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在那黑衣男人的背上,那黑衣男人慘叫了一聲,整個身子就猶如端了線的風箏掉了下去。
那老者收回手掌瀟灑地站在半空之中,一雙眼睛眨了眨,冷嘖嘖地、自言自語地道:“虛介子,師叔可就對不起你了,只有殺了你,我就可以放心了,你別怪師叔心狠手辣了,只有你死,那件案子才不會落到我的頭上來!你好自為之吧!唉!哼哼,華九妹,我看你這一次又找什麼依據來指責我,哼!”他那老臉上浮現起一股得意的微笑來,他的手做了一個法訣,整個人就慢慢地消失在整個半空之中……
這時候。
別墅區裡的大門口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十幾輛警車一停,就從警車裡走出一大堆全副武裝的警察來!他們開始迅速地把秦懷香的別墅包圍了起來。
秦懷香從華子書的中山服裡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紫色小瓷瓶,看著那裡面的十幾顆藥丸,她就禁不住心頭泛起了一股罪惡感,她發現自己對不起華子書,但為了家人,她還是立即拿出那個紙盒,把藥丸放進紙盒裡。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咚咚地亂響。
秦懷香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把門開啟,她一看見外面的人,頓時張大眼睛,十分驚訝,伸手指著他們問道:“警察,你們這是幹什麼?”
十幾個警察一擁而入,兩個年輕的警察立即把秦懷香給看住了,冰冷黝黑的槍口直直地對著秦懷香的腦袋,其中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秦懷香出示了一張寫著搜查令的紙,客氣而又嚴肅地說道:“不好意思,秦小姐,我們奉了上級的命令,現在懷疑你的別墅在進行一種非法的行為,我們要對你的房子進行徹底的搜查,請你配合一下!”
“為什麼,什麼非法行為啊?”秦懷香的臉色大變,她的心裡想道:“莫非昨夜和華子書的這一種行為屬於犯法嗎?是的,是屬於犯法的,但是,也不至於對我家的房子實行徹底的搜查啊!什麼意思?”
她現在驚慌地回過頭去,看見幾個警察已經衝進了那個臥室,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心裡十分痛苦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沉睡不醒的華子書和那位姑娘,她不禁想起了華子書的名氣,自己把他給徹底地毀了。
“報告嚴局,疑犯和一位姑娘睡在一起,但是,他們都睡得比較熟,怎麼叫也叫不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年輕的刑警向站在秦懷香對面的那個表情十分嚴肅的中年人報告道。
中年人的眉頭輕輕地一皺,然後說道:“給他們收拾一下,然後帶回警察局,不過,秦小姐,你在現場,必須要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得把事情的經過說上一遍了,請吧!”
秦懷香的心裡十分難受,聽見這位嚴局說的話,她只好跟著兩名警察往外面走去,嚴局淡淡地看了一眼秦懷香的背影,他的眉頭輕輕的一皺,然後問道:“查到重要的線索了嗎?”
“報告嚴局,我們已經在一樓的地底下查詢到一間寬大的密室了,密室就是一個化學實驗室,那裡面還有一些比較複雜的器械,我們幾個兄弟現在都不大懂,還請嚴局下命令,我們該怎麼辦呢?”一名便衣刑警已經從門外走了過來,把嘴巴湊到嚴局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嚴局冷靜地想了想,說道:“好,帶我下去看看!”嚴局說完這句話然後又吩咐幾個在客廳進行搜查的警察說道,“不用再搜查了,你們去幫臥室裡的弟兄的忙,把疑犯給帶走吧!”
“是!”幾名正在搜查客廳的警察聽完嚴局的吩咐,全都說了一個“是!”隨後,就走向了華子書的臥室。
別墅區的十幾輛警車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四周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就這麼片刻的工夫,警戒線外面已經圍滿了許多看熱鬧的人,而且還有許多記者也舉起了攝像機開始進行著拍攝,幾名記者正在現場進行報道。
秦懷香在幾名警察的保護之下,蒙著臉孔進了警車,對於那些猶如洪荒猛獸一般的記者,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她把頭輕輕地埋沒在雙掌之中,幾名警察走了過來,把記者們都趕走了。
過了一會兒,只見幾個警察揹著兩個用毛毯蓋著的人走了出來,甚至在燈光的照耀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露出了一個女子的雪白大腿,差點連屁股都快展現出來了,而另一個警察還算盡職,把華子書的臉孔給蒙得十分結實,不過,華子書逃不過要曝光的噩運。
這時候,嚴局站在車旁,指揮著把他們給放進車的後座上,嚴局的手拉開了那張毛毯,做了一個現場確認,然而無孔不入的記者的照相機也伸了進來,有意無意地對華子書拍攝,而且幾名警察也沒有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