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風茉開始計較起來。
你盟主的名聲多響亮啊,報出大名就讓人虎軀一震,剛才那一隻兩隻三隻四隻,都想上來合影
留念要個簽名什麼的了。
可南風茉呢,人家就看上她那點美色了,壓根不知她是哪根蔥哪根蒜。
“夫人低調嘛。”盟主目不斜視的驅馬趕路,魅如風他們行得太快,加上剛才又耽誤了會,怕是
天黑都到不了飛燕關。
不過說到低調,南風茉抬眼掃了掃寧銳,真可謂面如冠玉,器宇軒昂,要多帥有多帥,就是。。。。
就是。。
。。。
沒有殺氣。
“夫人是不是覺得為夫越看越順眼了?”學著南風茉的口氣,寧銳揚著下巴,表情很淡然的問。
豈料南風茉搖搖頭反問,“知道為什麼剛才那群路匪為什麼獨獨攔住我們兩,沒去找泥鰍還有你
師傅他們的麻煩?”
“他們人多。”
“不對。”
“那是為何?”
“因為你沒有殺氣,長得太和諧了知道吧。”
。。
。。。。。
。。。。。。
。。
什麼叫長得太和諧。。
。。。
寧銳想了半天,殺氣,可能真的和他平日儒雅的書生氣有關,皇族氣勢有,不帶那面具嘛,還
真看不出是習武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說來說去,是他臉太俊俏,讓夫人受氣了,完全
瞭解。
“而且啊~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問題又繞回來了。
“我知道你是誰不就行了?幹嘛要讓他們知道。”沒見剛才那群小廝看南風茉的眼神,寧銳恨不
得把他們眼珠子挖出來。
南風茉又說了,“江湖上司徒三少可是排行榜第一的黃金單身漢汗,蘇若鳶是誰啊?誰都不認識,
一點名氣都沒有,要想個法子,借你上上位才行。”
寧銳失笑,“盟主給你做行不行?”借他上位,他上面沒人了,然後轉念一想,剛才她說自己是
什麼?黃金單身漢。。
。。。這形容詞,太生動了。
原來有人擔心完某人會做皇帝,現在又擔心江湖上的女俠想打盟主的注意,原來如此,原來如
此。。。。
看著南風茉一臉沉思擔心的樣子,寧銳笑意更深,名分問題嘛,懂的。
果然天黑了一大截,兩人才到飛燕關,此時那群走在前面的人早就大搖大擺的進了二皇子的府
邸,把寧宇給的手信一亮,拽歪歪的座上賓。
飯飽酒足,兩口子才來。
二皇子帶兵去匈奴了,恐怕全世界知道匈奴國的三王子就是雪芙,他還矇在鼓裡,真不知道什
麼時候才開竅,還有四日就是除夕,到了飛燕關的一大群,繼續做閒人。。。
我們成親吧
在南風茉的軟磨硬泡下,泥鰍終於不生氣了。
要知道你老公多能打啊,我魅如風多怕死啊,還是為了小情人你去跟頂頭上司拼了一回命,萬
一那邊沒收住手,把我打殘疾了怎麼辦。
南風茉好說歹說,斟茶道歉,這才平了盜俠心裡那憋屈已久的怨氣。
這一日算在嬉笑打鬧中過去。
終於來到飛燕關,在寧宇的治理下,極度繁華的邊關要塞城市,夜晚的華燈初上,家家戶戶燈
火通明,街上霓虹閃爍,如明珠般炫耀奪目,顯得那麼睿智。
青黑色的城牆高聳,固若金湯,來回巡邏的精煉計程車兵,給了裡面安家的百姓一種心裡深處的
安定感,好安全的一座如家般的城市。
到飛燕關的第二天,寧宇竟然就帶著大軍從匈奴回來了,原來兵未到,那邊早已有了個結果。
不是坐擁天下的人才,就不要去爭那個不屬於自己的位置,雪芙這一趟中原之行,在公,可以
說是白跑了,她那同母所出的二哥,也不是那般容易任人宰割的主,硬是在自己家關起門就上
演了一出以少勝多的小型戰役。
匈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