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突然,外面傳來了許多同學的驚叫聲。她和冷煙兩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站起來,開啟門走了出去。
舉國上下的人民全都安靜地坐在電視機面前,瞪著眼睛全神貫注地看著華子書在那名女記者面前侃侃而談。他們心裡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華子書根本就沒有因為要遭受公開的審判或者要被宣判死刑而感覺驚懼。
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他也沒有為在這次瘟疫病毒中死去的幾千名死者而懺悔,反而是每一個人都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到了一份赤裸的威脅。那就是來自瘟疫的威脅,死亡的威脅,每一個人想起這個瘟疫,就很害怕。
是呀,目前除了他能控制瘟疫的病情,許多醫生都沒有能力解決的。真要是槍斃了他,瘟疫沒有根本解決,製造病毒的人要是真不是他的話,要是再次來臨,我的天,那後果難以想像。
只是,他的這些話是真的還是他為了替自己脫罪而撒下的謊言,十幾億人民誰也不知道,就是一些專家們誰也不敢妄下評論,他們現在全都茫然了。有許多人想到華子書說出的這些話,有點智商的人民可都是十分理智的,他們寧信其有,也不會拿自己寶貴生命和這死亡的瘟疫做賭注。
想到這裡,他們也就猶豫著究竟要不要去雲海市去看看如何審判華子書的場面,許多人乾脆就完全地放棄這一打算。反正,有電視直播,也就可以了。他們無可奈何地看著電視裡面華子書的臉孔,他是平靜的,冷漠的,無視的,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尤其是他的眼睛,十分的銳利。
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在唸叨:“你究竟是神還是魔?”
張欣兒和冷煙被門外面的噪雜聲給驚住了,她們倆一開啟門,就看見樓下面十分吵鬧,藉著院子裡的路燈看見下面有許多同學,背的背,抬的抬,抱的抱,十分凌亂地吵鬧著要張欣兒快救命。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有個男同學焦慮地跑到張欣兒的面前大聲地說道:“欣兒學姐,快救救我的朋友吧!他說他的頭很疼,他疼得快要撞牆了!”
張欣兒和冷煙聽清楚了他的話,偏頭就看見一個男孩揹著另一個男孩向樓上跑了上來。冷煙是護士,她一看就知道情況了,她忙說:“快,送到病房去!”這時候,她就走在前面指引著這幾名男同學把病者給帶到了病房了,張欣兒穿好衣服,戴好口罩,把口罩扔給冷煙,說道:“戴上吧!”
冷煙點了下頭,接過口罩戴上,張欣兒立即走到病床前,看病人的額頭已經被撞破了皮,而且他的臉色慘白,嘴唇青色,十分乾枯。她戴上塑膠手套翻了翻病人的眼睛,看看瞳孔,然後又掏出聽診器,放到病人的心臟部位,聽了一會兒,頭也不回地問道:“病人之前有什麼反應?”
“他只是一個勁地喊頭疼,而且疼得很厲害,他好像說頭部有什麼蟲子在爬似的!甚至在咬似的!”一個男同學伸手抹了一下汗珠,大聲地說道。
張欣兒皺了一下眉頭,她安心地坐在凳子上,抓起病人的手,把起脈來,病房裡的其他同學全都認真地看著張欣兒。這時候,冷煙又聽見外面又有人在大聲焦慮地叫嚷著欣兒姐姐。她走了出去,眉頭一皺,看見外面又有幾個同學再那裡亂作一團,她走上去問道:“什麼事?”
“冷小姐,我的女朋友說她的頭很疼,她現在疼得很厲害,欣兒學姐在什麼地方,我求求她救救我的女朋友吧!”男同學的眼睛都含著淚水,他著急而又痛苦地抓住冷煙的手,激動地說道。
冷煙點點頭,安慰性地說道:“你不要這麼激動,也不要擔憂,這樣吧!你把你的女朋友背到病房裡去吧!我去通知其他的醫生來,好不好?”
男同學點點頭,伸手抹了一眼淚水,就把陷入昏迷之中的女朋友背到病房裡去了。
冷煙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她的眼睛瞪大了,只見院子裡又有幾批人衝了進來。她心道:“怎麼回事情,怎麼一下子就來這麼多的病人呢?”她也看見十幾位醫生全都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箇中年醫生對著冷煙問道:“請問同學,發生了什麼事吧?”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生病的同學一下子就多了起來!”冷煙皺著眉頭說道。
十幾位醫生全都在樓上的休息室看電視,他們現在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緊張地說道,“這位同學,你快去通知學校衛生部,把從四川過來支援的護士派過來,而且還要請李君豪團長派一隊士兵過來維持治安!謝謝!”
冷煙看見對著自己說話的醫生臉色十分嚴肅,她點了一下頭說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