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合的就一起幹下去,不能志同道合的可以分道揚鑣通天大道各走一方。
自己受傷了明確需要寇謙之一起同去,如果寇謙之不願意就不去,她自己不要一天就可以決定是否能夠單獨見到呂光,她還有行走能力,可以直接到呂光府邸內外去打探,直接上門求見是不行了,沒有受傷還差不多,沒有受傷說不定她已經自己單獨上門了,因為用??郡部族單獨覲見的意思是比較好的,現在她安全出現問題,就不得不考慮增加人手,但是決定此行的時間卻不在自己手上,又是不行的。
寇謙之總算聽明白了,阿朵的意思是在說自己,如果自己有能力代替阿朵先去刺史府打探一下,他必須立即到刺史府去,左靠都不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他雖然有一些手下,都是一些沒有武藝的人,只有自己才能夠完成阿朵的任務,而且必須按照阿朵的意思,使用??郡雷山部族的名義前去,不能說自己是別的,就連自己是成興公徒弟而不是李焉隊伍一份子都不行,這與成興公扯不上關係了。
寇謙之說自己並不熟悉刺史府,請左靠告訴他刺史府地形他熟悉之後立即就進入刺史府,左靠從裡屋拿出一份刺史府地圖,他這一手倒是很專業,阿朵沒有到來之前他有所準備,看起來事情就這樣進行下去了,成都的街道一片秋冬的寂寥,行人蕭瑟,百姓因為生計愁容滿面,寇謙之還在因為自己按照師傅委託查探的事情受影響,他的為難在於以為自己只能聽從師傅的,遇上臨時的事情卻有些不懂捨棄,娜加索提親自來迎接師傅,寇謙之並不十分感謝,他有能力自己保護師傅,但是娜加索提不客氣地接手了他保護師傅的任務,師傅便讓他到一路跟蹤到成都來,誰知道事情變化這麼快,寇謙之沒有想到娜加索提說的好姐妹一見面就提出非常棘手的事情來,到刺史府去,自己並不害怕,但是自己是個不出特的人,很不願意單獨處理事情,寇謙之將刺史府裡的佈置問得不清楚,阿朵在一邊卻指導寇謙之弄清楚,阿朵自己也需要將地圖熟悉得有如滾花亂熟一樣,寇謙之要麼不答應,既然答應阿朵的委託就得記住,他這是要做一個特殊的偵查任務,既有特種部隊的性質又有俠客刺探的性質,其實兩者都不是,因為阿朵在糾正他心裡的兩種不明傾向,那就是需要,大家都需要,他寇謙之卻不能明確自己有這種需要,事情有些出乎他的過去經歷,他以為自己一輩子就是一個道士,修煉一輩子成為師傅那樣的人。
阿朵說要寇謙之明白,進入刺史府第一是要注意隱蔽,自己先不能暴露,查到呂光的行蹤之後,他必須做出一個決定,是否出面給呂光說話,寇謙之說自己不能說什麼最好不出面說話,只是進去打探呂光是否正在刺史府中,而呂光在做什麼他能夠偷看就偷看能夠聽到就偷聽,回來告訴阿朵左靠二人。這樣也好,只要寇謙之確定呂光是否在刺史府,他的臥室和辦公場所都必須查到,晚上呂光如果在刺史府一定會有自己固定的臥室,寇謙之晚上潛入的話,不能出面找呂光說話,這會讓呂光感到威脅認為來的真是刺客,所以寇謙之必須在晚上以前做完這件事情,但是查探到呂光晚上的臥室又有好處,那麼寇謙之到刺史府中潛伏的時間必須要很長,現在今天白天出發,直到發現呂光睡覺以後才能回來算完成,那麼寇謙之潛伏一整天需要事物和足夠的耐心,這一點寇謙之沒有拒絕,他認為自己能夠做到,就算對手呂光的侍衛很精明,他有把握不暴露出來,阿朵很覺得寇謙之有武藝,難道他比山裡高明的獵手潛伏等待獵物還厲害,當日烏基朗達潛伏在山崗上守候那一個傷害他族人的母大蟲,就是潛伏了很久,至少是從天黑之前就開始跟蹤並潛伏下來的,母大蟲能夠嗅出人的氣味,要做到潛伏接近母大蟲並不被發現很難的,寇謙之雖然只是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刺史府中潛伏,可是刺史府中不是大山裡面可以隨便隱蔽身影的,這就需要寇謙之有翻梁爬柱的本領,說不定寇謙之比自己厲害,自己在長松觀丹房裡就被對手來了一個反潛伏被暗算了,希望寇謙之不要出事才好,不然還得回去給李焉師傅成興公和娜加索提二人交代不可。
寇謙之穿上左靠拿來的一件秦國人衣著,左靠這一點做得不錯,就連刺史府裡面侍衛的服裝都準備了,他是怎麼弄到這一套行頭的,這個倒是不難,可能是他出高價買到的,理由也很好掰,對方若是秦國後勤官,左靠就會說自己需要準備保護自己,若是秦國和晉國在成都以後打起來,自己可以利用這一套衣服保護自己的安全,至少秦國人不會把他當作敵人,也是對秦國表忠心不是。反過來,左靠有這一套秦國衛士穿的不錯的衣服,說明左靠和秦國人是有來往的,秦國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