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用電力做飯的,阿朵沒有發覺其中的微妙意味,說明這個飛船不是1939年製造的證據。三個能夠喝酒的男人和一個能夠喝酒的女人,在這裡痛快地吃了一頓,至於李焉在山洞外趕來計程車兵們,就沒有這種待遇了,因為時間不允許。一旦天亮,什麼都暴露在亮光之下,士兵們的行動還不給巨樹族的族人給看著,要想在這裡吃飯是不現實的。四個人只是品嚐高階的外國酒,還是來自未來的食物,三個男人受寵若驚,不是因為阿朵的許可,而是因為阿朵說的外國人信仰的上帝,除了聖人和佛祖,世界上還有一位上帝,還有一個耶穌,還有真主,還有別的阿朵沒有介紹的。
李焉對弟兄們的定義是這樣下的,在大家都有冤屈仇恨的經歷後,聚集到一起的隊伍,這是自發組成的一支隊伍,一開始是東晉朝廷在成都平原和西南大片山地上的固步自封不求上進,貪圖安逸迅速腐敗造成的,秦國打到這裡來之後,沒有吸取東晉朝廷的教訓,也出現了治國無能、速朽的情況。
這支隊伍一直在給歷史欺騙著,認為他們是一支假的起義者,只是一些參雜許多地痞流氓的隊伍。就算有地痞流氓參雜進來,這些地痞流氓和城邦無產階級的區別在哪裡?是帝王統治階層造成的,還是包括農民本身,在這個時代都具有自己的侷限性?李焉只是一個經過上一代人遷徙的農民出身,他是這個時代的農民,農民的社會地位在漢代並沒有降低,反而是李焉這種身份,是否有這個時代農民的侷限性,李焉是經過一番思考的,要不要他就不會在中途離開過這支隊伍,是這支隊伍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這支隊伍,現在連他的師傅就搭進來,李焉敢於懷疑自己的師傅,這是在見到阿朵之後的一次進步。
他師傅是個什麼人?一個企圖挽回道教名譽的道士,成都平原上的人們早已對於道教
傷感,這是審美疲勞,他到成都平原上來是有侷限性的,天南地北哪裡不能去,偏偏要到成都平原上來,即使是孫泰還有李阿帛和,這些個道士基本上一樣,他們的本質就是無產階級的代表,上不得下不得,這時候需要佛教徒來融合道教的思想,可是佛教給統治階級看得死死的,對於這個時代的著名道士都嚴加監控。
這麼說,並不是說明成興公這些不接受佛教的道士比接受佛教的道士就要差一些,只能說這個時代的革命與現代不同罷了。李焉告訴阿朵自己對於道教和佛教的認識,阿朵一時間還不能得出結論來。阿朵自己對佛教道教的看法,還不能形成判斷,她是一個重行不重言的人,只是對李焉強調在??郡裡沒有看到過佛教徒,既然沒有看到,說明這個時候的佛教徒就不是能夠於孫泰李焉可以比較的,阿朵將自己的階級分析理論用在以見識為標準上,如果她見到佛教徒和孫泰一樣在山裡給人治病給人帶頭傳授知識,那阿朵就會接受佛教徒,雖然阿朵知道在東晉之後的年代,佛教會開始在中華大地上傳播,可那是以後的事情吧,現在的阿朵只感謝孫泰這個道教徒長輩,對於道教徒的看法有了先入為主的認識。
阿朵又不是一味討好道教界,李阿她就沒有於孫泰一樣對待,孫泰有些尊敬李阿,阿朵還不以為然,覺得這個李阿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來到巨樹族,不是另有所圖是什麼?他要是個守信用的人,就應該先在??郡給人治病,到巨樹族來也可以,這不就趕上給拜婭女王治病了。悉南彡並未告訴阿朵說李阿帛和藝術高明,就算醫術高明,可是拜婭的生命他們能夠挽救嗎?
孫泰道長就陳懇一些,孫泰明知道自己對女王的病情無能為力,不是掩飾自己,反而在李阿帛和麵前體現出卑微的意識。這種卑微意識說明孫泰道長跟傾向於底層,而李阿帛和的行為卻是走的上層路線,兩種不同的階級意識,體現出不同的無產階級形態,阿朵在這方面開始體現她的優勢出來。
不管李阿帛和是否真心來給山裡人造福,李阿給姚興參軍不說,帛和襲擊侯大娘等平民,又傷害到楊春巴,反正於孫慳走在一起,已經是不是一路人的形勢了,阿朵肯定是要大加提防的。
李焉跟隨師傅的經歷,只能講是李焉在進行學習,而且是脫產學習,阿朵還沒有明白脫產和不脫產的學習是什麼意思,反正李焉能夠放下在農民軍裡的事物,跟著師傅去尋找解決內心的羈絆的行為,阿朵理解為尋找真理。脫產和不脫產,李焉他又不是在背叛革命,只是在革命過程中及時的學習罷了。
李焉可能不是在自學,畢竟他跟隨的師傅,可是不要忘記李焉只是一個種田的莊稼漢,他能夠從泥巴竿子隊伍裡得到師傅的傳授,李焉一定是具有學習能力的,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