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少年卻是瘟疫病毒製造者”。
她看到這裡,匆忙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來走到那個報架旁,取出那份報紙,焦急地看了起來!她越看越是心驚,只見這報紙上的文字簡直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
如果按照這篇文字上的說法,那華子書起碼要被宣判為死刑,而且還是立即執行的那一種,她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不公平存在了,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太過渺小了,現在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驚慌失措。
這時候的秦懷香六神無主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忙忙碌碌的人們,她感覺一股巨大的悲哀,說華子書是瘟疫病毒的製造者,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自己認識華子書的當天晚上好像就遇上了那個受到感染的女孩。
那時候的華子書還沒有醫治這個瘟疫病毒的能力,要是可以的話,那個女孩也不會就那麼白白地死去,華子書製造了瘟疫的病毒,對他有什麼好處嗎?秦懷香現在的心情可是非常的糟糕,情緒也凌亂了!她伸出一雙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陣陣疲乏的感覺襲上她的心頭。
秦懷香再一次地把和華子書認識的經過仔細地想了一遍,發現華子書建立地下室進行瘟疫病毒製造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甚至根本就不可能,估計這件事情完全是有人在對他進行栽贓嫁禍。
她想到這裡,卻不知道該找誰去說,她本來想立即去警察局詢問這件事情的,但是,警察現在還能相信嗎?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華子書為了這件事而蒙受冤枉,雖然自己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她想到這裡,她更加地痛恨自己。
她站起來,從皮包裡爽快地掏出一百塊錢放到桌子上,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出門而去。她現在也不管身體的疼痛疲乏,來到馬路邊,直接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坐上車,直接吩咐計程車向她的別墅開去。
雲海大學裡現在的情況十二萬分的糟糕,華子書被抓的電視報道真實地報道了出來,各種評論專家公開地在電視上面進行了專評,許多評論員開始在電視上對華子書進行了指責和批評。
在電視媒體的影響和誤導下,一上午的時間,天下引起了巨大的震盪,各地受到瘟疫衝擊的人開始大鬧了起來,率先發難的就是雲海大學的學生和家屬,充滿激情而又毫無社會閱歷的同學們在看完各種各樣的電視報道和報紙雜誌之後發現自己被華子書欺騙、愚弄之後,大家都感到非常的憤怒,他們現在開始進行集體遊行示威了!他們對華子書的痛恨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現在學生們都開始圍著學校的辦公大樓一起呼喚讓學校方面立即當著記者宣佈開除華子書。
甚至有些年輕的學生們在一些失去孩子的家長們的支援下,衝動地走上了街頭,開始進行遊行示威了。
學校的何校長現在可是頭疼萬分,他萬萬沒有想到學校今年居然是一個多事之秋,什麼事情都在學校發生了,剛才學校的保衛科打來電話說他的外孫秦懷生現在和幾名同學在宿舍裡陷入了昏迷。
現在已經在醫務室的張欣兒的拯救之中,詳細情況還不知道,病人似乎沒有脫離危險。和他一起昏迷的同學還有高建軍、劉言、羅飛,但唯獨就沒有華子書。何校長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給秦軍打去了電話。
醫務室裡的氣氛十分的緊張。
寒馨冷著臉孔,她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張報紙,那張報紙上居然寫著“神醫少年與一妙齡女郎坦誠相對,治病?還是什麼???”她突然當著冷煙、林詩、李君儀三人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幾個女孩子的手中都拿著報紙,報紙上的每一條訊息都讓她們的心頭感覺十分的沉重和失落,現在在驚異之中的卻只有當上老師的林詩,她心情十分難受,她微微地閉上眼睛,轉頭看見寒馨趴在桌子上哭得十分厲害,她走上前去,伸出手溫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張欣兒沉靜著臉,她看見這幾個女孩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淡淡地說道:“你們應該相信他,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們不能片面地相信報紙上的事情,而且,我絕對不相信這個瘟疫病毒就是他製造出來的。”她說完這句話,又拿了些棉花、酒精等藥品走了出去。
冷煙輕輕地來到寒馨的身後,用手溫柔地撫摸了她的背,說道:“你喜歡他,就應該相信他,起碼你應該給他一個向你解釋的機會,欣兒說得很對,你現在不能哭了,知道嗎?”
正在哭泣的寒馨聽了這番話,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她的眼睛已經紅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