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卓先生,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卓彥飛把手裡那張銀行卡塞進了英叔的手裡,說著:“大叔,請替我把它給霍小姐,無論如何都請她一定要收入,以減輕我心裡的愧疚。”卓彥飛說完之後便扭頭快步地離開,害怕英叔會再把銀行卡塞還給他。
“卓先生……”英叔連忙開啟了別墅大門,小姐剛才拒絕收入,他怎麼敢代替小姐收下呀,再說了小姐也說了那不是卓彥飛的錯,與他無關的。
卓彥飛快步地走到了他自己的車前,一輛白色的菲利浦,他鑽進了車內,迅速地把車開走了,英叔沒有追上他,只能望著他的車就這樣絕塵而去,而燙手山芋似的銀行卡還在英叔的手裡。
沒有辦法,英叔只好拿著那張銀行卡回到了別墅裡,走進屋內,找到了霍東燕,把銀行卡交給了霍東燕。
霍東燕皺著眉拿過了那張銀行卡,對於卓彥飛的堅持,她覺得那個男人其實還是很有誠心的,只是錯不在他,她實在不想收下。
她會找個機會把銀行卡還給卓彥飛的。
真不知道卓然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弟弟。
想到卓彥飛對她說的話,她的眉皺得更緊了,就算卓彥飛真的很好,他有那種哥哥,她也不會考慮的。
回到房裡,霍東燕隨手把銀行卡丟到了自己的梳妝檯上,然後在床前坐下。坐了一會兒,她又站起來,走到梳妝檯前,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了那條有著一個“黑”字的男士項鍊,這是卡地亞的牌子,而這條項鍊一看就是價值好幾百萬的,對方的身份非富即貴。
他到底是誰?
把項鍊丟回了抽屜裡,她到處翻找,想找紙和筆。
在她的房裡沒有找到紙和筆,她又走出了房間,下到二樓,走進了霍東銘的書房,在裡面拿了一張A3大的白紙,又找到了一支黑色的大頭筆,然後在A3紙上面寫下了大大的“黑”字,又找來了膠水,拿著寫有大大的“黑”字的A3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那張紙貼在自己的內室牆上。
貼好之後她轉身又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哥哥們的健身房裡,找到了哥哥們少年時期用過的飛鏢,拿著一把飛鏢重新回到自己的房裡。
站在距離那張寫有“黑”字的紙一米遠的地方,她拿著那一把飛鏢,一枚一枚地往貼在牆上的那個“黑”字擲去。可惜牆壁太硬,飛鏢釘不入去,都是把紙張釘出了一個小洞,然後鏢就掉落在地上了。她也不管,繼續擲著,不消片刻,那個“黑”字就被釘得面目全非了。
她是藉此來發洩心底的怨氣。
她怨那個姓黑的男人。
既然奪走了她的清白,留下了他的種,還留下那條項鍊,為什麼會一走了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管他是誰,自己就是被他毀了。是,她似乎也是活該,要不是她識人不清,交了損友,她也不會被那姓黑的傢伙奪了清白,還未婚先孕。
“寶寶,釘死你那個該死的嗲地!”
霍東燕一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飛鏢,一邊重新擲著,還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對著腹中三個月大的寶寶自言自語著。
藍若希敲門,沒有聽到回應,便輕輕地推開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聽到的也是這一句話。
她沒有出聲,輕輕地走進了霍東燕的房裡。
霍東燕沉浸在自己的怨氣之中,並沒有發覺藍若希走進來了。
剛從豪庭花園回來的藍若希,一進門就聽到了英叔的稟告,得知卓彥飛來過了。她便上樓來看看霍東燕,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看著霍東燕不停地擲著飛鏢,她心酸地想著,那個大家都不知道長什麼樣的男人,其實已經走進了霍東燕的心了,哪怕是帶著怨,也抹殺不掉他在霍東燕的心裡生了根。
這到底是喜還是悲?
一個讓大家到現在還不知道身份,還不知道樣貌的男人,他到底在哪裡呀?
她的男人堪稱本市最牛逼的人了,黑白兩道的人脈都有,偏偏查了幾個月了,還沒有查到對方的真實身份及身在何方,可見對方不是一個普通人,如果普通人,估計不用三天就被霍東銘揪出來了。
藍若希有點擔心這個小姑子的未來,會很多磨難。
霍東燕總算停止的擲飛鏢,她自己站在那張紙面前,看著那個被釘得像黃蜂窩的黑字,忽然她伸出手,把那張紙撕了下來,狠狠地揉成了一團,用力地擲到了地上,還不解恨,抬腳就把那紙團踩了又踩。
她這個動作,她心底的怨,讓遠在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