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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信物就是兵符,這就是記憶,非要將信物當作信物,等於就是重提歷史,重提往日的屬於禁區的話題,可以信其有可以信其無,回憶這樣的話題是危險的,也是愚蠢的,涅兒貼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只是知道這種話裡面的意思而已,她知道應該怎樣處理這樣設計國家和民族的事情,怎樣區別對待,怎樣實現民族平等民族團結的願望,希望見到民族平等民族團結民族大發展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願望,並且強烈地表現出來成為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並不新穎時尚,但是它會讓一個人生長成熟起來。

涅兒貼把過去幾年的經歷看得格外重要,她總是清楚地記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沒有經常固定的住所,沒有經常固定的人際關係,這樣的生活充滿奮鬥的快樂感,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這個年代最時尚的女子了,如果她知道,就會更加為自己自豪,為自己的奮鬥精神自豪,在積極進取的工作中享樂,在別人難以理解的過程裡被理解,他們族人的人數已經在壯大,他們族人的知識一天比一天多,死去的是極少數而付出的非常多,也不每個曾經強盛的部族都這樣經歷過,面對過去強盛的漢族,面對目前強盛的氐族,族人對於漢族有了更多的瞭解,已經成為和漢族不能區分成為一個大家庭的部族了,這是往往一個部族強盛起來的標誌,至於叫做摩梭族撒多族或者拉呼族,都已經沒有太多關係,漢族人自己就是這樣認為的,對於民族在強盛的時候淡化對於國家在微弱的時候重視。

周仲孫最近好像得了憂鬱症一樣,他計程車兵已經在滇池邑里製造了緊張的氣氛,這種氣氛沒有讓涅兒貼感到害怕,她反而擔心拉呼族的族人害怕了,拉呼族沒有撒多族那樣人多,但是人數比摩梭族有多上幾倍,拉呼族見到摩梭族小姑娘都不害怕,自己還擔心什麼,鎮定自若看著在人多的地方盤問路人起來的晉朝士兵,山地裡就是這樣的好處,一個人容易藏身,而周仲孫好像就是要製造讓各個部族都四處藏身這樣的後果,裡面的危險拉呼族當然明白過來了,這種局面不是才有的,可是拉呼族的少年班寶子和班白龍去巨樹族尋找支持者至今沒有回來,和巨樹族結盟的結果目前還不知道,到底這兩個後生有沒有些收穫,拉呼族需要知道,拉呼族沒有象牙雕刻的信物,他們得準備應付周仲孫計程車兵藉著撒多族的名義前來索要,周仲孫就是這樣“積極”幫助撒多族尋找信物的,說不重視是真的,說不喜歡兵符卻是假的,兵符是一個幻覺一樣,這時候被周仲孫套在雲南郡的各個縣邑中,雲南郡郡治裡的氣氛,恐怕不會比這裡輕鬆,拉呼族的族人反倒覺得滇池邑里平靜一些,這樣的情形司空見慣,就不當作天上能夠掉下來一個大希望。

涅兒貼很喜歡滇池的藍天和吹來吹去的風,自由的風,她不知道在大西南的大東南方向有一個大海,族裡的經典就是得到大雪山女神的支援,大雪山有女神,成為同事和戰友的漢人不再驚訝,這個女神會走到那個地方去,她就是一個母親吧,會駕馭天上的白雲,作為她的馬兒帶著她悄悄在百姓的頭頂上走動。一塊帶著偉大母親的白雲,曾經從每個中華百姓的頭頂上漂過,如今不知道能夠飄到哪一個新的家園裡去,雪山女神沒有她的地址,可是心裡會有一個,每個百姓心裡都有,有的時候被鮮血給灑滿了天空,有的時候白光過於刺眼,所以百姓又喜歡藍藍的天空,嫩綠的青草,春季來了,剛剛來到,涅兒貼在路上行走,可是她感覺到了春天的來臨,冬季刺眼的白光或者夜晚噩夢裡的血光,都會在四季如春的高原上消散,她喜歡滇池的藍天,也喜歡過成都平原上的嫩綠。

十八歲的姑娘,散發出迷人的青春氣息,這種氣息是母性的氣息,不是隻有少女才有的,只要是一個純潔的母親,都曾經有過自己的青春,當然就散發過春天一樣的感覺出來了,能夠感受到的男人,需要學會珍惜,沒有感受到男人,需要得到感受,母親永遠存在,所以珍惜和得到的機會都會有的,需要耐心和理智,在各種局面下的智慧,男人的回憶總是以為在各種局面之下,各種局面並不總是時間,各種局面會變成一個一個具體的場合,也許在鄉村公路上,也許在古老的戰場上。還有一些,需要男人記得,有的很短有的很長,對於覺得短暫的百姓來說,短暫到令人壓抑的時候,一定會透過合理的形勢爆發出來,這種形式或許就是戰爭裡的各種局面,有大好局面也有不利局面,而對覺得短暫的百姓來說,大好局面不是錯覺,不利局面不是現實,這就是沒個需要爆發的男人知道的。有些覺得冗長的男人,因為他曾經努力過,所以他可以出現在被他忽略不計的地方,這些地方的含義他們並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們換上了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