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絲毫情感,寒馨站在他的左邊,許多記者的鏡頭都對準了他們倆。
“下面,我們請華子書上來為我們大家講一講。”司儀說完又說道。
華子書深深地嘆息了一下,他在家屬當中沒有看見黃家的人,他有許多失落,他慢慢地走向司儀的主持臺,對著話筒,面對操場上幾萬名同學,他突然感覺有些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慢慢地閉上眼睛,想了想,大聲地說道:“我想我應該向所有逝者的爸爸、媽媽們說一聲對不起。”
他的這句話一出,操場上的許多人都感覺很驚訝,他們不知道華子書為什麼道歉,全都看見華子書說完這句話就轉過身對著家屬區又彎腰鞠了躬,他站起來,沉重地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才可以讓各位,也就是逝者的父母親或者家人,你們能感覺不再悲哀,不再痛苦。因為我和你們一樣,也經歷了失去家人、親人的痛苦,那是一種絕望的、悲慘而難以忘記的痛苦,我,我已經盡了力了,但是,我還是在這裡,真誠地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
冷煙和張欣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十分驚疑,寒馨也是如此,她們不知道華子書要說些什麼,包括現場的所有家長,所有的同學、老師和記者,他們看著華子書,目不轉睛地盯著華子書,等待著他後面的話。
華子書緩緩地抬起頭來,他面無表情地環視著操場上的所有人,繼續說道:“這次瘟疫的緣由雖然找到了,但是,卻沒有能力解決它的根本,它是怎麼來的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借這個地方繼續向大家提個醒,希望你們要密切注意周邊的環境!做好一些準備,不要麻痺大意,說句實話,造成今天的這種局面,一切都是我的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操場上本來安靜的局面一下子因為華子書的這句話開始沸騰了!許多男女同學都是臉帶驚慌地在竊竊私語,包括許多上了年紀的專家教授、老師們都開始嚴肅地交頭接耳了,記者們更是用錄影認真地拍攝這一幕。
華子書不知道,今天的國家電視臺在做現場直播,華子書的這番話將會傳遍整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甚至要傳到其他的國家裡。
寒馨似乎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彷彿知道她的子書哥哥會說一些不好的話來,但是,她也不敢肯定,只好帶著焦慮的表情轉過頭去看張欣兒和冷煙,張欣兒卻是微微地皺著眉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華子書那挺拔的背影,在沉思。而冷煙現在的表情卻完全是一副茫然的模樣了。
“其實,我是最早發現瘟疫的第一個病人的!”華子書說道。
華子書這時候想起了那時候的蘭家兄妹來,他們兄妹倆估計都死了吧!唉!他的心裡又沉重了幾分,他繼續說著:“但是,我沒有能力拯救那個患者,因為我也不懂那是怎麼回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瘟疫的傳播速度是驚人的,我也看出來了,現在很多人都說學校是瘟疫的病源,這是錯誤的!學校是被瘟疫傳進來的!是被幾個人傳進來的!”
華子書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候,左方記者臺裡的一位掛著國家電視臺的女記者大著膽子站了起來,大步地走到華子書的身邊,手拿話筒對準華子書認真地問道:“你好,華先生,請問你剛才所說的這番話的真實性有多少呢?”
華子書微微地轉過頭來,用一雙平和的目光看著這位膽大的國家電視臺的女記者,然後,他又掃了一眼那一個站在這女記者身邊扛著攝像機的胖子,也不管其餘的記者也圍了上來。
他輕輕地點點頭說道:“我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我沒有計算過,大家可以隨便聽之,無所謂也行!我不一定要求大家聽見我這番話就會感覺末日來臨一般!瘟疫現在基本上被藥物解決,但是我想說的是,這場瘟疫是病毒傳播,而且是生化病毒,這種生化病毒的特點還帶有一定的智慧,它們會和病人身體裡的血液產生新的病毒出來。”
華子書的這一句話一出口,全場更是大譁,頓時紛紛地吵鬧了起來!那些聲音都是驚懼的、害怕的!
國家電視臺的女記者繼續問道:“那華先生,你一直在對我們說對不起,為什麼呢?你能和我們大家說說嗎?”
華子書想也沒有想,說道:“瘟疫到底從何而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瘟疫首先是從一隻瘋狗身上來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女孩,那時候我卻無能為力,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她被家人接送回家,我又聽說,她被送入了醫院,醫院的感染其實就是這女孩所帶去的!”
女記者又問道:“那麼,又是誰把這種病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