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族,經過激戰才讓巨樹族獲得自由,對這妖怪的情形,一直心裡猜測不已。聽說會動的榕樹,在巨樹族已見過種種怪異,比如鳥銃火藥,跟阿朵從巨樹族出來,一路不停,還沒有來得及休息。這才在慢行之間,問阿朵那妖怪,是否長了三頭六臂。阿朵聽了發笑,還是你們自己去編吧,說了莫里斯幾人的長相特徵,除了費羅斯特。阿朵對楊家金花說:“捉到桀驁,首先是逼問他莫里斯與他妹妹的下落。”當然,桀驁與桀不馴是否為兩兄妹,還是阿朵推斷。如果捉不到桀驁,那邊回巨樹族報信,也看巨樹族有什麼訊息。順便,阿朵還要將兩箱黃金帶回雷山。
五人一犬回到平夷邑。進來時還有邑人遠遠點頭,這一折回,邑里人一見幾人便趕緊縮頭,好大勢力,這裡的邑人都被劉家掌握。到了劉家府第,阿朵也不客氣,看一下狗墳未被動挖掉,也不解氣。這府第外面並無大門,帶上四個直接而入。劉家人紛紛躲避,像是不料這麼快又回來。阿朵叫楊夏簞抓來一個問話,卻是府第後面還有一洞天。在府第後的一個山崖上,四周都是筆直的峭壁,大約五層樓高,一條石階上去,上面有另有一座府第。原來這下面是所謂的郡守所在,上面則是闢為劉家。阿朵冷笑一聲,正要上去,卻見上面急急下來四人。
一個是師爺,比開始見的更為恭敬,拿出一幅熱心腸介紹那兩人,乃劉家二子與三子五子。好像什麼都未發生一樣。阿朵這才故意正眼望去,年紀都不到老字輩。劉家的三子五子,為官吏打扮,渾身精幹,一看像個前輩大俠說的套話練家子。二子則書生打扮,他劉二不等師爺說完,便擺手插話道:“吾,吾郡,郡守府,上,上;平日對,對,四弟管,管束不嚴;待,待雷山之客,如敵,如敵;現以,將,將,其關,關,進,進柴房自省。”
接著又道:“平夷,劉郡守府,府第;冒,冒犯,今,今日,尊客,望還原宥則個。”
說得文縐縐的,還結結巴巴,阿朵覺得滑稽,也不與他來往之乎者也。多日來,阿朵所遇之中原漢族,如楊再宗曹老二等,說話之間,有如粵語切音。阿朵不甚明白,古中原口音就是這樣,怎麼聽著是粵語?阿朵在廣州讀書時,卻聽得懂多數廣州話,連日來為打獵為巨樹族奔走,均不曾有空思考這個時代的文言。說什麼原宥則個,倒不如說成海涵,她阿朵可是身在苗家,心繫大海,春暖花開。想過什麼,便不理這書生,反而朝劉家三少不友善地道:
“劉家射我獵犬,拿什賠償?”那劉三爺卻甚為敏捷道:
“雷山獠,爾等要辦鬼主大會,也算上門邀請?”
“先賠獵犬,阿朵要找仇人。”
“平夷郡沒有要你等要找的仇人,獵犬是誤傷,咱們劉家若去雷山推舉鬼主,自然有交代。”
“憑什麼相信劉家沒有藏匿雷山的仇人!”
“我家劉老大乃平夷郡守,劉老三可以代表劉家說沒有窩藏你的仇人。”
“不行,叫你家郡守出來說話。”
“郡守不在。”
“在不在,讓我檢視便知。”
“不行,劉家郡守府,可是給你隨便搜查!”
“我若執意要搜怎樣?”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阿朵與那劉三少快人快語,說了一通雙簧。手上也不怠慢。話未打止,已伸出一手衝他而去。書生二少被劉三少推開,嘴裡兀自在絮叨:“且慢,且慢,勿要出手傷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劉三爺身手不錯,腳下如松與阿朵動上拳腳,兩人對來幾下,便知道對家不弱。阿朵見到劉家中身手不錯的。見那五子在躍躍欲試,跳去朝他就是霹靂一腳,卻被五少爺躲開。阿朵叫到:“你們一起上,輸了便不搜你劉家。”五少爺與四少爺一般出言刁橫,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完與劉三少竟同時欺身上來。兩人一打上盤一勾下盤,看來平日甚為演練。阿朵在柔道場館裡與人對練,基本上是一對一,這被以多打少,還是森林裡的阿朵甚為有效。根本就不講套路,與烏基朗達一樣只求擊倒對手。這附近狹小並無空地,三人打得激烈。
餘人都閃開了避讓。阿朵急於搜查,兩人不弱,這才全力用上柔術,先是一招“內股”用右腿將三少爺重重跳到在地,再用一招“大腰”將五少爺抱起來摔到一邊。叫聲楊家金花聲上,楊春巴首先上去,對劉三少再起一腳,將他再撂倒在地,最後的楊冬獁將五少爺也是一拳開啟。五人上去,阿朵將師爺撂開,提著二少的衣領,交給楊春巴拿住,說一句小心弓箭手,快步流星,登上百餘步臺階。一行卻沒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