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式寒是孤兒,如果李悅這個主子不救他的話就沒辦法出來了。他們也不知道那句回答對希奕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他聽過後就說他有辦法幫忙,之後白城主就來把他接走了。
李悅問過小金玉希奕的身世,小金玉只知道希奕只有白羽辰這個父親,生母不詳。基於對希奕身世的不瞭解,李悅暫時把他對自己萌生的好感定位在對自己英雄式的崇拜。小孩不都崇拜救死扶傷的大英雄麼?雖然她覺得白羽辰這個父親更適合這個角色,從無到有修建一座城池,發展到現在這麼興旺,可不是單純的積累那麼簡單。
“希奕,悅哥哥真的怕教不好你。”
即墨駱霖喝了一口,大叫好喝。“希奕啊,你要讓悅哥哥教你的話最重要讓他教你怎麼做菜,到時候保管你娶到媳婦。”
“你不是說很普通嗎?我的湯。”
“特別好喝!”
即墨駱霖討好地說。
“月公子,來,這可是特別為你上的紅燒羊肉,俗話說‘冬吃羊肉賽人參,春夏秋食亦強身’,吃了羊肉喝多點湯就不怕上火。”
扶風月看著碗中香氣四溢,燒得紅紅又淌著油花的羊肉,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那邊白羽辰繼續勸說她,“悅賢弟只需要教導希兒些人生道理,讓他明白事理就行,書本上的知識另外有先生授課。”
“這……讓我考慮考慮。”
這邊扶風耀才見兒子碗裡那塊肉一直沒動,嘴裡塞滿還含糊地說:“吃羊肉多了補過頭,爹幫你吃。”
見扶風月那塊羊肉被他老爹夾走,李悅又夾給他一塊。
“哪有老子跟兒子搶吃的,這可是我答應月公子的,答謝他這麼些天對我們的照應。”
照應……嗎?他只是做他應該做的,紅燒羊肉也只是隨口問了句,以為他只是順口答應他,沒想到他真的記得。
“那我呢?”
扶風耀才跟個小孩子似的邀功,李悅聽得頭大地說:“你不是正吃著嘛!”
“我不管,以後三餐我都賴你這裡了。”
“好,有你這麼一尊大財神在這裡坐鎮,我還怕不財源滾滾來嗎?”
醉花陰開業第一天,李悅招待的第一桌客人,就在左右應接不暇中度過。
是夜,風揚猶豫再三,還是問白羽辰他白天做出的邀約。
“辰,那李公子的底細還未查出,儘管他是即墨族長的朋友,你把希奕交給他管教,是不是太倉促了?”
白羽辰搖頭輕笑說:“不用查了,我已經記起他是誰了。”
他和駱霖是在賀嘉相識的,如果時間沒錯的話,那他和他相遇的時間應該和駱霖是差不多,也就是說其實他和李悅認識的時間和駱霖與李悅認識的時間其實是一樣長,不同的只是駱霖和他一直都有聯絡,而他在那之後,從沒想過會再遇到他……
在白羽辰和風揚對話的同時,話題的主人公正被扶風月堵在醉花陰樓梯轉角處,李悅無奈地感嘆著中午她的話說錯了,羊肉吃多了真的會上火,而且還是邪火。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體根源
第二卷第九十章 病體根源
廣袤的夜空中,星星們搖動著它們閃爍的光芒。玩著它們才懂的心靈遊戲。脂紅的夏花和繁枝綠葉籍著清風的吹拂,一次次在空中深情相擁。遠處田地裡的蛙聲此起彼伏地傳來,和近處的蟬鳴和絃彙整合一場動物大合唱。
在這“清風半夜鳴蟬”中,浮躁的心靈隨著一天中的燥熱褪去而沉澱下來的時候,有個人怨念地想著:為啥她要被人堵在這轉角處難以動彈,不能搬張躺椅加一方小凳子,擱上一壺香茗,獨自品茗淺酌。
“月公子,有話好好說,不如咱們去喝杯茶給你降火去燥可好?”
她從昨天開始已經搬出扶風耀才那邊,住到醉花陰來,那些侍應都安排住在附近的員工宿舍,所以她這後院是員工與食客止步的地方。
左佐他們還在前面幫忙打烊,她沒想到扶風月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她。
不理會她的建議,扶風月依然雙手撐牆保持不變的姿勢。李悅後背貼著牆壁,冰涼的感覺透過衣服直滲入體內。
“你不是打算把醉花陰開成相公館的嗎?怎麼變酒樓了。”
“我覺得那樣生意會更好,這裡食肆不少,但像樣的酒樓不多,百越人又是以吃聞名,喝花酒的時候是有東西吃,不過如果不喝花酒特地去裡面吃頓飯很不實際。特別是在白天,約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