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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守衛襄陽城的晉朝將軍朱序更可恥,簡直就是一個懦夫怕死鬼,放棄無數軍民,投身敵人。他習鑿齒上了朱序的當,更加上了桓家的大當,他將全部精力,用在支援包圍襄陽城上面,結果主將一戰而降,難道要學姚萇這個人?司馬皇帝不來救援,那是皇帝和大臣的責任,可是他習鑿齒聽從朱序和桓家的吩咐,放棄家財萬貫捨身報國,不斷幫助朝廷接濟難民安置難民,讓弟子們和道安的佛教徒一起,給襄陽城修築工事加強城防,他朱序倒好,把他和道安就一起送給秦國人當作見面禮,大肆宣揚他習鑿齒如何忠孝與司馬家族,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汙衊於他,他哪裡是這樣的,安置難民之前,這是他信仰佛祖的本性使然,加強城防在後,那是桓家和朱序的請求懇請,加上都督府的參謀顧愷之這個慫恿者。就是顧愷之這個傢伙,害的他成為俘虜。聽說苻堅在打佛教牌子,說得到襄陽城,得到一個半人,一個人是道安半個人是他習鑿齒。

第一百一十一章幕僚往事中 '本章字數:3218 最新更新時間:2010…11…16 18:16:08。0'

就是顧愷之這個傢伙,拿著他過去與郗超的交情威脅他,郗超是什麼人,與顧愷之孟嘉一樣都是大司馬桓溫的手下幕僚。

那個郗超,在桓溫對付朝廷裡的皇帝和王爺們的時候,出力謀劃最來勁的一個,而郗超與他習鑿齒交情不錯,郗超前年都死去了,可是顧愷之還在拿他和郗超的舊日交情來威脅他,說他參與了桓溫公廢立皇帝的“陰謀”

他一是沒有參加,而是與郗超個人有交情怎麼那,礙著他顧愷之的事情了,又沒有指責損害過他顧愷之,怎麼這時候拿陰的威脅他呢,造成他不敢前往荊州,更加不敢前往江州或者朝廷,因為顧愷之公開告訴謝安家,說他與郗超曾經有一同謀劃廢立的事情,這可真是小人舉動。

他不敢南下,還威脅他得效忠朝廷,得要協助守衛好襄陽城才能擺脫朝廷和桓家目前對他的不信任,那他是去不了江南了,不去就不去,還得淪為秦國俘虜,就是拼死幫助桓家打上一仗也能證明他的清白,好過這時候被秦國人俘虜。

秦國大概是知道這些事情的,於是拿他習鑿齒大事宣揚,表面上是褒揚道安而貶低他習鑿齒,實際上給是徹底貶低他和道安二人。習鑿齒還與顧愷之一樣,曾經做過桓溫的幕僚,但是習鑿齒沒有顧愷之這樣得意,繼續在桓家的都督府中擔任幕僚,封建制度決定了他們彼此之間,充滿虛偽和狡詐,習鑿齒自己也想歪了,以為自己這下子俘虜,可以向朝廷表忠心了,他搞不懂,為什麼王家謝家不都是一樣做過桓溫幕僚的,怎麼,你們到朝廷裡去做官了,就覺得高高在上,還要煽動顧愷之來督導他習鑿齒來對朝廷表忠心。

封建社會是吃人的,這個時候是一千六百多年以前,同樣也是吃人的,如果認為歷史往前推移,封建社會就能夠代表優越的社會生產力,這也許只是歷史學家製造的假象而已,因為歷史等於是凝固的時間,等於是和制度本身一樣的具有腐朽性質或者優越性質。習鑿齒這下子成為更加徒有虛名的一個方外之人,他本來是希望經商的,可是在經商的過程裡非常不順利,一是他被排擠到距離秦國最近的地方去了,也只有他這樣徒有虛名的人才會被推到成為兩方爭奪焦點的位置上。

半個習鑿齒的虛名,比一個完整的習鑿齒的虛名還要徒有虛名,讓他內心無比的失落,對於佛教的興趣,一下子跌落到低谷,他想到都督府裡的桓家的人,那個武陵郡刺史桓石秀,又不是武陵郡刺史。

這話怎麼說的,實際上武陵郡刺史是桓家不敢公開委任的,因為就算在桓溫在世的時候,連桓溫都不敢公開任命的,武陵郡是武陵王司馬希的封地,武陵王被桓溫收拾了,可是武陵王沒有被殺死,而是被軟禁起來直到老死,武陵王的封地為桓家代管,但是名義上不能公開,桓家讓桓石秀和其他桓家子弟來輪流管理這個地區,作為荊州都督府勢力的組成部分,返鄉的霍賓當然知道這一點,他知道只能稱呼桓石秀做將軍而不能稱呼他做刺史,可是對於桓家不滿意的他還是忍不住叫了桓石秀刺史大人,桓石秀哪裡還有不在意的,對於這個霍賓,便更加的不放心,早就不放心了,這時候霍賓一個老傢伙,竟然敢揭露他桓家的密事,這不是公開譏諷桓家是野心家了。

武陵王死去了他說一說還能夠容忍,問題是武陵王至今還活著,難道他想翻案,重提舊事給武陵王平反了,簡直是自己找死,武陵王連兒子都沒有,讓他回來也是一個沒用的傢伙,可是桓家就算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