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小心我廢了你。”
姐姐說完又向隨身帶著的包裡去找藥。帶藥是姐姐的職業習慣。據說,有一次,姐姐在回家的路上,在廣場上靠自己帶的藥急救了一個市裡面的大官,那人病好後對姐姐千恩萬謝,說以後有什麼事去找他,還給姐姐留下了電話,平時常常問詢大姐,大姐還和他沾了光,調到了省裡面的醫院,而且年年是先進個人,出去學習交流常常派她去。可見,是帶著的藥把大姐的命運改變了。從那以後,姐姐身上的急救藥品又增加了不少,她又救了不少人,堪稱當代的醫生中的雷鋒。
像這種跌打損傷的藥,在大姐身上還有不少呢!因此,不一會大姐拿出一種藥膏,擠出一些,均勻地抹在了我的受傷部位,並輕輕地揉著。大姐啊,你能不能停一下呢!有了你手的按摩再加上這些藥膏的潤滑,我能受得了嗎?我不由得一陣又一陣地倒吸冷氣。也許,我身子的顫動引起了大姐的注意。大姐狠狠地警告我:“告訴你小子,不要胡思亂想,你還在我給你治病時亂想,你看你還是一個成年人嗎,還是一個老師嗎?”
我羞愧滿面,不敢抬頭。大姐又從包裡拿出另一種不知什麼藥膏,又搽在了我的傷處。這絲絲的涼意加上大姐的溫柔的撫慰,我覺得傷處好了不少。家有賢姐,真是福分啊!我心裡告誡著自己,大姐拾為了給我治病,連這個部位都敢觸控,她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我可不能再歪門邪道上去想。心裡反覆地告誡著自己,可那種殺人的快感還在不停地衝擊著我,我忍無可忍了。大姐手上沾上了一些藥膏,慢慢地揉著, 可雞芭硬了起來,大姐低著頭,那雞芭快要戳到她的嘴裡了。大姐忙偏了偏頭說:“不要胡思亂想,我說你的大姐,我為你治病。”
可是,大姐,即使你是我的大姐,可你也是一個女人啊,你摸在我的雞芭上,我也是有快感啊。雞芭硬的根本揉不住,到處滑來滑去。大姐皺著眉頭,一把握住了雞芭,套弄著為我按摩,療傷。唉喲,大姐喲,你這樣和給我打飛機有什麼區別呢?藥膏的潤滑在大姐的手的套弄下更加像一個緊緊的蔭道,雞芭的獨眼口不斷地有液體流出。大姐罵我:“不要臉,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就不管你了。”
唉喲,有了這些液體的潤滑,我更是舒服的受不了,大姐儘管慢慢地按摩,但還是發出了嘰呱嘰呱的聲音,大姐隔一會就把頭往上抬一抬,因為我的雞芭越來越大,快挨住了她的嘴巴了。這時,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籠罩了我,我知道我要射了,大姐親自為我手Yin,焉有不射的道理?果然,我的雞芭向上一挺,一大股白色的液體猛地噴射而出,大姐正在低著頭和我說話,嘴還張著,沒想到一大股Jing液都噴入她的口中,大姐噁心得一愣,又有幾股Jing液都噴射到她的頭髮上,眼睛上,脖頸上。大姐氣得破口大罵,罵我連禽獸不如,我不敢說話,忙賠不是,說是自己的錯,求大姐原諒我。我趕快那毛巾幫大姐擦拭她臉上和身上的Jing液,一邊朝自己的臉上打耳光,大姐這才原諒了我。我暗自得意,大姐一定吞了我的不少Jing液,看來,她平時肯定常給姐夫Kou交,不然,現在,她早已吐了。我真想哪一天讓大姐為我Kou交,然後舒舒服服地射到她的嘴裡,那該多好啊。
一百一十六 激|情似火的富家女
大姐對我說:“真不要臉,告訴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就是不聽我的話,氣死我了,真想廢了你這個貨。快把衣服穿起來,免得招人笑話。”
我一臉羞愧,連忙開始穿衣服。我穿衣服,大姐疊被褥,收拾被我弄的亂糟糟的東西。當我穿戴整齊,大姐收拾得井井有條時,大門響了,我們忙抬頭一看,原來是母親來了。幸好啊,不然,讓母親看到我在姐姐面前赤條條的樣子,那我還不羞死嗎?大姐忙迎了出去,母親看到大姐來了,差點樂死,她問:“心蘭,你從南方學習回來了?想死媽了。”
說著,母女二人進了屋子,有說不完的話。我閒的無聊,就出了門,到街上去走。街上都是那些熟悉的面孔,招呼到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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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街上信步走著,漫無目的,只想散散心,放鬆一下,這些天裡縱情聲…色,有點沉悶。突然,我看到一輛嶄新的豐田越野車從西邊駛過來,村人紛紛注目,都說這是誰家的孩子開回來的車,這麼漂亮的高階車。我看了一眼,不想再看它,這種奢侈品我無權擁有,也不羨慕。可那車卻偏偏停在我的面前,朝我按喇叭。這是誰呀?我抬頭細看,這時,窗玻璃搖了下來,我看到兩張美麗的面孔,哦,是曉麗和她的母親,她的母親開的車,村人議論紛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