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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比晚間睡得極沉,體內一有異樣便立時察覺了出來。等他清醒過來時,那股熱流立時又消逝不見,他微一定神,又在心中默唸那日記下的經文,那股熱流又開始在體內的經脈中流動,只是這時他全然清醒著,這熱流湧動的感覺和方向都十分清晰,他心中一動,想到莫非那日看到的經文就是常聽寺裡和尚們所提到的武功秘籍。

他自到了這少林寺中,時常看到寺中高手習練輕功時的高來高去,習練掌法時的威勢驚人,其實心中極是羨慕,但他早聽寺裡的和尚說過,那些個俗家弟子只能練些個粗淺功夫,真正的高明武功要剃度後才能修習。李愚年紀雖小,心氣卻高,心想要嘛就學最好的,要嘛就乾脆不學,因此那達摩堂的老僧才莫名其妙的在他這吃了癟。

此刻他見自己無意中看到的經文竟可能是武功秘籍,當下便急不可耐的跑到了藏經閣,向那覺遠兜頭問道:「覺遠哥,那楞伽經中文字可是什麼武功秘籍?」

那覺遠此刻正在整理閣中藏書,聞言愕然道:「什麼秘籍,那些個文字不過是讓人強身健體、明心見性的心法罷了,小僧也是見之內容淵深博大才偶爾鑽研一番,又怎會是什麼武功哪?」

李愚也是一愣,但想起此人乃寺裡有名的書呆子,只怕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當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翻檢出那本毫不起眼的楞伽經,仔仔細細的開始記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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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起,李愚便開始按著書中所載修煉起來,每日得空便往藏經閣跑。本來藏經閣乃寺中重地,等閒不得擅入,但一來李愚年少,二來寺中眾人憐他身世又喜他性子純良,便從不如何拘管於他。

那經書上的心法著實高深,李愚多半不懂,但那覺遠卻不愧書痴之名,李愚每有疑問,他都能旁徵博引的細細解說,而李愚又是天賦奇高之人,因此這深奧心法居然就一直穩穩的練了下去,而寺中眾人也從未察覺此事。

那達摩堂老僧又來找過李愚兩次,被他更加乾脆的拒絕了,直氣的這修為高深的老和尚大動無名,吹鬍子瞪眼的,從此再也不到積香廚了。

春去春來,花開花落,不知不覺已過了五年時光了。李愚已長成了一個身材高大、容貌俊秀的少年,只是眉宇間的稚氣依舊未曾盡退。

這五年來他對那楞伽經上所載的心法習練不輟,不但早晚打坐修習,日間裡一有空更是時時默運心法。因此他的進境極速,還遠在覺遠之上。

這天傍晚,空山夕照,寺鐘鳴響。李愚踏著滿地餘輝,又向藏經閣行去,只是少年那俊秀的臉龐上卻帶著幾分煩惱。

自一年前他年滿十五之後,每日清晨起床之時,他胯下的分身便昂首怒目的高高挺起,他原也不以為意,可近來這分身每當練功時便時常暴起,極不安分,而且那分身的尺寸是越來越大,每當暴起之時便是青筋畢露,樣子很有幾分猙獰嚇人;便是日間軟垂下來之時也是累累垂垂的好大一沱,將他的褲襠塞的滿滿。

他心中不安之下,便借入廁之際偷眼打量他人,卻見旁人那胯間之物大都連他的一半都及不上,所見最大的一具也不過有他的六七分而已。他心中越發不安,非但如此,近日裡體內更時時有股燥熱湧動,每每讓他口乾舌燥、坐立難安。

他也曾問過覺遠,覺遠卻一臉尷尬之態,吐吐吞吞的說什麼此乃男人之天性,而李愚本就是天生亢陽之人,而那楞伽經上所記的心法名為九陽真經,也是走的陽剛一路,因此李愚體內的陽氣重一些也屬尋常。

覺遠還臉色鄭重的說他勤習九陽真經之餘,還應多修習佛法,以收束心神,明瞭那色即是空的至理,到時他體內的亢陽之氣自會化去云云。

李愚聽的是似懂非懂,但佛經他無論如何是看不進去的,至於那色即是空是何意,他問覺遠這色是否就是指女子,那個空字又是何意。那覺遠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一陣晚風拂過,少年的臉上現出幾分惆悵之色,他這五年來聽慣了暮鼓晨鐘,看淡了花開花落,每日裡只是一門心思的鑽研那九陽真經,此刻忽然有了一絲厭倦。

來到了藏經閣前,那在門口當值的老僧淡淡一笑,向他微微頷首,知道他又來找覺遠了。李愚進了二樓的藏書之所,卻見覺遠正在將那成百上千的經卷從書架上拿下堆在地上,說明日要將這些經卷放在向陽處曬曬,讓他自己看書。

李愚獨自上了三樓,點亮了油燈,拿起那已看了千百遍的幾卷楞伽經,正要開啟,卻一眼瞥見木桌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