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誌。她說到最後,流出了兩行清淚,喃喃地說:“三兒,這可怎麼辦呢?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天天像在地獄裡一樣地生活著,生不如死。”
我說:“不要從良心上考慮座了,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天長地久的,讓自己快樂一點是最好的,這還用我細說嗎?”
二姐說:“讓我離開他,我又有點不忍心,他除了那方面不行外,對我十分好,我不忍離他而去啊。結婚五年多,我們一直很恩愛,我怎麼能做得出來呢。”
我不說話了,她陷入自相矛盾之中,我也幫不了她。我又想起一個主意,忙說:“不要和他離婚,你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啊,去解決一下問題。”她不說話了,在沉思著。
過了一會兒才說:“我還沒有那個決心啊,唉,生活像一潭死水一樣,沒有盼頭。”我安慰了幾句,可是也解決不了她的根本問題,也於事無補。
她指著我說:“醜陋的大傢伙怎麼還在外面露著呢?你不是故意來色…誘我的吧?”我抬起頭一看,可不是啊,那巨龍還昂著頭,直挺挺地像南天一柱,剛才忘了放進去了,我忙撤兵回營,臉同時紅了。怎麼回事啊,今天這東西射了後還這麼堅…挺,咋了,也許是二姐在場的緣故吧!
我說:“二姐,不是的,我沒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