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祥雲,直接化作真身飛回去吧。”
鳳凰先是稍稍一愣,然後笑道:“就你的鬼點子多。好吧,咱們不駕祥雲,直接飛回去。”說著他又發出一聲如天籟般的嘹亮長吟,化作七彩鳳凰直衝雲端。
宋翎站在沙灘上欣賞了一會兒,果真是一隻無比漂亮的鳥兒。
重新回到洛城的時候,宋翎發現街上擁擠了很多百姓。兩列官差正焦急得在趕路。鳳凰道:“想必是昨夜那銘少爺一家慘死,把全城都給驚動了。”
宋翎恨恨道:“只可惜現在是白天,鬼都躲起來了。要不我真想現在就去找那鬼母陰姬算賬。”
一向有著一顆貌似聖父其實極端腹黑之心的鳳凰也附和道:“鬼母陰姬讓我吃了那麼一個大虧,若是不好好的討回來,豈不是損了我這堂堂鳳君的名聲?小龍兒,走!”
宋翎愣道:“走去哪兒?”
鳳凰回眸淡淡道:“自然是去找那鬼母陰姬?”
“可是現在是白天,能找得到‘她’嗎?”
“你方才不是說鬼母陰姬躲起來了嗎?既然是躲起來那咱們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挖出來!”
宋翎喜歡這麼有魄力的鳳凰,自然堅決勇敢的跟著他一同去。白天看墳地的感覺明顯也比夜間好多了。連前面那兩排高大的喬木宋翎頓時也覺得鬱鬱蔥蔥,很有生氣。昨夜來的時候,她整顆心又是緊張又是忐忑,然而現在她的心完全被興奮和大英雄主義充溢得滿滿的。
然而當她穿過喬木看到墳地上的情形時,一顆大英雄主義的激情澎湃的心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迅速癟了下去。只因在那遍地都是矮小墳頭的墳場裡,竟坐著魔君魔音和其他一些魔族中人。而那鬼母陰姬,正又化作女身跪在他前面。
鳳凰皺眉道:“我早知道他會來,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
無論是水靈珠,還是水焰鐲,到現在的靈磯鎖,好像這魔君都會嗅著味道似的趕來。莫非他是真想把這五中具有創世之力的神器全部蒐集起來,然後來顛覆三界?
魔音不管到哪裡都是極其講排場的,所以即使此刻他處在一片荒涼鬼氣森森的墳場之中,他還是氣派十足的坐在一張精緻藤椅上。
他一見到鳳凰和宋翎,眸中登時精光一閃,他張開雙臂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在宋翎以為他要起身的時候他還是牢牢得坐在椅子上。“孤以為鳳君和老朋友昨晚就該到此,誰曾想到鳳君和老朋友讓孤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在這陰氣森森的墳地上坐久了,孤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酸了。”
鬼母陰姬雖然還是跪著,但卻大著膽對著魔音猥瑣又諂媚的笑道:“他們中了陰姬精心調製的催情香,自然哪裡都不能去了!”
“催情香?”魔音抬眸看了鳳君和宋翎一眼,宋翎不由想起了與鳳凰在海水中痴纏的畫面,臉上又不禁浮起兩團紅暈。
魔君把宋翎臉色的變化悉數收入眼中,他瞳孔微縮,突然揚起一掌重重得向鬼母陰姬打去,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鳳君和孤的老朋友使那麼下作的東西!”
他這一掌力度很大,直接把鬼母陰姬打得跟一塊破布一樣直接飛到一座墳頭上。
但鬼母陰姬並未受傷,‘她’從墳頭上爬起有些憤恨的盯著魔音。
魔音漫不經心的用一塊帕子擦著自己的手背,彷彿他方才打了鬼母陰姬一下都是髒了他的手。“怎麼不服氣?鬼母陰姬,你雖然無形無樣,好像任何人都不能拿你怎樣,可你別忘了,孤是魔君,照樣可以把你打得魂飛魄散,何況孤現在手中還有靈磯鎖!”
鬼母陰姬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魔君陛下,那靈磯鎖是我廢了千辛萬苦才得來特意獻給魔君陛下的。可魔君陛下這樣對我,日後傳出去,豈不是讓其餘那些想投靠魔君陛下的同道中人寒心了去?”
原來銘少爺全家真的是這鬼母陰姬殺的,只是魔音對‘她’喊打喊殺的又是在唱哪出?宋翎著實迷惑的很。魔音又淡淡道:“你既然有意來投靠孤,孤豈會加害於你?只是你膽敢對孤的老朋友不敬,就該打。你起來吧,到孤身後去。”
見鬼母陰姬迅速的走到魔音身後。鳳凰笑道:“魔君方才演的這麼一齣戲,是不是就是想告訴鳳錦和小龍兒,鬼母陰姬已是魔君的人,我們碰不得了!”
魔音笑道:“魔族與鳥族井水不犯河水,自然誰也不應該相互干涉!”
這話說得著實虛偽,若他能知道這點三界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宋翎撇撇嘴,鳳凰也斂去笑意:“可是鬼母陰姬對我一至交好友下了屍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