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走上前來。就在李嘯東雙眼再次合閉,身體隨之栽倒的瞬間,威爾士搶前一步扶住了李嘯東,沒有讓他摔在地上。
……
又是那熟悉而又噁心的場景,無數像蛇一樣扭曲的暗紅色物體交織盤錯,讓李嘯東感覺如同身臨其境,卻又根本看不到自己在哪裡。那些暗紅色的物體翻滾著跳躍著,紛紛從自己的眼前劃過,帶著沉重的壓迫感,消失在無盡地黑暗之中……
猛然間,李嘯東睜開了眼睛,現自己處在一個窯洞式的房間裡。手在床上隨意地動了一下,就碰到一雙柔軟細膩的女人的手,李嘯東扭頭向旁邊一看,是秀伏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此時已經被自己驚醒了。
秀見李嘯東醒了,高興地道:
“你醒啦,感覺好些了嗎?”
李嘯東道:
“還好,對了,我剛睡了多久?”
秀看了下時間,道:
“有一個多小時。你應該還沒休息好吧?再多睡會兒。”
李嘯東現在心中疑問重重,怎麼可能睡得著。再者,扎斯克德說過,自己在睡夢中的時候,也就是它實施控制的時候,前後兩次在夢中出現的那些暗紅色物體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坐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問秀道:
“剛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秀還沒等答話,嘴角先翹了起來,看來對事情的處理結果很滿意,道:
“你昏迷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巴爾多就帶著幾名元老和多的警衛兵趕了過來。多虧柳氏集團的李公力排眾議,主持公道,(//。jtxsk。 殺神)聲稱那些警衛兵不聽他的命令擅自行事,一切後果都是咎由自取。元老們雖然心有不甘,卻是不能在公眾面前違逆李公的裁斷,因此,後我們總算平安脫險。”
說到這兒,秀好像想起什麼了似的,連忙開啟自己的挎包,從裡面取出厚厚一沓錢來,遞給李嘯東道:
“你看,這十萬元錢還在我這裡呢,有了這些錢,日後我們在這裡的吃住就不用愁了。”
李嘯東沒接這些錢,道:
“錢還是你收著吧。”
隨後他又掃了一遍整個房間,問道:
“威爾士呢,他到哪去了?”
沒等秀回答,房門已經被威爾士推開,在他的身後還跟著那個收購土壤的年青人。
威爾士見李嘯東醒了,先是一樂,剛要說什麼,一眼瞥見旁邊的秀,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想了想,威爾士對秀道:
“秀,你去訂三份晚飯。”
秀扭頭看了看時間,道:
“現在下午二點,訂那麼早的晚飯幹什麼?”
威爾士又擺出慣用的那副不耐煩的表情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問題。你們日本女人對男人不都是非常順從的嗎?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走樣了?”
秀真是被威爾士氣到了,紅著臉道:
“你不要亂說一氣好不好,那是對自己的丈夫百依百順!”
威爾士擺擺手道:
“好了好了,不管怎麼樣,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求秀小姐給我們訂三份晚飯,k?”
秀本來就不喜歡和威爾士鬥嘴,原因在於威爾士什麼話都敢往出扔,真讓秀有點吃不消。白了威爾士一眼後,秀就起身出去了。
李嘯東知道威爾士這麼急著讓秀出去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和自己說,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和自己體內的這個扎斯克德有關。因此,他一直都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不說一句話。直到秀出去了,李嘯東這對威爾士道:
“有什麼事嗎?”
威爾士未等說話先是神秘地一笑,道:
“這裡有人說不定能治好你的病。”
……
在李嘯東昏睡的這段時間,威爾士和那個收購土壤的年青人套上了交情。二人一頓天南地北的聊侃,頗為投機。由於這個年青人知道他們三人並不是這裡的人,但卻並沒有對任何人洩漏這個秘密,這讓威爾士對他十分信任,於是就透過輕描淡寫,把李嘯東的情況描述成一種怪病,問年青人這裡有沒有知識面比較廣的醫生,不但要精通人體,還要對異星生物也有一些瞭解的那種。
年青人想了想後,還真就為威爾士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一位博士,據年青人介紹說這個博士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從化學到物理,從生物到化石,從地球到宇宙,自己遇到的任何問題都難不倒他。只不過這個博士的行為處事方式和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