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張狂。不二一臉的痛心疾首。呵呵,好好笑,打了我兩巴掌再給我兩顆糖?真是很好笑。
我轉身離開,沒人看見我轉身滑落的眼淚。吶,手冢,你會相信我嗎?他們都不相信我啊,你會嗎?我走到教室,現在手冢已經到德國去治療了,還有誰能幫我?不知為什麼,我就認定手冢會相信我,這算是我一種沒來由的自信吧,手冢,你會辜負我的期望嗎?
到了放學的時候了,我知道,到下午我傷害跡部月瑤的事已經傳遍了全校。我走向校門。突然看見小樹林裡有兩個女生,出於好奇心,我走了過去,卻看見一個女生在欺負另一個女生,我很生氣,走上前去,大喊:“不要再打了。”那個女生很快住了手,我奪過她手裡的鞭子,生氣地說:“你怎麼可以欺負她呢。”沒想到那個我以為被欺負的女生,突然大哭起來,還喊著:“不要打了,我不會再靠近網球部的人了,求求你。”那個欺負人的女生也大喊:“不要打惠子,我們保證不會再靠近網球部了。”那個在哭的女生突然朝我身後大喊:“不二學長,救命。”我轉過身,真的是網球部的人,不二用他冰冷的眼神看著我,還看向了我手上拿的鞭子,沒有給我辯解的機會,他疾步上前,又甩了我一個巴掌,力道之大,我的嘴角都溢位了血。他憤怒地說:“清羽琳幽,原來你不止欺負小瑤,還欺負其他的女生,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喜歡上你嗎?你做夢。”我只是木然地看著他,聽著他對我的謾罵。我的目光越過他,看向他身後那些曾與我朝夕相處的人,竟無一人出來說句話。沒有人,沒有人相信我。我自嘲地想著,眼淚滑落了下來。不二愣住了,眼前的少女此刻是那麼絕望,如同被折斷雙翼的天使。
我扔掉手中的鞭子,沒有再看向任何人,我只是木然地走著,走著。
而不二他們也被少女那決絕的眼神震住了,任由少女走著。樹林旁出現一人,冷眼觀看這一情景,當看到他們竟然放少女走時,她狠狠地咬住了牙齒,竟然沒有將她逐出網球部。不過沒關係,我只要再找到兩個幫手,那清羽琳幽你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臉很痛,但心更痛,像是用一把刀狠狠地在心上割著。眼睛溼潤了,一顆淚珠再次滾落下來,落到泥土裡,很快就融進了泥土。溫潤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落下,似乎永不停止。
不二,你知道嗎?我曾經喜歡過你,你是那麼的寂寞,可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永遠把家人擺在第一位,我曾經羨慕過,儘管你的弟弟嘴上說著討厭你,但他是愛你的,還有你的姐姐,你的媽媽,這些都讓我羨慕,但讓我愛上你的卻是在櫻花樹下的那一次,你帶著我跑,你的手掌不是很寬大,但是手心卻是溫暖的,讓我很安心。有人說:手心的溫度代表心的溫度。無論你的手指有多冷,掌心卻始終是暖暖的,所以我相信你的心也是暖暖的,就是這樣,我愛上了你,一個寂寞的你。但今天你送我的三巴掌,卻讓我徹底斷了對你的念想,我不知道跡部月瑤對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護著她,但我卻知道,當她說是我把她推倒的時候,你沒有選擇相信我,當我被人汙衊欺負同學的時候,你也沒有相信我,不二,是你親手斬斷了我們兩之間的牽絆,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淚,從此,我們只是陌生人。
走回了家,我用乾澀的嗓子喊著:“我回來了。”清羽紫沫走出來,看見我臉上的傷痕,大吃一驚:“小幽,你怎麼了?”我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她看見我雙眼通紅,明顯一副哭過的樣子,也就不再追問,只是嘆息的搖搖頭。
我走回了房間,看見那張和正選們一起拍的照片,眼淚又再次滾落下來,信任難道這麼不堪一擊嗎?我倒在床上,眼淚無聲的落下來,落進了床單裡,也落在某人的心裡。
不二走回家,同往常一樣,他微笑著說:“我回來了。”不二由美子從廚房走出來,說:“周助回來了啊,再等一會兒,晚飯快好了。”不二點點頭,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下午戲劇化的事情。
(煙:以下為不二週助為何如此護著跡部月瑤的原因。)
小時候,不二一如現在一般優秀,而且長相有些女性化的他被男孩排斥著。剛剛又有一群男孩子來欺負他,當男孩子們心滿意足,揚長而去時,一塊小小的手帕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朝著手帕向上看去,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用她略帶奶氣的聲音,口齒不清地說:“擦擦臉吧,很髒呢。”不二愣愣的拿起手帕擦著,女孩輕笑一聲,拿過手帕,仔仔細細的將不二的臉擦乾淨。不二笑了:“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啊?”女孩也笑了:“媽媽叫我小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