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吧,我一想到冰若的爸爸,就有點害怕了。”
劉老師笑了笑,也擦乾身子,穿好了衣服。
正在這時,院門響了,劉老師的老公拿著一瓶酒,帶著兩三個人進來了。我叫道:“好險啊,差一點就被他們撞見了。”
劉老師拍著我臉說:“你小子有先見之明啊。”
看看那四個人搖搖擺擺的樣子,我知道他們喝多了,就忙閃進了另一間房子,我知道,他們這群醉漢是人來瘋,酒喝高後,就是一個瘋狗,逢人就咬。那四個人進了屋子,高聲地叫嚷著,劉老師的老公還讓劉老師快炒菜去。劉老師忙去了,不一會,端上了一盤菜。那四個人開始喝了起來,我乘機從房間裡出來,快速地開了門後,跑到了街上了。我的狼狽相如同後面有土匪追的一樣。不過,誰也不想招惹那些瘋狗啊。
我走在街上,覺得安全了很多。這天是星期日,我還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呢!我覺得嘴角還是甜甜的,還殘留著劉老師|乳糖呢!我心裡那個樂啊,無法形容。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對夥伴說:“劉老師最疼我了,她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我。因為我喝上了劉老師的奶了。”
可是,我不敢和別人說,這是我和劉老師的秘密。心裡有這麼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可又不能說出來,真是折磨人啊!
同學們見了我後,問:“你從哪裡來呢,是不是又給劉老師洗尿布去了?你小子是不是偷吃了劉老師的奶了,看,臉色多不自然啊!”
我連忙說沒有,卻引發大家一片鬨笑。可是,你們這些屁孩,我真的吃了劉老師的奶了,你們還差得遠呢!
其實,同學們從一開始我幫劉老師在學校澡堂裡按摩時(三十幾章所述)就對我懷疑了,一見我就說我和劉老師有不正當的關係,一說起來我就急,但他們人多勢眾,我就是拳頭再硬,也敵不了眾人。後來,我就不管他們了,由他們去吧,想說什麼就說去吧,反正流言不會讓我流血犧牲的。
這時候,大家笑完我後,見我不以為然,就沒有興趣再說了。突然,一個小子神神秘秘地說:“大家想不想看戲呢?”
大家撇了撇嘴說:“媽的,戲有什麼好看的呢,咿咿呀呀的,半天才唱一個字,聽得難受死了。”
那個小子說:“不是那種戲,而是男女之間像配馬的那樣搞。”
大家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忙問在哪裡呢?是誰?這小子賣個關子說:“我可不告訴你們了,你們拿什麼來交換呢?”
眾孩子撲上去掐著他的脖子罵道:“你奶奶的,要個球,小心老子們把你沉到河裡餵魚去。”
這小子怕了,只好不情願地說:“好,我領著你們去,行了嗎?”
大家罵道:“你小子不想死就帶我們去。”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跟著那個嚼舌的小子出發了。那小子路上說:“是王大風和鄰村的大嘴婆。”
王大風,那個羊倌?大嘴婆,那個寡婦?大家一聽都樂了。有人說:“好啊,光棍和寡婦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呢?是不是要操翻天呢,這可有好戲看了,大家快去看啊!”
大家都興奮地臉上發著光。關於動物的交…配,大家見過很多,但是男女之間的事,就沒有幾個人見過了。我見過了劉老師和她老公了,所以沒有多大的熱情,但大家都去了,我不去,讓大家怎樣看我呢?只好跟著大家走了。同時,也看看別人是如何做的。
大家小跑著,雀躍著,那高興勁就甭提了!有人問那提供訊息的小子:“你怎麼知道的,你看過嗎?”
那小子得意的點了點頭,說:“看過啊,那是當然了,可有趣了。不過和配馬不一樣,配馬是在屁…股後面,而且用不幾下就搞定了;而王大風操他…媽的,像是吃了耗子藥一樣,做起那回事來沒完沒了,光是吸奶就有半個鐘頭,最後不斷地打洞,進進出出的,速度很快……”
王大風那老小子為什麼能搞很久呢?大家出神地聽著,覺得很驚奇,紛紛問這問那,那小子以一個專家自居,津津樂道,逐一回答著大家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一個孩子叫道:“我說,大家能不能不廢話呢?我們就要去看現場表演了,可在這裡,費什麼話呢,一會兒,王大風做完了,我們看個毛呢?”
此言一出,大家才反應過來,忙說好糊塗。於是,又在那小子的帶領下,向王大風家裡走去。王大風是一個放羊的光棍,住的房子很破爛,又沒有院牆。我們走到離他家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提醒著要小心,不要發出聲來,免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