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議。
在天馬看來,他所瞭解到的夏川龍治,絕對不會讓女兒跟銳太這樣毫無背景的普通人在一起——當然,對於夏川龍治的思維方式,天馬是不以為然的,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會比星奈自身的幸福更加重要,不過他也不是不能夠理解對方的打算,畢竟過去天馬也曾如同玩笑般地為星奈定下了婚約。
——話說回來,隼人的孩子也在那個社團裡呢,似乎與作為矛盾集合體的季堂銳太還是相當要好的朋友。
是的,矛盾集合體。
越是往深處調查名為季堂銳太的少年,就越是能夠發現這名少年的奇特之處。
因為家庭經歷而性子有些怪癖,也常常會有些無傷大雅的奇怪言行,用時下的叫法,似乎是被稱呼為“中二病患者”的存在,不過在中學時,因為青梅竹馬被捲入了一場不幸的事故而一口氣扭轉了散漫的性格,在那之前原本中等偏下的成績以讓人膛目的速度瘋狂提升,最後以入學考名列前茅的成績考入了聖克羅尼亞學園,在期中考中更是以微弱的優勢超過了星奈,成為了全級第一。
在與導師的相談中也作出了是以公立醫大的全額獎學金推薦入學為目標的明確方向;總而言之,是個各方面都很優秀,責任心也很強的少年。
不過,問題是在那之後。
升上高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壓力過大,還是以往被壓抑的奇言怪行開始暴走;季堂銳太開始會時不時有一些出格的言行。
比如,類似**的發言(物件:中年教師,性別:男),再比如,去挑釁高年級的**然後與之幹架(番長頭銜取得),這類侷限在學校內的騷動,還有數不勝數的奇怪言行。
然後就是被稱之為不可思議事件的裸奔,以及達到了都市傳說地步的車站前的治安妨礙,雖然因為認錯態度誠懇沒有留下前科,不過警察局裡仍然做了記錄。
真是奇怪的男生。
天馬突然對季堂銳太有了興趣。
會面時也是,雖然有些侷促但舉止談吐卻很得體,作為夏川真涼的男朋友也不像對星奈有所企圖——當然,這個部分仍然有待考證,天馬也還沒有徹底打消將季堂銳太沉入東京灣的念頭,而且,自己看走眼的可能也是存在的。
所以,才會在史黛拉的慫恿下,建造了這個監控室。
監控的範圍只限於會客室,是臨時購買的工具,不過,據史黛拉所說,為了能夠“有更加真實的偷窺感”而選擇了質量一般的廉價裝置,在螢幕上顯現的螢幕有些模糊,畫面也怪怪的。
這裡的目的和手段似乎已經混淆了吧?!
不過史黛拉本人似乎挺高興的樣子。
但是,現在眼前的問題就凸顯了出來。
畫面上顯示的影象,最多隻到了星奈拿著遊戲機一臉興奮地朝著銳太靠上去的畫面,而在那之後,叫做甘草奏兒的少女忽然擋在了鏡頭前,而且這個廉價的鏡頭原本並不具有傳播聲音的功能,所以現在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天馬完全不知道。
“星奈、星奈究竟怎麼樣了——!”
“等等啊老爺,現在衝出去的話,會被大小姐給討厭的——!”
摒棄了一切理性思考,徹底化作笨蛋父親的天馬的暴走,史黛拉好不容易才壓制了下來。
————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真那用感到有些無趣的口吻說道,既然知道銳太並沒有欺騙那個女人,那麼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就完全只是單方面的一頭熱而已——真那在覺得很無趣的同時,隱隱約約還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不過,本人並不想承認這一點。
而且即便如此,對於真那來說,季堂銳太是個粗野的男人這一點也完全沒有改變。
“不,請稍等一下。”
“……什麼事。”
然而,原本起身準備離開的真那,卻被銳太叫住了,停下了腳步的真那用藍色的雙眼瞪著銳太,眼裡夾雜著警惕與挑釁的神色。
“……其實呢。”
想到真涼還在貼在窗戶上方,銳太不自覺的朝著遠離窗戶的方向挪了挪腳步,小心翼翼地壓低了聲音。
“我這次來,是想要跟你談談關於真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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