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畢,便好奇的想試著自己用飛劍斬削附近的樹木,卻見他揮手便是一劍,那附近的一株柳樹應聲而倒,但劍氣卻不再是紫雲劍的紫色,而居然是純白色的氣息!
無諍正感覺好奇,怎麼自己的誅天劍氣和紫雲劍都是各有異彩,如今為何與剛剛修學劍氣時沒有什麼兩樣!?但氣勁又似乎超過了兩種不同的神功神劍!無諍正在獨自猶豫,卻見心禪大師搖頭暗歎著走到無諍面前,揮手給了無諍一巴掌!
無諍摸著打痛的腦袋,不解的問道:“師父為何打我!?”心禪大師指著倒在地上的柳樹說道:“你如今是佛門弟子,而且在少室山中,怎麼能夠隨意的斬削這些樹木呢!?”無諍不解的說道:“這樹又沒有生命,我只是想試試自己的氣勁如何!”
心禪大師搖頭說道:“佛門弟子,講究菩薩行持,便是連過草地時,也是不忍隨意踐踏青草,你怎麼能夠隨即的去斬削這好不容易生長起來的樹木呢!?”無諍聽罷沉思了半晌,也沒有理解這古怪的道理,卻聽心禪大師說道:“算了!以後記得不要再毀壞林中的樹木,不然下次就罰你去面壁!”
轉眼間十日過去了,無諍早已經熟練的掌握了佛門的氣勁,而且自己的飛劍也和最初淬鍊時一樣,轉變成了白色的氣劍,但是勁勢卻比紫雲劍和誅天劍都要強烈的多,而且心禪大師又教授了無諍少林的金剛不壞神功,此神功可以在千萬把飛劍來襲之時,絲毫不會受到那些飛劍的傷害。無諍雖是連得笨拙,但也漸漸的循著路數一點點的前行。
這一日無諍坐在大殿中禮佛,心禪大師走到無諍的面前坐了下來,隨即淡淡的說道:“玄乙門如今四分五裂,你以後神功有成,會不會想著要去找那些仇人報仇!?”無諍聽到這老和尚忽然問起自己這樣的事情來,便沉吟了一會說道:“弟子曾經想過,有時候在夜晚時也會仇恨入腦,久久不能沉睡,但是如今我心中有很多事情沒有想明白,也不知到底誰才是最終傷害我師門中那些師兄的兇手!”
心禪大師凝神聽無諍說罷,便點頭說道:“如果你心中始終有著強烈的仇恨,那會影響你的一生的,而且就算你找到那些你認為的兇手,將他們一一殺死,以後你心中的仇恨也絕不會釋懷!”無諍點頭說道:“大師所言我都明白,但是我如花能夠化解心中的仇恨?我本是一個平常農戶的孩子,玄乙門的弟子們從來都和我沒有認識和關聯,但是不知天意使然,還是造化弄人,他們死的死變節的變節,我心中實在難以分辨這些事情的原委!我一直在後悔,若是自己曾經沒有做過那些仙俠的美夢,而平凡的與父母雙親生活在一起,日後娶妻生子,就那樣在仙霞山渡過一生,想是不會這麼令人難過”
心禪大師聽罷淡淡的說道:“紅塵之事,如夢如幻!萬般恩怨,皆因執著!如果你能夠放下心中的一切,自然所有的煩惱都會消散無蹤!不過只有經歷了這樣一場夢幻之人才能夠真真切切的體會到!”無諍聽罷略有所思,呆呆的看著心禪大師的遠去,心中似乎看到了人生路上的光芒
這一日,無諍獨自在山林中修學,隨即便覺得自己在這少室山中呆得過久,便沒有告之寺中的任何人,獨自朝山下的集鎮上行去,只見這裡車水馬龍,一片熱鬧的景象,無諍便悠閒得在鎮上的街道上游玩,卻見到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卦攤在大聲喧譁。
無諍好奇的走過去觀看,卻見居然是董承平在和一群人爭執著什麼,無諍便不出聲的饒有興致的站在人群中看著,只見一個白衣秀士指著董承平的卦攤說道:“你這騙子!居然敢稱自己是什麼天下第一相師!?這牛皮吹的也太大了?為什麼你接連幾次的占卜,都毫無效果呢!?”
只見董承平滿臉大漢,無諍從未見過此人如此的緊張,董承平神情慌張的說道:“不對!難道是我的卦術失去了靈驗!?”其他的百姓也跟著吵嚷著,無諍見罷又好笑又覺得有趣,卻見董承平面前的那個白衣秀士大聲說道:“你的卦若是不靈,就快快把我的銀子拿出來!我還要到附近的酒家去吃酒呢!”
董承平揮手對眾人說道:“別吵了!你們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說著拿起卦桌上的那幾枚銅錢,朝卦攤上一擲,只見那銅錢居然豎起在桌面上不肯倒下!董承平見罷立即大驚失色,口中喃喃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只見周圍的百姓立即大聲喊道:“拿錢!拿錢!”董承平無奈的在懷中拿出銀子來放在桌上,那白衣秀士不客氣的拿起銀子朝一旁不遠的酒家行了去。無諍凝神向那白衣秀士看去,只見他面色極為得意,而那酒家在門前的酒桌上,正有幾個身形各異的人在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