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吳建鋒和林恩向來對安宏寒所說的話,唯命是從。馬車立刻調轉方向,往皇宮駕駛而去。
情急之下,席惜之撲進安宏寒的懷中,兩隻肥嫩嫩的手掌按著安宏寒的肩頭,臉蛋豁出去的湊上去,柔柔軟軟的唇瓣蓋壓在安宏寒的唇瓣上。
兩唇相接的時候,安宏寒的心神盪漾了一下,隨即不肯放開送到嘴邊的美食。大掌按壓著席惜之的頭,迫使她想退去,卻沒有機會。
趁著這空檔,安宏寒伸出舌頭,熟練的撬開席惜之的唇。
安宏寒為人強勢,就連親吻這種事情也是這般。舌頭鑽進席惜之嘴裡,就開始瘋狂的掠奪。
席惜之再世為人,這具身體不過七八歲,非常的青澀。被安宏寒這般親吻,臉頰泛著紅暈,一雙漣水的眼眸,含著幾絲委屈。可是她越表現出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模樣,越令安宏寒有徵服欲。
捨不得放開嘴邊的柔軟,安宏寒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閃著縷縷光芒,就像一塊磁石,似乎能夠把人吸附進去。
直到席惜之喘不過氣,安宏寒才緩緩鬆開了她的頭。
席惜之整張臉紅到了脖子根,又氣又羞,捂著嘴巴,狠狠瞪了安宏寒幾眼,“你不是說親一下嗎?”為什麼舌頭都伸進她嘴裡了?
即便安宏寒的舌頭已經退出她的嘴,席惜之似乎還能夠感受到那感覺。兩瓣紅軟的唇瓣經不起安宏寒的折騰,已經顯得有點紅腫。
“朕有說嗎?朕記得在比賽的時候,只說了親嘴唇。”安宏寒眉角微微上翹,緊緊盯著席惜之的唇,似乎還想再嘗試一次。
任天下的美食再多,而在安宏寒看來,這些全部都及不上小孩的味道。
席惜之氣的說不出話,一雙眼眸委委屈屈的瞪人。但是隨便她怎麼瞪,非但沒有一絲能夠嚇到人,反而帶著一絲嬌嗔的意味,看得安宏寒心癢難耐。
“還要不要去錢莊了?”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再次抓住小屁孩親吻,安宏寒轉移了話題。
席惜之看著這一車的銀兩,心裡邊總算舒服點。
“吳建鋒,把馬車駕去維富錢莊。”安宏寒摟抱著小孩,不想放開,衝著外面就喊了一聲。
這一聲頓時讓外面的兩人泛起迷糊,吳建鋒轉頭看林恩,小聲納悶道:“陛下這是怎麼了?一會要回宮,一會又要去錢莊……”
林恩也是猜不透,只道:“我們是奴才,只需要照著主子的吩咐去做。”
林恩能夠平安無事呆在安宏寒身邊幾年,就是因為他好奇心不強,不會像那群大臣般肆意揣度安宏寒的心思。
試問哪一個人願意把自己的心思,赤(和諧)裸裸擺在別人面前?帝王的心思,最不能猜度。
林恩做得最好的,就是這一點。
“難怪你天生奴才命。”吳建鋒鄙夷的說了一句,揚起馬鞭,拍打馬背。馬車加速,快速往錢莊跑去。
席惜之閒的無事可做,就坐在馬車內數著銀子。其實她也不想數,小山丘般的銀子,誰數著不費勁?可是她渾身都不自在,特別是當安宏寒看著自己的時候,心臟老是狂跳得厲害。
如今徐老頭也不在了,否則它肯定化成為小貂,讓徐老頭幫忙檢查檢查,是不是她的身體出毛病了。
瞧著席惜之緊張無錯的模樣,安宏寒心裡柔陷了一方。
維富錢莊乃是皇都最大的一家錢莊,把銀子存放在這裡,絕對可靠。
席惜之剛踏進門,就看見錢莊裡的夥計正在忙。
櫃檯那邊一個管事的人正在打算盤,看見有人來了,立刻露出一抹市儈的笑容,“幾位客官想要取銀子,還是存銀子?選我們維富錢莊準沒有錯。”
“我們就是衝著你們錢莊的名譽來的,我想用銀子換點銀票。”席惜之的個頭比櫃檯矮了一截,得抬頭瞧那個夥計。
每家錢莊換取銀票的時候,都會收取部分手續費。所以聽見有人要換銀票,錢莊絕對會拍手歡迎。
夥計瞧著這個姑娘樣貌非凡,特別是那身衣服,一看就知道乃是上等的綢緞,笑得更加賣力,“小姑娘想換多少?”
席惜之疑惑的眨眼,“我也不清楚是多少,總之我有一車銀子。”
“一車……?”夥計睜大眼,不敢相信,“真有一車?”
這是多大筆買賣啊?
夥計迅速就從櫃檯後面走出來,笑容滿面的看著席惜之,“小姑娘的銀子放哪兒了?這筆生意,我們肯定做。”
夥計的話,越聽越像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