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的要曲意逢迎季朗,想想都覺的噁心。想了半天,唐越也沒想到答案。
幸好,之後的幾天季朗根本沒有招惹唐越,他們兩人好似又恢復了以前那種相處模式,生活在一個屋子裡,可是誰也不理誰。
不過也不是全都一樣,這樣的日子對於季朗來說倒是沒什麼,但對於唐越來說就如同地獄一般,每天唐越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也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視,甚至連報紙都沒有,他除了發呆完全無事可做。
就連那些給他送飯給他打掃衛生的人也好似啞巴一般,任唐越如何跟他們說話,他們就是眼觀鼻鼻觀口的一聲不吭,甚至又一次唐越忍不住當著那僕人的面將飯菜扔在長毛毯上,僕人也只是悄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換了一個新的而已,完全沒有更唐越說話的意思。
人類是需要交流的生物,唐越被這種孤獨逼迫的簡直要發瘋了,不過,如果說這寂寞他還能忍耐一二的話,他越來越灼熱的身體卻讓他越發難堪,他敢肯定季朗一直在給自己吃藥,只是藥量沒有原來那麼大了而已,但這些藥量堆積起來也夠讓人難受的了。
現在,只要季朗出現在他身邊,無論他在做什麼,唐越都覺的他在誘惑自己,而自己滿腦袋就是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的佔有他,折磨他,這種*越來越猛烈,越來越控制不住,唐越真的很擔心某一天自己會失去控制。
又一個星期後,唐越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早上,他睜開眼睛,只覺的眼前的場景既模糊又清晰,他的思維既混亂又很有調理,他看著剛從浴室裡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的季朗第一次開口道:“放開我!”
這是兩星期來唐越第一次跟季朗說話,季朗刷的一下抬起頭看向他,好像在確認那句話是不是唐越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