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回去,李悅已經是暈厥了過去。
看著雙頰紅fen卻難掩疲態的李悅,羊魁暗暗責怪自己的不知節制。
不過有件事情他是記下了,就是李悅的愛乾淨,在“中場休息”的時候,羊魁想起李悅這兩天對他的態度問題,李悅居然回答他因為在山洞那夜後都沒好好洗過澡,儘管天氣寒冷再加上有簡單地梳洗,但洗澡對於她來說是清潔身體的大事,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不希望羊魁碰那樣的她。
為了解除她這心裡的疙瘩,羊魁決定,以後每天都派人燒水給李悅。
這一夜,羊魁把李悅抱進自己的帳篷,沒有讓她獨自睡。
經過一夜的激戰,李悅一覺睡到午後,要說醒來也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外面的喧雜聲吵醒。
“我說羊魁,我們遵從老酋長的意思,讓你當上大酋長,是希望你年輕人有幹勁,能把精力集中在壯大羊士的事情上,誰知你居然驕奢yin逸到現在連男子都不放過,真是不像話。酋長乃一族之表率,你這樣顛鸞倒鳳,要是那些小輩們學了去,那我們羊士還怎麼傳宗接代。這後繼無人的大罪,你可擔當得起!”
這正說得口沫橫飛義正詞嚴正義凜然的人,正是華陰部酋長,因為他們部沒有攜帶女眷,所以回來的比羊武他們早,而他們一回來就知道廢丘這邊的事,自然是有人去跟他們通風報信了。
這會他們乘廢丘的軍隊還沒返回,搶先來刁難羊魁這個光棍司令。
華陰酋長率領數十人呈半包圍狀,把站在帳篷前的羊魁給圍起來。
這時一個人影硬擠過華陰部的人,來到羊魁身邊,對華陰酋長說:“不是大酋長的錯,只是有人故意誘惑他,讓他出現暫時的脫軌,給他些時間,他會調整好的。”
李悅在裡面聽出來了,那是齊齊兒的聲音,話裡針對的人自然就是她了。
羊魁聽了就冒火,他喜歡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置咄。
只見他把站在旁邊的齊齊兒推到更邊上,怒目一睜,站在他對面的所有人,包括華陰酋長。都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是誰允許你們在我這裡叫囂的?我想我自己的事還輪不到華陰酋長來操心吧!”
一聲冷笑,帶著一記眼刀,把他對立面的人都凍得打了個哆嗦。
華陰酋長環視了一下週圍,所有的手下都對他馬首是瞻,只要他指示要走,眾人是一刻都不會耽擱。
就在華陰酋長快抵擋不住羊魁迫人氣勢的時候,他瞄到羊魁身後的帳篷裡,一角衣角在裡面露出來,陽光照射到裡面,就像有了股致命的魔力,讓人想不顧一切地撩起那拒人千里的布幔。
“羊魁,話不是怎麼說,我們羊士六部,休慼相關,大酋長的事,可不單單廢丘一部的事情。既然齊齊兒說了是有人有意接近你的,那責任自然是在對方身上,這樣吧,你年輕人畢竟定力較差,我這個做長輩的,也有責任幫你導回正軌,不如把那人交給我,我幫你調教調教,這樣就不會讓你分心了。”
扳著不太直的腰,華陰酋長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太虛,但是在羊魁面前,他的氣勢不說壓過他,就是跟他平齊也沒有過。
羊魁鎮定自若,依舊霸氣十足。
“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在這邊還優哉遊哉,齊齊兒卻迫不及待了,抓著他的衣袖說:“魁,你把那人交給他們,事情就都沒有了,華陰酋長會幫你處理好的。”
羊魁轉過頭去,直直地看著這個曾經的枕邊人,此時看到的不再是過去那個陽光純真的女子,只看到一個耍弄心計的人。
“是你跟他們報的信吧。”
齊齊兒要辯解,羊魁卻表示不想再聽她說話,轉而對想來搶人的人說:“我看你們都搞錯了,我並沒有被什麼人蠱惑,倒是華陰酋長,你自己那邊的女人都無法滿足,就把手伸到我這邊,這手伸得長了,小心被人不小心踩斷。別跟我講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你那點心思誰都知道,快回去,有那精力不如去餵飽你自己的女人,別到現在蛋都不下一個,要當表率華陰酋長要是老來得子的話,我們全族的人都會替酋長你高興的。好了,快回去吧。”
被羊魁不留情面地戳了他的痛處,華陰酋長臉色一陣地白加黑,咬牙切齒更是不願退步了。
這事關顏面,怎麼都得扛過去,而且羊魁越不肯讓步讓他越是好奇這二皇子在床上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才讓這個夜御數女才能滿足的大酋長獨寵她一個。
“羊魁,你別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