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有沒有可能是由人刻意引發的?”
“只要能煉製出可以透過人來傳播的瘟毒,引發一場瘟疫並不是不可能。不過,這種遭天譴的事情,自古來也沒有幾個人敢做。”
回了蕭玉一句之後,唐元松試探著問道:“將軍突然問起瘟疫的事情,莫非現在什麼地方發生了瘟疫?”
見到蕭玉點點頭,唐元松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瘟疫最可怕的地方不在於瘟疫本身,而在於那些染了瘟疫的人,若是不能儘快找到對付瘟疫的辦法的話,那些保命無望的人很多都會做出一些他們平時連想也不會去想的瘋狂事情。”
“唐長老說的沒錯,解決瘟疫的辦法一定要儘快找。”
回了唐元松一句,蕭玉盯著程前幾人沉聲道:“在本將與唐長老他們離開關家鎮之後,你們一定不要放鬆對士兵的訓練。這場瘟疫可能與付明山的殘部有關,不過你們放心,本將自有對付異變的後手。”
“屬下謹遵將命!”
“嗯!你們先下去吧!”
在程前等人離開之後,蕭玉看著唐元松、唐青芸沉聲道:“這一次的瘟疫之禍,還需要二位幫忙渡過,二位有什麼需要的話,現在儘管開口說出來,能做到的,蕭某定然不會有任何推辭。”
“能幫上將軍,是我們的榮幸,哪裡會有什麼要求?將軍何時出發,我們就可以跟著將軍一起出發。”
“若是你們沒有什麼準備的話,那咱們現在就出發。”
唐元松與唐青芸對視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西風關距離關家鎮有四百七八十里,在雲山郡這個地形複雜的地方,即使血虎衛這樣的精銳,行完這段路也需要六七天的時間。
為了能儘快趕到西風關,出了關家鎮之後,蕭玉就帶著唐元松、唐青芸與三千血虎衛分開了。
帶著唐青芸,蕭玉自然不能施展出最快的速度。
大概花了九個時辰的時間,蕭玉才帶著唐元松、唐青芸來到西風關。
蕭玉與唐元松、唐青芸來到西風關的時候剛過正午,可是,西風關的街道上卻不見一個行人。
各個店鋪都緊關店門,好像街道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在蕭玉與唐元松、唐青芸還沒走到西門的時候,劉青山帶著三十個士兵迎了上來。
從劉青山眼中的血絲與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蕭玉就能猜到劉青山心底的壓力有多大。
“屬下拜見將軍!”
“不用多禮!”
在蕭玉將劉青山扶起之後,劉青山一邊引著蕭玉三人往西門走,一邊以簡短的話將西門外的情況給講了一遍。
就像唐元松說的那樣,當那些染了瘟疫的人覺得沒有活路的時候,他們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來。
劉青山不讓那些染了瘟疫的百姓進城,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在苦苦哀求了一陣子之後就開始衝擊城門。
在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那些氣力一般的百姓當然無法在短時間內衝破城門。
那些百姓無法充沛城門,卻可以將身上的瘟疫傳到西風關內。
此時,最先在城門前守城門的那些士兵與城牆上的一部分士兵都染上了瘟疫。
人都害怕瘟疫,劉青山麾下計程車兵自然也不會例外。
現在西風關內的軍心已經不穩了,劉青山自己也不知道他麾下計程車兵何時會因為瘟疫而發生暴動。
“青山沒能替將軍看好西風關,還請將軍責罰!”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蕭玉在劉青山肩頭拍了拍,看著劉青山沉聲道:“既然士兵之中也有人染了瘟疫,那咱們就先去看看那些染了瘟疫計程車兵吧!”
“是!”
走了沒一會,蕭玉等人就跟著劉青山來到了一個面積不大的軍營中。
此時在這個軍營之中的是一百二十多個染了瘟疫計程車兵,而守在軍營前計程車兵卻拿著長槍、弓箭監視著那些士兵。
被監視的那些士兵雖然還沒有發生暴動,可是,從他們焦躁不安的神情上,蕭玉就知道這些事情只怕是忍不了多久了。
只要不是心智有問題,就都明白,在瘟疫出現之時,焦躁暴動是沒用的,然而,一旦有瘟疫出現,則必然會伴隨著暴亂。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私的一面,在生死關頭,很多人心中的自私往往會化為瘋狂。
這些士兵雖然只見過蕭玉一面,可是他們卻都記住了蕭玉的相貌,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