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婦女見褚瑞不死心乾脆砰的一聲關上門,緊接著便是裡面,唔唔的悶哼聲,褚瑞面色越來越白,心也越來越緊。
雨依舊淅淅瀝瀝,身上衣衫已經溼透可褚瑞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瑞大夫,我說你在這裡幹什麼”,豆子娘端了熱水,見褚瑞居然立在產房門口。
褚瑞這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野參往豆子娘懷裡一塞,“快,快去給九兒含著!”
豆子娘也不知道那布包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端了水進去,照著褚瑞的吩咐給沐九兒含著時,這才看清,呵,好傢伙居然是山參。
“姑娘,你彆著急”,一名大娘順著沐九兒凸起的肚子輕輕撫了撫,另一名大娘突然大叫,“快,我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快,用力!”
撫著沐九兒肚子的大娘手上力勁陡然增大,往下用力一推。
“啊!”,只聽見沐九兒一聲慘叫,緊接著便是豆子孃的驚喜聲,“生了,生了,是個帶把的!”
“快,給孩子洗洗,包上”,另一名大娘的聲音傳來。
豆子娘咯咯咯直笑。
好久,一名大娘才抱了孩子出來給褚瑞看,“瑞大夫,看這孩子長得可是俊俏!”
褚瑞伸手剛想去抱,卻發現自己一身浸溼,“我回房換件衣服!”
看著褚瑞急切的動作,那大娘臉上直笑,仿若這孩子就是沐九兒與褚瑞的寶貝一般。
“姑娘,你沒事吧”,豆子娘和另外兩名大娘合力收拾了床榻又給換上了新的床單被褥,連沐九兒身上,豆子娘都給她擦了一遍換上了淨。
沐九兒面色慘白,被汗水溼了的秀髮貼在臉上,明明是狼狽到了極點,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絕美,看著大娘抱回來擱在枕頭旁邊的孩子,抬首有些無力地將她擱在自己身上。
那孩子濃眉大眼,精緻的無關,冷峻的容顏,竟是像極了雲岫。她突然心中一痛,撇開頭,不再看他。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卻,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可終究還是……
似是感受到自己母親的目光還有氣息的變化,那嬰孩睜開眼,眨巴眨巴,小腦袋便讓她胸前蹭著,尋奶吃。
沐九兒頓時大囧。
豆子娘回頭剛好看見,輕笑出聲,“這孩子可真是個機靈的!”
沐九兒只抿著唇,不語。
豆子娘以為她是害羞的,“這女人家頭一回生產都這個樣子,只是這月子可得做好了,一個月都不能遭風,也不能洗澡,這月子要是坐不好落下了病根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謝謝豆子娘,我知道了”,沐九兒揚著臉,雖然用靈力護體但這坐月子還是得與普通人一樣,就像當年媽咪生了自己,據說也給爹爹逼著硬生生在家裡躺了一個月呢。
“你這姑娘,就是討人疼”,豆子娘笑笑,“你好生躺著,我去藥堂看看,也不知道當家的怎麼樣了!”
沐九兒心下一緊,想著那個憨厚朴實的男子,“豆子娘放心,褚瑞會治好他的!”
“嗯”,豆子娘本就是個樂觀的,此刻其他幾位中年婦女都已經離開,她替沐九兒掖了掖被角,小心翼翼地關上門也離開了。
褚瑞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本想去看看沐九兒和孩子,可看到豆子娘又猛然想到藥堂中還有七八個中毒的人等著,駐足看著沐九兒的房間,片刻轉身朝著藥堂走去。
“瑞大夫,你快看看孩兒他爹沒事吧?”
褚瑞剛走進藥堂就被人拉著,看著地上、躺椅上躺著已然暈過去的七八名大漢,他心裡有些晦暗,這毒竟然這麼厲害,不過短短几個時辰,幾個人臉上都明顯泛起了黑霧。
“快,把他們傷處的衣衫都解開”,褚瑞簡單地檢視了,幾人都是大腿內側被咬傷,傷口也都大同小異,可以判斷是同一種蛇類咬的,可他在這裡居住了兩年可是頭一次發生這種被蛇集體咬傷的情況。
“用布帶將傷處以上三寸死死地綁起來”,褚瑞簡單地檢視了下豆子爹的傷口,右手兩指併攏壓在傷口上方一寸的地方,加大內勁,黑色的血順著傷口兩個小眼不斷冒出來,好久直到傷口的血已經不再是純黑一片他這才放開手。
沒想到這蛇毒居然蔓延得如此之快,“你們誰知道哪裡有天心花?”
“我知道,我知道”,小豆子驟然出聲,“我知道,是不是這麼大,帶著天上那種顏色的?”
“是,夏公子麻煩你帶著小豆子去採些回來,記住只要沒開放的花苞”,褚瑞面色凝重,夏蒙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