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特別的感覺,覺得人生就是奇妙,我在一個陌生的女人家裡吃喝,還叫她媽,雖然她是我的準岳母,但我心裡還沒有下定決心要娶荷月為妻的決心。天天留連於花叢群芳之中,對擇偶有點挑剔了,我不想如此草率地娶上一個比我大,有點醜的妻子啊。如果荷月像她姐姐荷雲那樣美,我就毫不猶豫地娶上了她,現實就是這樣會與我開玩笑。
看著與大姨子酷似的岳母,我心中湧出了無限的衝動,我與大姨子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感情,彼此心領神會像戀人一樣的感情。岳母不知在想什麼心事,呆呆的。
這時,有人敲門,接著闖進來一個黑大漢,這人大喊著:“cao你…媽的,章林,你躲到哪裡去了,欠老子的錢不還,今天老子要cao你的老婆,看你還出來不出來。”說著,就向裡屋走來,我忙讓岳母給我取那些沒幹的衣服去,溼衣服總比沒有好。她匆匆地取回來,我穿上了有些潮溼的衣服。
那個人走了進來,大喊大叫著,看到我在,呵呵地笑著:“章林,你老婆給你戴了一頂綠綠的帽子了,看,她在和小白臉調…情呢。”那傢伙視若無人,我喝道:“你小子是不是用屁…眼在說話呢,都是些臭屁,你胡說什麼呢?”那個大漢笑了:“怎麼,不承認嗎?”岳母低低地說:“這是我的二女婿。”那人說:“二女婿怎麼了,不是一樣和你在一起睡嗎?你看,他的衣服那麼少,肯定剛剛和你睡完吧?”
我氣了,岳母的臉變得鐵青。我站在炕邊,吼道:“你小子給我們道歉,不然我廢了你。”那黑大漢笑道:“在章村,老子還沒有見過和…我這樣說話的人,小子,念你有眼不識泰山,打自己三個耳光,然後給我口爆十分鐘,快點。”
我氣了,衝過去,一腳踏在他的臉上,他沒有過來,摔在了地上,碰了鼻子,鼻孔開始冒血了。他怒吼著,向我衝來,我跳下了地,上去就是兩個大耳刮,打得他東倒西歪。我一轉身,往他軟肋上踹了一腳,他又倒在了地上。我抓起他的腳,把他倒提著,然後把他的頭栽進了泔水桶裡,泔水的酸氣嗆得他喘不上氣來,我提起他,問他服不服?他說不服,我又把他的頭栽進了泔水桶裡,劇烈的酸腐味嘔得他大聲咳嗽起來,他忙說:“兄弟,服了,我服了,你放了我吧。”
我不甘休,提著他除了院子,把他的頭栽進了地窖裡,然後我要放手,黑大個哭喊起來:“爺爺,饒了我吧,饒了孫子吧。”我把他提起來,扔在地上,他的頭臉狼狽不堪,沾滿了泔水,剩菜剩飯以及地上的泥水,雨還下著,我說:“知道爺爺是誰嗎?”我指了指胸口的餓狼紋身說。
他嚇得發抖,說:“爺爺,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說著他起來就給我磕頭,磕完後就要逃跑,我一擺手說:“不要走,我來問問你是怎麼一回事。”岳母在旁邊看著,一直瑟瑟發抖。她說:“你岳父賭錢輸了,和他借了八千多元,他利滾利要5萬元,我到哪裡湊這麼多的錢呢?”
我說:“媽的,老子不和你廢話,你說該給多少錢。”黑大個連聲說:“大哥給我八千元就得了。”我出去從車裡拿出包,點出一萬元甩給了他:“黑驢毬,老子和你說,這是一萬元,老子不佔你的便宜,那二千元是給你的紅利,你拿上快滾吧,如果不服氣,帶人來找我,快點,老子不奉陪你了。”
那黑大個拿上錢,連聲說:謝謝,我不會再找您了。說著,連盤帶滾地跑了。岳母驚魂未定。讓我快進屋裡,外面的雨很大。我說:“好,我先把車開進來吧。”她家的門很大,可以開進去的。
我看到岳母一直在院子裡站著,我忙下車讓她進屋子。她說:“小木,那個黑煞神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呢?”我問她那黑大個是不是團伙?她說:“他只和兩三個人在一起,那些人是他的酒肉朋友,我想他不會來的吧?”我說:“好,你放心吧,有我呢!別說一個黑大個,就是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反正這段時間我在避難,正好看看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還敢再來。”
岳母讓我快把衣服脫了吧,剛才是溼的,現在淋了雨,更溼了,我只好背過身子,又脫了下來,我只剩下一條內…褲沒有脫下。她說:“脫下來吧,小心浸得肚子疼。”於是,我脫了下來,又用浴巾圍住了我的下半身。我問:“好,我的襯衣和外面的褲子哪去了?”她說:“小木,我也給你洗了。”啊,我只能圍著浴巾了,不便再到車裡去衣服去,便說:“說不定一夜幹了吧。”
我看到岳母的外面的衣服也溼了,我說:“媽,你把溼衣服也脫下來吧,小心病了。”她說:“謝謝你提醒我,要不是你說,我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