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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風險深入羊士的腹地,只為把她解救出來。聽到祁奕曦說她為了等他都等得暈了,心裡就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又是心疼又是甜蜜,但是當聽到李悅身邊還有一個很出色的男子和一隊羊士人,他心裡又是充滿嫉妒和猜疑。

祁奕辰心裡有兩個聲音在做較量,一個跟他說李悅並不知道他會去羊士救她,所以不可能是騙他;另一個又說她是賀嘉的二皇子,站在賀嘉的立場,如果他們聯手羊士,對祁國來個前後夾攻的話,那祁國就變成腹背受敵,特別是賀嘉不是還派了軍隊說跟羊士要人,如果他們真的來到這邊,暗地裡跟羊士勾結,那……

人的誤會往往會促使人朝正確的方向偏離,這時候的祁奕辰就是想得太多太複雜,也是他潛意識裡不願承認自己對李悅的感情,才會故意抹黑她,把她的形象扭曲。

去檢視羊蘭兒是否還關押著的風揚回來,結果和前者一樣。已經人去帳空,同樣是帳篷被人割開逃走。

“下令士兵不用搜尋了,今晚養精蓄銳,明日對羊士發動第二次攻擊,攻勢要比第一次猛烈,爭取把他們拿下。”

在祁奕辰釋出命令的時候,李悅正回望著那星星點點的營地,本來救了羊蘭兒後她是打算留下來的,因為祁奕辰已經回來了,她想當面跟他談一下,把誤會解開。

但是賀蘭靖跟她說,她現在的行為已經不再是個人行為,她的一舉一動,隨時可能牽涉到國家間的紛爭,如果她留在祁國軍營,被祁國挾持,賀嘉帝一定會舉兵討伐。就算她是自願留下,賀嘉帝也會起兵讓祁國交出她,所以無論她的意願是什麼,最後都只會引起戰亂。

從賀蘭靖的話裡,李悅聽出他是知道些賀嘉帝的想法的,他言下之意就是賀嘉帝無論如何都會要她回去,不管她願意與否。這說明什麼呢?李悅第一時間就想到御書房裡賀嘉帝最後的那句話。

回到羊士陣營,李悅還在想著祁奕辰,羊蘭兒說他抓了她回去,是為了要問出李悅的下落,因為賀嘉那邊誤會了他們的二皇子被羊士綁去,所以祁奕辰也認為賀蘭皓炎就在羊士那裡。

高興著祁奕辰還想著她,李悅在甜蜜的思念中,沉入夢鄉,入睡前,想到一個見到祁奕辰最直接的方法。

就在李悅還沒來得及把她臨睡前想到的方法付諸行動的時候,天剛矇矇亮。還在美夢中的人們就被戰鼓聲給擂醒。

水香匆匆幫李悅穿戴整齊趕出去,見羊士士兵們來回穿梭,不少邊跑邊戴上頭盔繫緊盔甲的。

“怎麼回事?”

“祁軍來犯了。”

羊魁穿著一身銀甲,更顯高大威猛,嚴峻的表情更顯鐵血本色。

李悅一驚,她昨晚才想到見祁奕辰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前去叫陣,這還沒去呢,他倒來了。

纏著羊魁讓她跟上,羊魁看了她一眼,問她會不會騎馬,李悅很囧地說不會,他就讓士兵牽匹馬給她,還加了一句“只可圍觀,不能插手”。自己一馬當先,領了大軍迎戰。

剩下李悅坐在馬上,由著一個小兵牽著,遠遠地被甩在後面。

催促著小兵快點,小兵卻說羊魁說讓他安全為上,拒絕李悅提速的要求,李悅只能在馬上乾著急。

好不容易逮住羊武這個落後的,想著讓他載她快點到陣前,羊武又拒載,說他是要去上陣殺敵的,不是觀光。

李悅目之所及的羊士士兵,他們的眼睛裡都閃爍著對戰爭的狂熱,好像只有戰爭才能證明他們生存的意義,只有戰爭,才能讓他們身上勇士的血沸騰起來。

不能理解他們這種對戰爭的崇拜,李悅只知道她想平息這場戰爭,想跟祁奕辰把誤會解開。

聽見賀蘭靖在後面叫她,說前面已經開戰,讓她別去,李悅一聽雙方已經開打,想都沒想,搶過小兵手裡的韁繩,學著那些人雙腳一夾,馬鞭一抽。羊士特有的良種駿馬如離弦之箭,往前面衝了上去。

李悅在馬背上被顛得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心好像都跳到了喉嚨口,雙腿內側被摩擦得生疼,還要大聲喊著讓前面的人給她讓路。

“哥,那是……”

跟在指揮大局的羊魁身邊,羊武施展著他射箭的特長,不斷把祁國的騎兵射落馬。聽到己方後面的騷動,往後看去。

“胡鬧!”

羊魁在主戰車上,看到李悅從自己後方營地衝出來,己方的陣腳一塊被她衝亂,對於喜歡控制全域性的他看到突然殺出來的變故,罵了一句,跳上自己的戰馬就要去制止失控的馬匹。

“哥,你要指揮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