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
無諍方知那些官艦乃是小明王麾下所屬,心中不免激憤,恨不得縱身水底,去將那些船艦一一削毀。
那虯髯大漢裂山客對無諍說道:“在下有一事,不知張少俠能否敢應允。”無諍說道:“大哥不用客氣,若是有事不妨直說,小弟答應便是。”
裂山客對無諍說道:“我那兄長蓄有一條江蛇,方才已經躍入海底,尾隨那些船艦而去。若是我們順著那孽畜留下的痕跡,定會查處明王府在附近的據點。”
無諍聽罷,大聲對裂山客說道:“請兄長們前去引路,我早便想會會那群王府的鷹犬!”
第二十回 遁身聆密刀劍互拼交 兄弟重逢恩怨兩相徨
那裂山客說道:“少俠即是答應,我們這便尋那江蛇的蹤跡,跟到那些鷹犬所在的地方!”說著命船中的水手轉舵。無諍與他來到甲板上觀看,只見那海中,一條長長的白練向前延伸,正是那江蛇遺留下的痕跡。
商船一直沿著那大蛇的痕跡,往前航行。一直追到第二日午時,那江蛇才在一處水面停了下來。原來商船經過一日夜的航行,已是回到中原,進入內陸的江水中了。
那裂山客正要催水手往前面繼續航去,無諍在一旁制止說道:“此處不宜再往前航行,這商船如此巨大,恐怕暴露了目標,為敵人所發現。我們還是原地駐留,以免打草驚蛇。”
那裂山客點頭稱是,於是就讓手下將船停靠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無諍對眾人說道:“你們暫且在船上靜觀其變,人多不便,我獨自一人到那地方先去檢視一番。”
落雨和久保走過來,落雨囑咐無諍說道:“我與你一同前去吧。好有個照應。”崔久保也是一樣的想法。
無諍搖頭說道:“若是遇到強敵,我一人也能全身而退,你若是一同前去,反倒不妥。”說著與那茅山五友告辭,獨自一人去了。
無諍站在船頭,驟然運息,將飛劍拋在空中,躍然而上,那飛劍的劍身暴漲了幾倍有餘,穩穩的馱著他向江中的一處飛去,眾人看他小小年紀,便學會了這御劍飛行之術,心下都暗暗的讚許稱敬。
那江中碼頭上矗立著大大小小的船隻戰艦,無諍仔細觀看,其中便有那潛伏水底逃脫的八艘船隻。急忙將飛劍收了,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踏著江面飛速的行走。走到一處船塢的隱蔽處,將身上的靈力隱藏了去。便四處檢視起來。
忽然見一艘華麗的船坊中,有很多人在進出來往。便縱身上了那船塢頂,趴在艙頂處仔細的聆聽。
那船中裡幾個人在說話,無諍隔著艙頂的縫隙往裡觀看,只見正中坐著一個商賈模樣的中年老者,此人衣著打扮十分的雍容華貴,好似王侯公卿一般,右手舉著個紫砂的茶壺,在哪裡自飲起來。這人身旁還有一個年齡與無諍相仿的男子,背後揹著一柄寬闊異常的巨劍。無諍看那青年似乎眼熟,但又實在想不起何時何地見過他。
心中正在納悶,卻聽那雍容的老者向艙中一人和藹的問道:“怎麼這般不濟,十多艘戰艦,卻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給擺平了啊?”
艙中間站立一個人,無諍看他一身水手裝扮,好像那戰艦中指揮的頭領。那人抱拳對老者說道:“稟傅大人,不是我等無能,那人的飛劍實在是凌厲的很,接連我們其中兩艘船艦也毀在他的劍下。”
只見那傅大人揮手示意讓那首領坐下,伸手在衣袖中拿出了一些東西,分灑在船內的地板上。又慢聲的說道:“你可知明王派我前來,所為何事?”
那人注視著他灑在地板上的粉末,聽那傅大人這樣說,便慌忙說道:“小人愚鈍,還請大人示下!”
只見那地板上的碎末宛似有生命的物體,“簌簌”的向那厚木中鑽去。剎那間便生長出了無數的蔓藤,向那首領的座椅上纏爬過去。
那首領正不解這傅大人的意思,忽然那蔓藤順著椅子,猛地向他身體上纏繞緊縛起來!
那人大驚失色,想要離開座位跪地求饒,卻見那烏黑的蔓藤早已纏滿了雙腿,一動也不能再動。
傅大人轉身將茶壺交給下人換了盞新茶,回頭對那人說道:“像你這樣翫忽職守的東西,明王殿下怎麼還能將這兵艦交與你手!你可知你已將敵人引到這裡來了麼?”
無諍一聽,心中頓時驚詫萬分,自己明明是早就將靈力隱藏了去,卻仍舊被敵人所發覺,此人看似玩世不恭,但道法委實驚人!無諍想到這裡,正要躍下艙頂,忽覺一道霸厲的劍氣朝自己的艙頂處劈來!
無諍連忙閃身躲過,那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