嚴有損,而不顧小妾交待不許兒子在成都有任何閃失的話。這時候寇謙之早已按捺不住,這一堆侯爺府第的大夥兒都說了很多,也該他來說上兩句:
“呔!誰敢動手,我二人來這裡就沒有想著活著回去!要想動手,我就先殺了他??然後再找幾個墊背的。”
他的匕首在小侯爺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雪白雪白的匕首,就是一帶就割掉小侯爺的腦袋,這寇謙之本來不是這性格,也許這又是他的性格,讓她覺得這個認識了幾天的溫馴的弟弟也有剽悍橫勇的一面,
他說得鏗鏘有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景巖開始在阿朵舉著鳥銃對著侯爺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兩個就是刺客,當時他反應的時候,卻想到侯爺身上同樣有盔甲背心,小侯爺的也有但是被阿朵發現逼著卸除下來了,侯爺仍然處於危險之中,這下自己又找到表現忠心的機會:
“保護侯爺。”
他跟著瞎摻乎,反正侯爺時候別對他有意見才好,剛才景達忽然溜走在前,而自己說漏嘴當著外人和不該聽到秘密的張紹或者哪個在後,只要這時候緊跟著侯爺,按照以往的經歷,侯爺是不會責怪他的,小侯爺嘛,還是看禿髮思復健怎麼處理,畢竟他是整個成都的地方官長。
彭晃本來聽到鄧景拒收貢禮,而又唆使他去捉拿和綁架??郡部族的來人,這才讓自己斷了手臂。本來嘛,他一介武夫就知道打打殺殺,侯爺當年也是很猛的,所以侯爺看重他,一度比姜飛看重,若不是別這刺客砍斷手臂,他還會繼續在侯爺面前得寵,想到這裡他氣不打一處來,想上前去捉著這仇人他卻不敢,自己已經只有一條手臂,哪裡還有這個本事敢表現。至於開始說的表示理解阿朵誤傷他,他就是個呆頭呆腦的將軍,只知道圖個簡單痛快,這時候他本想聽到侯爺或者這個仇人說什麼,現在也說不成了。說不成也輪不到他來說什麼。
張紹倒是開始說了:“桑卡巴??你果然如同禿髮思復健說的一樣,你就是一個少見的女子。我看你還是放了侯爺的手下為好。”
一句話,他剛才在阿朵心裡的好印象又打上問號,要是他說出小侯爺,還說明他敢說話,此刻分明就是善於投機,只有察言觀色善於聽話揣摩的人才會不說小侯爺而說手下的。阿朵心想這下蒙對了,就是捉的小侯爺,自己翻臉一回就是證明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小侯爺,自己事先又沒有得到過情報,說小侯爺長得什麼樣子,完全是自己自己到後花園裡聽到小侯爺和白震在與戲子說話的時候聽到的。
這還有假,只是小侯爺在侯爺心裡的份量不低,侯爺這時候不想說話,禿髮思復健族長見景巖這樣,他配合著景巖說道:
“侯爺,這事兒還是交給禿某辦就得了,請侯爺迴避。屬下保證給侯爺處理好這事兒。”
侯爺就這樣跟著景巖退回到廂房裡,一幫士兵跟著他們去了,彭晃張紹一看禿髮思復健攬下了這事兒,還不乘機離開跟著侯爺去了,侯爺今日還有的是正事,那裴元略前來成都,聽說官職都沒有正式下達,裴大人來成都的旨意都扣押在侯爺手裡呢。裴元略大人忽然暨越進入少城而不來侯爺這裡先拜見,其中必有緣故,只有跟著侯爺去才會知道里面的事情,侯爺說不定需要他們商量。
禿髮思復健看到兩個刺客並不阻攔侯爺離去,知道這刺客一說就自然瓦解,到時候只要有個理由,侯爺不會怪罪他三個兒子一起去拜見裴元略,這可有怠慢侯爺而尊崇裴元略的嫌疑啊。這桑卡巴手裡的小侯爺,自己得要盡力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