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入對方的懷裡,咂舌吸|乳,唇吸舌舔,疊股交錯,叫聲齊聲響起。霎時間,這屋子裡,春色瀰漫,叫聲四起。除了春蘭外,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叫著,或長嘯,或呻吟,或高喊,或低哼,或粗喘,或尖叫。春蘭還用雙手捂著臉,不敢看大家。唉喲,這樣可不好啊,不能冷落了她,讓她動起來啊!我騰出一隻手來,開始撫摸著春蘭,從肩到胸,到陰核部,到洞口,到大腿,我的手像一縷溫柔的春風,輕輕地拂過這些溫柔的身體,最後在那兩團軟軟的小|乳上停了下來,反覆地揉搓著。小女孩的叫聲也加入了這個叫聲的洪流,增添了一種新的情趣。
這活色生香的場景強烈地刺激著我,這各種歡叫聲響徹在我的耳旁,我內心無比激盪,我知道,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慢慢地從心底升起,正在愈來愈大,我要飛起來了。我大聲叫著,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我問姨媽:“姨媽,我要來了,我能射在裡面嗎?姨媽,你快點說呀!”
那叫聲,不知是哭還是笑,我當時也懵了,只想發洩一下那種如飛的感覺。
姨媽受到了刺激,也放聲大叫著:“兒子喲……你射吧……媽媽帶著環呢……你盡情地射吧……唉喲,我要飛起來了……唉喲。”
說著,一股股熱熱的濁浪排空而出,打到了洞口的深處,姨媽大叫一聲,一股股的熱浪回應著我,雞芭被這麼多的熱浪包圍了,滑的無處適從。我頓感無力,翻身落馬,倒在了姨媽和春蘭的中間。姨媽說道:“真好啊!好兒子,真過癮,我決定認你為乾兒子,可以嗎?”
說著,開始睜開眼睛,在這一剎那間,鳳兒和秀秀“轟”的一聲鑽進了被窩,拉滅了燈。春菊把春蘭的身子蓋上,自己則迅速地藏在了床下,大家都恢復了開始的沉靜。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有點像多米諾骨牌啊!我心裡暗道:姨媽啊,你為什麼睜開眼睛呢,大家還沒有盡興呢!
姨媽又問我:“怎麼樣,你同意不同意當我的兒子呢,行不?”
我操,你有什麼呢,比我大二十多歲了,你有什麼資格想當我的乾媽呢?我在遲疑著。姨媽又說話了:“好兒子,你答應吧!我知道你在鎮中學裡教書,我有一個門路,可以讓你提升職位的。我的表妹是咱們鎮裡的副鎮長,她的門路很廣,她可以幫你的,怎麼樣?”
哦,看不出,大奶姨媽還真的有門路啊!既然有靠山,我為什麼不答應呢?於是我說:“我同意,黃校長,我愛你,以後,我就靠你了!”
姨媽激動地說:“太好了,你現在是我正式的兒子了,我好幸福啊!”
她側過身子抱住了我,摸遍了我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邊摸一邊說著:“真是寶貝啊!兒子,多健壯的身體啊。”
最後把手停在我的雞芭上,抓住了外面的皮,向上向下捋著,嘴裡不斷地說:“年輕就是好啊,多好的寶貝啊,它讓媽媽差點死了!”
我對她說:“乾媽,你不怕其他人聽見嗎?”
乾媽不說話了,側耳傾聽了一會說:“你聽,那邊的鼾聲多均勻平穩呢,她們睡得正熟呢!現在是深夜,正是我們母子倆說說話的好機會呀!”
我暗自發笑,她們哪裡是睡熟了,而是太會表演了。乾媽什麼也不怕,我還怕什麼呢?我問她:“乾媽,問你一個問題。”
乾媽打斷我的話說:“以後你不能叫我乾媽,要叫媽媽!這樣多親切啊!”
我說:“媽媽,好奇怪呀,為什麼你的奶頭那麼大呢?太大了,是我見過的最大的奶頭,比奶牛的還要大呀!怎麼搞的?”
乾媽笑了:“你見過多少女人的奶頭也敢怎麼說!我的很大是有三方面的原因,第一我一睡下就喜歡拽自己的奶頭;第二我的老公沒有我的奶頭睡不著覺,喜歡叼著我的奶頭入睡;第三我又幾個夥伴,他們最喜歡拽我的奶頭了,一邊吸,一邊拽,可以拽一個小時也不厭倦。所以我的奶頭就越來越大了。另外,有一年,我害了一場病,最後的結果是奶頭癢,簡直癢死了。後來找一箇中醫治好了,他給我的奶頭上拔火罐,拔了四十九天後,奶頭就變大了很多。”
唉呀,看來大奶頭還有來歷呢!乾媽有一些性夥伴,唉喲,怨不得她打扮的很時尚,很風流,有人在看著她呢!
我把玩著一個巨奶頭,說:“媽媽,你穿著吊帶襪子是給誰看呢!太撩人了。”
乾媽拍著我的背說:“兒子喲,我有一個夥伴,他是一個老師,就喜歡看我穿吊帶襪子的樣子,因此我就穿給她看!”
哦,是哪位老師呢,情趣還挺高的呢!我問乾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