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了傻丫頭,讓傻丫頭受了傷。
墨水寒已後悔了,後悔讓染寶留下。
“按理,我應叫你墨十哥。”
染寶望著他的眼神是複雜的。
“義父這些年一直對我說,你是他收養的孩子中最聰明的一個。”
他的眼裡劃過嫉恨。
“我若聰明,便不會落得今日這地步。”
墨水寒嘆息。
“你是唯一一個讓義父讚賞的人。這些年無論我怎麼做,義父總拿我與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裡終究是差你一截。”
說著,染寶已目露殺意。
“我在想,若是將你殺掉,義父定將視線轉向我,那時我便是義父最喜愛的義子!”
話落,他已舉刀朝墨水寒奔來。
墨水寒黑眸一黯,為染寶的執念。
“染寶,你十哥沒什麼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訴你,我……”他望著染寶瞠大的眼,那裡充滿了錯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確比你強。”
他淡淡說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裡。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詭異。
義父會選擇他,正是因為在所有的義子中,他是最強的吧。
雖然那些年,他極力掩飾自已的才華做個平庸的人……
管家果然沒騙她,一早睜開眼爹爹就在床邊守著她,傻丫頭可樂了。
“爹爹,抱抱……”
未著寸縷的身子就這麼撲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幾巴掌。
“丫頭,將衣服穿好。”
他微嘆,手心內全是軟玉凝胭,這大清早的那話兒可是照例的膨脹著,受不得一絲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習慣!”
傻丫頭很認真的搖頭拒絕。
“為什麼?”
他以前是愛裸睡,被傻丫頭偷襲後就改過來了。傻丫頭可從沒這個習慣,當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讓她‘裸睡’。
“傻丫頭熱,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亂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時總沒穿衣服,勉強個幾次下來,不穿衣服睡覺是很舒服的。
她一說熱,他直接聯想到義爺在她體內種的毒。
“丫頭總不能大白天的還光著身子吧?”
他打趣著,她若真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撲上去了。
“為什麼不行?以前爹爹都讓人家光著身子的嘛。”
她說的是墨水寒獸性大發時,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壓著她就地處決。
傻丫頭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種滿牡丹花的花地裡,爹爹那麼激烈的給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頭愛愛啦……”
“……”
丫頭十二歲時,那年夏天的牡丹開得可豔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裡,傻丫頭可吃味了。
趁著他運花給大戶人家時,跑去地裡撥了大半的牡丹。
紅豔豔的滿地是牡丹的殘骸,丫頭見那地就像被一床紅色的被子鋪蓋了,喜得在上面打滾,嬉戲,涼風吹來時,傻丫頭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著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來見費時多日的牡丹被養女給撥了大半,真是心疼。
當下就生氣了,幾個大步上想要教訓丫頭一番,卻被那張純致的小臉誘惑了。
花團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笑容,紅撲撲的粉頰粉嫩可口,瀲豔的櫻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氣就這麼來去匆匆。
他嘆息,對這丫頭將他吃得死死的即是無奈又是甜蜜。
眼尾掃到那衣衫不整的領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膚,小小的胸 |乳若隱若現。
他呼吸急促起來。
“丫頭。”
輕呼了幾聲見傻丫頭沒有醒來的意願願,他的黑瞳有意無意瞥見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將衣裳往下摞一寸許兒,就可以見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憐的奶 尖兒。
“丫頭,是你引誘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語著,黑眸一沉,即俯身覆蓋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這具稚嫩的身子不過他腰上寸許,那麼小的女娃兒連及笄也沒到。
他卻早已嘗過她的味兒千百回,就只差臨門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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