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加入此處。
同盟會館設立之前,因為魔屍釋放出來的妖氣累積於地底,劍塜仙氣所及的十里之內雖得壓抑,但千百年後經地下水和地層變動,逐漸有妖氣滲出十里之外、改變了土壤石質,一點一點凝聚成魔晶。
偶爾有晶石露出地表,光彩奪目,引來原住民的開採、成為了原民信仰中的聖地;後來原住民被移民驅趕、移民又被外族殖民,這塊寶塊礦脈也就跟著易主。此後所有權不斷易手,開採有時中斷、有時也會引進較新的技術、擴大規模;因此在地面上留下了這麼的個巨型的露天圓坑。
直到近代,跟據科學鑑定得知那些礦石都只能算是半寶石……其實是帶著微量魔氣的弱性魔晶,而那些有點磁場的微量元素,在寶石學裡面,根本就是雜質。產出的石頭沒有價值,礦場因而廢棄、礦主也因此破產近代成立的正道同盟,雖然從文獻裡得知有劍塜、古代大戰,卻不知這塊土地底下深埋的魔氣;在同盟會館成立時,也能沒尋到山後廢礦場的後人、因此沒有收購其產權。
因為產權旁屬,所以正道同盟和後山礦產之間立著一道高牆,在後山清修的長老們就算好奇,也不會越牆去侵入他人私產。而館內的年輕人,則多半不清楚會館四周森林裡有著這麼一道疆界,以為後山也是長老清修的秘境,和劍塜一樣是屬於擅入重罰的禁區。
一直到十幾年前,華光真人才從友人手中購得該地,連大礦坑和外圍密林的產權,交給承平設定成練兵之所;現在則由阿大負責在此處訓練承平親兵衛隊的預備生。
火魔及其部屬的妖氣,在死後千百年內散去了泰半,又其滲出速度甚慢,所以常人生活其上並不會感到不適、也幾乎無從覺察,而帶著微量妖氣的魔晶又深埋在地底–地上的都幾乎已經被開採出來了;所以同盟會館成立時,並沒有察覺後山有何異常。
但阿大執掌此地之後,不知如何地發覺了底下的機密,便在巨大礦坑中佈下密咒、讓紫外線誘發妖氣滲出,再以符籙遮蓋以免被後山長老們發現,作為親衛隊修煉抵抗之法。
就像鮮奶有“低溫殺菌”一樣–不是真的用低溫,而是用未到沸點的六、七十度的溫度,長時間加溫後仍可殺死微生物、但保留牛乳蛋白的風味。因為火相妖氣會滲入肌膚,在這個礦場裡受訓,時間一長會被妖氣破壞神經,通常一整隊兩三百名少年衛隊,依規定一天之中只能在場中鍛練兩個小時。
但現在益緯卻已經曬了整整七天,日光會加速火相妖氣的釋出、妖氣則會催化少男身上“四陰環”的咒力;就連晚上開啟的強力照明燈具,都會額外釋出紫外線來激發坑底妖氣。
筋肉結實發達的武術少男,被扒地光溜溜被銬在缽形礦場的正中央任由日光烘烤,根據國中理化課本教的“凹面鏡”原理,全場釋出的妖氣都會聚焦到這個焦點上。
真氣被封鎖的少男,在失去了不壞金身護體後,就像被浸泡在濃烈火相妖氣的醬缸中,時間一長,妖氣鑽進面板裡,就會阻斷他所有來自面板的神經訊號–轉換為痛覺,再由四陰環,將這些痛覺,加上相等強度的肉慾快感。
再加上少年的聽覺也被以針炙封閉,也就是說,除了從不間斷的高溫和強光,少年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莫名狂烈的性慾,他看不到、聽不到,就算身體上的觀音膏發作,大腦也不會接受到觸控的訊號–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性興奮。
五感的喪失、用光線剝奪睡眠,讓隊長益緯就像回到最原始、所謂“就像在母親的子宮裡”的狀態;這都是特務機關摧毀他人心智、進行洗腦最嚴酷的手法;益緯的心智強度雖然絕非常人能比,但他現在被肉慾翻攪的混亂程度,卻也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睡眠不足而意識不清,加以知覺被剝奪,當強光、高溫持續不變後,少男對於溫度和光線的判讀也開始混淆了起來。益緯的大腦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莫名的性亢奮–他甚至不知道這些肉慾快感,是否是真的,還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即便是真的,那和幻覺又有什麼兩樣?
每隔一段時間的肉慾高潮、極致後的空虛感,益緯猜測這就是汲乳器定時的取精行動;這是少男這七天七夜裡,所能感覺到唯一的變化,他自己可能沒有察覺,但他的確開始把取精快感的發生週期,用來作為推測時間的依據。
就像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微光、就像在海上漂流的人觸碰到了一塊浮木–你一定會抓著他不放、而且你就只能抓著它不放。無奈這塊浮木是有心人丟擲的釣餌;阿大刻意打亂取精的時間,讓少男大腦裡唯一理性的計時邏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