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脖子她而走,自己仍然跟著走在一旁。化抓叔則看住譯籲漢,怕她反抗。阿朵這才放下大意,有這個人質,後面即使有把持武器的追趕上來,還是沒有從飛船上離開那樣不怕。阿朵想用英語審問歐洲女,但化抓叔一直在傍邊,怕他不明白。卻想到化抓叔,是乎見過她一樣,也不和化抓叔講明。審問歐洲女,卻是可以知道這飛船如何穿越而來,是否是1939年穿越過來的。如果是的話,這歐洲女的年紀,可以稱大上阿朵八十歲之人了。阿朵看著譯籲漢,和保洞哈說的遇見她的情況一樣,想想她和歐洲女是怎樣的關係,她為何要聽命於歐洲女?阿朵讓譯籲漢落在歐洲女後頭,阿朵用她聽得懂的苗語,說著剛才那手雷爆炸,不是阿朵造成的,實在是道歉。譯籲漢說不要緊,那歐洲女想連她也炸死,她哪裡有不恨死歐洲女的。但是她的父母與部族親人,都被那歐洲女關著作為人質。阿朵問道:“拜婭王不是歐洲女一夥的吧”。譯籲漢告訴阿朵,拜婭就是她母親。十多年前,歐洲女一夥人出現,抓住她的父母,然後威脅譯籲漢,逼迫她承認歐洲女是她母親,也就是巨樹族的王。一同被人質威脅的還有三四個她母親的得力手下,一一向阿朵說了他們的名字。阿朵問她父母被關在哪裡,譯籲漢卻說不知道,半年讓她見父母一面,每次都是蒙著眼睛去的。
阿朵聽她描敘,那是在飛船中呢,在那三層裡沒有發現任何人質。阿朵又問,那歐洲女一夥有多少人,譯籲漢說也所不清楚,她見過的就有十幾個人,但是男的多,女的只見過兩個。而且,有一些巨樹族,被歐洲女一夥誘惑,成為他們的幫兇。阿朵知道她說的是桀驁和桀不馴。而阿朵問起孛狗,譯籲漢說,那是巨樹族之外被歐洲女一夥抓來的,同樣被卑鄙手段給威脅做手下,好像是寮人裡的一個部族幾年前到來的。
至於剛才手雷爆炸,譯籲漢也見過歐女一夥對反抗者用過,同樣,譯籲漢也認為是妖法。阿朵想,櫃子裡沒有發現手雷,歐女一夥如果沒有庫存才好。而譯籲漢說的話,讓阿朵覺得,等她翻看箱子裡的說明書,應該在潛入回去檢視,這一夥人應該另有基地。阿朵想,若是1939年穿越而來,這夥人應該沒有現代通訊工具,剛才從溶洞逃出來,被歐女帶著譯籲漢包圍,說的話裡,表明他們有某種聯絡的方法。是什麼,訊號彈嗎?同樣沒有庫存。不管這麼多,阿朵向譯籲漢表示,雷山部一定會派人來消滅控制巨樹族的這一夥穿越者,救出被他們當成人質的山民。譯籲漢不敢說話,點頭只是默許著。
到了巨樹族與花瑤寨的邊界,再也沒有那一夥人的埋伏,譯籲漢帶著歐洲女走回去了。終於是逃出魔掌。阿朵還不放心,稍歇之後,又讓化抓叔帶著大家,沿著一條隱秘的路線回到花瑤寨,憑化抓叔對這裡的感覺,應該是最好的,雖然,他從不知道這巨樹族裡面是如此驚人的力量。化抓叔還在心有餘悸,要是那妖怪的法術用在自己身上,這一百多斤,面目全非的要給部下扛著回去了。直到夜晚,大家都跑不動了,才找一塊乾淨的平地,真正好好的休息。這一夜,連篝火都不敢點上。班家本來身上還有打火石的,那是他們在樹林裡搶到的,入洞口時,所有人都被搜過身,全部隨身的傢伙都交給妖怪了。班家少年要點火,化抓叔卻制止了,說是要給妖怪報信,那你們就到前面二十里山下去點篝火,化抓叔說花瑤寨不想給妖怪塞牙縫。阿朵將耳環還給化抓叔,也向兩個表弟點頭認可,兩表弟不發脾氣,躺下呼呼就睡,也不怕妖怪來了沒有人叫,拿他們回去,凡是沒有見到現場,不懂子彈的魔術。
眾人都不敢睡覺,還是化抓叔老練,經歷過一些世面。說道“巨樹族中乃妖怪盤踞,雷山部回去,應該立即通知各部召開鬼主大會。”數年來,苗山屢屢有人失蹤,不知道什麼原因,各部族常常因此指責對方,說是殺人滅口。阿假讓阿朵帶著信物給化抓叔看,便是讓阿朵來處理這事。
阿朵在想,為何不用英語審問歐洲女,也不是化抓叔以為阿朵什麼。卻是這化抓叔,一直與阿假較勁。想做大鬼主取代阿假。化抓叔如果能信任阿朵,那阿朵說不定會將那一夥人和自己的來歷告訴他。還有,帶出來兩個箱子,鑰匙在自己懷中,若是開啟給化抓叔看,他是否會想佔為己有,和歐洲女一夥一樣,利用毒品和武器來讓苗山屈服於他?當下和化抓叔說明,兩個箱子一人一個,阿朵先將裝著左輪手槍這個拿了。化抓叔當然認為裡面是好東西,見阿朵將輕的一個拿走,這是他滿意的。他的部下,在與吹箭手交鋒的時候,也死掉兩個,不得到好處,怎會甘心。半夜裡,大家決定繼續趕路,阿朵已經將身上的左輪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