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也是最後一人,寧銳薄唇輕啟,席地而坐很坦然的人下了定論。
那人面上微微一笑,很從容,很淡然,“能來到這裡,不容易,我確實是暗十二使,最後一使,
我叫默。”
暗十二使的最後一個?南風茉一聽,心裡暗暗的做比對,筱是大使,他的武功和幻流雲差不多,
幻流雲打不過夫君大人,不對。。。應該說是勉強打個平手吧,那麼這個十二使豈不是很菜?
哈哈!在心裡樂和兩聲,流蒼教的人怎麼會把最沒本事的放在最關鍵的位置呢?不過這些都無
關啦,最要緊的是別累到她家王爺就好。
正想得很嗨皮,那個叫做‘默’,暗使中排行最尾巴的人又開口了,“寧王,寧王妃,你們是想去
聖壇吧。”
“對。”寧銳肯定的應了他一聲。不知道這個人在這裡呆了多久,他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可以
看出他坐的位置周圍還有白色的衣服聲都起了一層灰,如果按武功來排十二使的位置,那這個
人,絕對可以排在筱之前,把他放到最後,豈不是太埋沒了嗎?
而且他淡薄的氣息,不是刻意收斂,要練到這樣的程度,是自己決計無法做到的,這個人,簡
直深不可測。
“在這石棺之下,便是地宮,聖壇,就在那處。”默語速一致的說著,不攻擊他們二人,不問其
目的,實在叫人猜不透。
但直覺告訴寧銳,不想和他正面交鋒,今次的目的是聖壇,是南風茉,不是來比試的,想完目
光抬起將這兩丈見方的陵寢環顧,然後問,“要如何下去?”
默又微微一笑,“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讓你下去?”
守墓者
表情未變,寧銳心裡卻微微一怔,這個人,若是和他在這裡打起來,絕對討不到好,還耽誤了
時間,可他一動不動,如果要打,早在門開之時就攻過來了,為什麼還要給他們這樣的空閒。
這個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被動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隔了小會,默又說,“只要你們不打我身後這石棺的主意,我沒有必
要和你動手。”
“你和其他暗使不一樣。”這是寧銳的直覺,是太不一樣了,他穩如磐石,沒有戾氣,卻隨時可
以取你性命,就算是全力應對,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不打,那最好。
“你到底是什麼人?”
兩個發問,默始終表情平淡,微閉的雙眼,也慢慢睜開,“暗十二使中前面的十一個,都是我一
手培養出來的,流雲,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也可以說,他才是大使。”
那麼這個叫默的人呢?一開始,就把自己凌駕在十二使,甚至曾經的流蒼教教主之上,他們的
師傅,一手培養的暗使殺手,把自己放在最後最關鍵的位置,以往的行動從不曾見過他的身影,
或者說也許他從未出過這陵墓半步,能夠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裡的人,就只有守墓者。
察覺到寧銳臉上的細微變化,他繼續說,“你應該猜到我的身份了,我們一族,只為世代守護單
於的石棺而存在,你不動石棺,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不過以流雲的性格,他應該會要求你進來,
就一定要殺光所有的暗使吧。”
說完,默就自顧自的大笑起來,洞悉了一切麼?幻流雲,可是他的愛徒啊。
寧銳不語,他是確定打不過這個人,就連南風茉也聽出倪端,於是問,“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動手?
到底打不打,不要故弄玄虛啦,我們可是極度愛好和平人士,不過你要動手,我們也不怕的。”
說得好像老前輩要欺負人了似的,不過如果他真的不欺負她家王爺,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他們
又不是專為打架來的,估計小云一身真武藝才是跟這人學的不假,哎。。。盜聖乾爹真是撿了個
大便宜。
南風茉的小腦筋,立刻就被默看透了,又是大笑一陣,“寧王妃,很怕寧王被我殺掉麼?
寧銳冷笑一聲,“誰殺誰,還是未知。”
“可我說過要殺你嗎?”
“。
。。。。。
。。”
這人也愛冷幽默?娘娘不樂意了,“那你到底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