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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一臉困惑,問:“怎麼這麼久呢?”

李嬸忙說:“村子裡的那個神經病走到門口了,我趕緊把門反鎖上了,怕他進來搗亂。後來不知道他走了沒有,門就一直鎖著呢!”

母親說:“難怪,那個神經病太可惡了。他嬸,謝謝你,我一買上油就還給你。”

李嬸說:“著急什麼。”

說著,我就跟著母親走了。我還回過頭來,看了一下李嬸,她向我眨巴著眼睛,我也向她眨了眨眼睛,並揮了揮手。

母親看著我的臉說:“三兒,你在李嬸家裡幹什麼呢?看起來這麼累呢?”

我臉紅了一下,又很快地鎮定下來,說:“只是幫李嬸抬了一下大米袋子。”

我儘量做到很自然地樣子,可母親沒有看我的臉。她哦了一聲,不說話了。她哪裡知道我和李嬸玩的是那種特殊的遊戲啊!到了今天我才想到,李嬸是一個曠婦,也許壓抑了很久,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倒好我們搞得很和諧,沒有在我的心裡留下陰影。

回到了家裡,我還覺得有點疲憊,就和母親說了一聲,便沉入了夢鄉。正睡得很香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捏我的鼻子,把我憋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是親愛的大姐,大姐喊我起來吃飯,可她捏的我的鼻子太疼了,我便沒好氣地說她,又向她的胸口抓了一把,我捏到一個圓球了,大姐氣得打我一下,紅著臉走了,說:“愛吃不吃,討厭鬼。”

我趕緊出去吃飯。

夏天天氣熱,我家人常常在涼爽的堂屋裡吃飯。在堂屋裡擺上一張桌子,一人走在一個小凳上,小凳子不夠做就蹲在地上。反正晚飯比較簡單,沒有像中飯那麼隆重。大家匆匆地扒了一口後,就走了。我來到飯桌前,只見母親和父親都坐著一個小凳,而大姐、二姐都蹲在飯桌前,她們在喝著稀飯,不時地夾一口菜。而桌前空著一個小凳是為我留的,家裡的凳子有限,誰讓我是家裡的老小呢,他們都很嬌慣我。我坐在凳子上,拿起母親遞來的筷子開始了吃飯。飯菜很簡單:稀飯,饅頭,鹹菜。我端起稀飯正要喝,二姐叫了一聲,把筷子扔在了地上。大家忙向她看去,母親問她怎麼啦,二姐說:“菜裡有蟲。”

她說完又低下頭去揀筷子,我向她那裡一看,心馬上“咯噔”了一下。我看到了二姐的兩個小Ru房了!二姐只穿著一件寬鬆的連衣裙,一蹲下身子,衣服的領子便耷拉下來,領口寬的可以鑽進一隻小豬豬,這樣寬鬆的領口把春光完全洩露了!我看的心怦怦直跳。這兩個微微凸起的小Ru房輪廓渾圓,中央那一抹粉紅色的小|乳頭更是刺激著我的眼睛,我看得呆了。

這時,媽媽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三兒,不吃飯,你楞什麼呢?”

我這才回過神來,可一不小心把一碗稀飯都傾在了地上,碗打了個稀巴爛。媽媽和大姐婆婆媽媽地數落我,我聽得好心煩,要是平時,我早就走了,可現在,二姐那醉人的Ru房還在誘惑著我,我沒有發脾氣回去。媽媽卻高興地點了點頭說:“三兒大了,不頂嘴了!”

我聽了後,覺得很好笑,撇了撇嘴。媽媽找了一個碗,又給我盛上了,我開始喝上了。

我心不在焉,一心二用,嘴在和稀飯,眼睛卻瞄著二姐。不知怎麼搞得,二姐的領口的一邊擋住了空隙,我什麼也看不到了。氣得我七竅生煙,操,這個破衣領,和老子作對。二姐揚了一下頭,又低頭吃飯。這時的領口完全開啟了,我的眼睛貪婪地盯著裡面的春光。我看到小Ru房上的兩顆小|乳頭了,小小的,粉紅色的,那一圈|乳暈更是迷人,像一圈士兵一樣,保護著|乳頭,真好看啊。可只看到一下,二姐便起來了,她吃完了飯。我還端著碗,傻傻地待著。媽媽一把奪走了碗,說:“你怎麼了,中了邪嗎?拿一個空碗來喝。”

噢,不知什麼時候,我的碗已經空了,還一直在喝呢!後來我學習不努力時,會常常想到這件事情,如果我能以偷窺的專注勁去學習,那麼清華,北大早就向我招手了!

我不知道後來專偷看女孩子的領口內的春光的壞習慣是不是那頓晚飯時受到啟發而養成的,反正以後我像著了魔一樣,見到一個女子的領口寬鬆可看時,就要想方設法靠近她去觀看,為此,我還捱過兩記耳光呢!不管怎麼說,我覺得偷窺女孩子的胸口這一行為既刺激又興奮,每一次偷看,我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像一個癮君子得到了鴉片一樣。

二姐走了,大姐還在,可這個傢伙倒是一個老封建,像一個粽子一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也不怕熱,我什麼也看不到,真無趣!我要睡了,睡前先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