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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胸口突地一陣絞痛,心臟發出強烈的痛楚,白荷緊抓著胸口的衣服,幾乎喘不過氣來。

「白荷!」位在廚房門口的陳媽媽朝她的方向大喊,「快來準備午餐!我要去市場買日用品!」

白荷勉強打起精神,抹掉頰上的淚水,回頭應聲,「我馬上來。」

拿出洞口的石子,望著壁虎被壓扁的身體,珍珠般的淚水滴落。她徒勞無功的想讓它的身子回覆原樣。

沒救了。她想。就像她一樣,給了人、給了心,她已經不是原來的白荷了。

沒救了。

默默將洞口以沙子填滿,白荷收拾了掃地工具來到廚房。

心再痛、再悲傷,她的工作仍是得好好做。

她木然著蒼白小臉,兩眼呆滯的望著砧板上的肉塊,一片一片緩慢的切下。

突然,她腰上一片溫熱,嚇了一跳的她霍然轉頭,是彭子彥。

「請問有什麼事嗎?」白荷挪動了一下身體,想避開他的碰觸。

「你在煮飯?」彭子彥的手跟著她的身體移動,牢牢的貼在她腰上。

「對……」白荷握住他的手腕,想將他的手移開。「請不要……」

彭子彥猛然車轉她的身體,背靠在流理臺上,而他的身子就整個貼上了她的。

「今晚來我的房間吧。」他在她耳旁呵著氣。

白荷大驚失色,「彭少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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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比狂慧遜色喔!」斯文的俊臉一轉為猥褻,下身的突起處猛然頂了白荷一下。

「不……我不是……我不是那種女人……」她的聲音在發顫。小嘴失去了血色。

果然大家都知道他們的事!果然大家都是這麼想她……

想到他們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是怎麼談論她與狂慧的床笫情事、如何評論她這個人,怎麼界定她是淫亂、人盡可夫,白荷就快要崩潰。

「你不喜歡我溫柔的要求?」彭子彥指尖沿著白荷的臉頰勾勒,「還是喜歡我像狂慧一樣狂野的來?」

「不……」白荷的指尖碰觸到流理臺上的菜刀,在彭子彥的手一罩住渾圓雪|乳時,她發狂的將菜刀自他手上用力劃下。

「啊!」彭子彥握著不斷冒血的手淒厲的哭叫。

見到彭子彥的手上沾滿了怵目驚心的紅色血液,白荷慌得連忙丟下菜刀。「我……我……」

「你砍我!賤人!」彭子彥紅著眼大吼。

「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叫喊的園丁陳先生沖人廚房。

當他看到屋內的景象時,整個人驚呆了。

「我不是故意的……」淚水滂淪而下,不知所措的白荷轉身衝出了廚房。

「賤人!死賤人!」彭子彥的吼聲在她身後如鬼魅般跟隨耳際。

不!我不是!我不是賤人!不是玩物!我不是!白荷捂著耳朵衝出了狄家。

臨時被從技擊館叫回來的狄狂慧看到廚房裡尚未清洗的斑斑血跡,再到彭子彥的房間探看手上纏著繃帶、一臉不爽的「受害者」。

「這是怎麼回事?」狄狂慧一臉凝重,「你說白荷拿刀子砍你?」

「對!」彭子彥憤恨點頭,「陳先生也看到了。」

「她為什麼砍你?」

「我怎麼知道!」彭子彥生氣大喊,「我看她臉色怪怪的,過去詢問,她就突然發狂了。」

「阿姨!」彭子婷害怕的抓著一旁邱瀅雙的手,「那個女傭好可怕,你一定要辭退她。」

「好、好。」邱瀅雙拍著彭子婷的手安撫。

「留著那種人,不知道她哪天晚上會突然將家裡的人全都砍殺了!」彭子婷越想越害怕。

「我等等就打電話給協會的人。」邱瀅雙嘆了口氣,「她看起來很乖巧、很聽話,怎麼會突然這樣呢?」

「那個人一定有精神病!」彭子彥妄自臆測道:「價紹來的那個協會也太不道德了,竟然介紹有精神病的女人來。」

「天啊!精神病!」彭子婷慶幸她辱罵白荷的時候,她還沒有發狂。

「真是太可怕了!」

「不要再說了!」狄狂慧擰著眉頭,神情凝重。「她現在人呢?」

「不知道!」彭子彥搖頭。

「我看到她衝出去了。」驚魂未定的陳先生道。

「衝去哪裡?」狄狂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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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搖搖頭。「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