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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勝算的,何苦賠上一條性命?獸王還記得他是益緯的弟弟,挑明瞭講:“你可以認輸,或死在我手上”要他知難而退。

面對獸王的霸氣宣告,益凱心底早另有計較,在上擂臺之前之前,已經知道五場決鬥是同時舉行,益緯知道弟弟及廷威的實力與眾人有段落差、更不是五大魔魁的對手;以一敵一甚至連其身邊一流副將都難取勝。實時吩咐了他一個取巧之法:卻見益凱雖沒有擺出對決架勢,但默運真氣、土相心法流轉;身上泛出的金黃毫光漸盛、逐漸聚成中土靈獸“奇麟”之形。益緯所吩咐的,便是要益凱用最近練習的土相幻術“瞬移之術”放棄自己的擂臺、到其他人場上幫手。由於廷威那邊對手沒來、已算不戰而勝了,所以益凱選定的是一誠那場(皇城人相看起來老老的似乎比較好對付)。獸王心底大概知道知麼回事,不過沒差,他靜觀其變。

一瞬間,耀眼金光大盛,卻不是益凱自擂臺上消失;而是本來與一誠對歭的魔都宰相……“人相”。差不到一秒的時間,黃影忽湧,人相現身本來只剩一人的廷威所在的擂臺。同一時間,金光再一閃,益凱也遁入土相幻術之中。

再度現身於好友廷威身邊的益凱,才剛現形,馬上忍不住嘔了一口鮮血。原來他才剛練習控制瞬移幻術,必需“意動術、術動身”,在運氣施法的同時意想著要移往的地點(現在才入門,只能移到眼前不遠處),然後術發身至。但人相突如其來的奇襲,打亂了益凱的佈局、一心掛念著意外遇敵的廷威,讓他勉強更換了現身地點、因而術亂氣走,內傷了。

因為某個特別的原因,人相的目標一直是益凱,但他從無上教得到的資訊,讓他決定先制住廷威。果不其然,益凱未戰先傷,人相不給兩少年調息的時間,立時飛身衝上。

廷威趕緊趨前護住益凱,見到人相一掌平推而來,急忙以太極拳聽勁、卸勁、吐勁,一擋一撥一推,人相便倒回飛去;但這不是他妙招退敵,而是人相竟然即沾即走,自己藉廷威推手力道撤回。

廷威站定,連忙回頭看了一下益凱。益凱氣息稍順,也向前站了半步、與廷威並肩而立;這時候廷威才發現掌心有異,似乎是方才過招被針刺破了皮、流出三點血珠。

原來人相掌裡暗釦三根細針,也不帶毒也沒殺傷力,只是為了取得少年三滴血罷了。以他的修為,擊到眼前兩人自然是輕而易舉;但要達到“那個目的”就只能用這個法子了。他取了一根沾著廷威血液的針,往自己發紅的右手掌心輕輕一刺。

說也奇怪,也該只是挑破了皮,但人相的右掌卻像被砍了一口子大量地湧出鮮血、直到整個手掌全被自己的血流遍覆蓋才停止。他的臉色也因此像中了內傷一樣少了些血氣。卻見他把針收起、足下一點,身形竟快絕到讓人拼息。

雖然不是瞬移,但只來得及看到他的殘影消失,廷威就感覺到了、不是感覺到人相的攻來,而是已經感覺到他紮紮實實地在自己胸口上轟了一掌,強絕的掌勁壓縮了空氣,在擊重目標的同時炸開的空氣、光是這道掌風竟就撕碎了廷威、益凱上身的衣服。益凱大吃一驚,“伏魔拳”灌滿內力的一計“直搗黃龍”貫擊掌風來的方向以求圍魏救趙、逼退人相對廷威的後續攻擊。

直拳掄出,怎麼卻撲了個空,益凱定睛一看,發現人相竟然又站回原位;他回頭看了廷威一眼,兩少年照了面,心頭一緊,兩人無衣蔽體的背脊都冒出了冷汗,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眼前的對手功力之高,只怕不輸獸王。

胸口被重擊一掌之時,廷威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但僅此一步,他旋即發現氣勢驚人、破風割體的一掌打在身上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低頭一看、正瞧著他的益凱也跟著看他的胸口:原本在人相手上澹流的鮮血此時蓋在廷威的胸口,然後從他胸肌間的溝痕下流、流過了習武少年的八塊腹肌,到下腹而止,跟著不合理的開始收聚、乾渴,只流下斷斷續續的幾道紅線,然後連紅線也不見了。

“你還可以嗎?”益凱難免擔心地問了。

“我…覺得,很…有精神……”廷威內心感到困惑,身上倒是沒有大礙。所有看著這場的觀眾(有不少被啟明和益緯調教大戲吸引了目光)全部一臉茫然,只有場邊盯著臺上動靜的少男元勁,不禁皺了眉頭、思索著。

人相休息了一下,看廷威一點事也沒有,卻似乎也在意料之中般沒什麼反應。廷威看著人相默默地拿出第二根沾著他血滴的針,又朝自己殷紅的右手掌心點了一下;馬上,又是血流滿掌,然後,又……

廷威的心思才剛走到“又”字,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