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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啊。”

哪些傷處都在敏感區,我想,翠蘭被繼父虐待了那麼久,肯定沒有感覺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傷處。要知道,我在大學裡學過體育和搏擊,對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會,翠蘭哼出了聲,我說:“舒服點了嗎,傷勢減輕了吧?”

翠蘭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說:“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覺得傷勢減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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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就好,我多給你按摩一會兒。”

我又開始在她的兩個包子上按摩,我很氣憤,這是女子最聖潔的地方,為什麼這樣虐待呢,真變態啊,那個繼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為翠蘭做個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來和你說說這個理。

我想起在離校時,教練送給我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據說由雲南白藥加什麼東西製成,療效顯著。教練送我藥時,以為我以後還在體育界混,沒想到我回到了農村,沒有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英雄無用武之地,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從來沒有用過那瓶藥,現在翠蘭傷得這麼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蘭說了這件事,翠蘭感動得眼淚汪汪。

我沒有停下來,仍然給她按摩。翠蘭最後兩隻手抓住了我,緊緊地,我想這是怎麼了,有點像秀竹的樣子。

我忙向翠蘭看去,只見她的嘴大張著,從後嗓發出的哼哼聲,宛如一隻困獸。我突然感覺到手上溼漉漉的,怎麼了,我仔細一看,原來給翠蘭按摩大腿傷處的那隻手被什麼液體打溼了,那液體可以拉長長的絲,像蠶吐得絲一樣。啊,是翠蘭嫩Bi裡噴出的!我驚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應這麼強烈,太讓人咂舌了。

我忍不住了,又撫摩著她如絲的肌膚,我手指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乳頭,她輕輕地喘了一聲,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著,把玩著,原來翠蘭的|乳頭是這麼大的,像一顆花生米,有點長,手感和Ru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馬上用雙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閉著眼睛。

我有點慌,忙問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閉著眼睛,小聲地說:“很舒服,你繼續來。”

我於是用手掌揉著她的Ru房,手指捏著|乳頭,動作也漸漸大膽起來,推著她的|乳頭上下搖,又或者捏著想外輕輕地拔。

我記得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她咬著嘴唇,摟著我的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我捏著她的|乳頭,不停地吻著她的脖子,她低聲地呻吟著。血液陣陣地衝擊著我的大腦,整個世界在身邊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轉過來,把她按在了樹上,我們面對著面。她目光迷離,頭髮顯得有些散亂。

我仔細地看著那兩個粉色的|乳頭傲人挺立,|乳暈上有幾根細細的毛。

我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她的Ru房,|乳頭從指間伸出來,我並起食指和中指,不斷地搓著,|乳頭帶動著她的|乳暈,她喉嚨深處發出咽嗚的聲音,雙手在我腰間遊走,撫摩著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碰到了我Gui頭。如同一陣冰涼的閃電,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雞芭上,雖然隔著褲子,她還是在慢慢地摸索著,一點一點地握住了我的雞芭。

我還是不滿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飛快地塞進了我的內褲裡。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涼的絲綢,輕輕地握住了我的Rou棒,使我滾燙的下體有一種退火的感覺。

我Gui頭上流出了粘稠的液體,塗抹在她的手腕,一陣莫名的衝動,讓我抓緊了她的Ru房,低下頭一口咬住了她的|乳頭,她壓抑著驚叫了一聲,隨即又呻吟起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斷地吸著她粉嫩地|乳頭,吮吸的間隙還用舌頭撩撥一下,用牙齒用力地咬著肉球上|乳暈的面板。

我猛一抬頭,咬著她的|乳頭,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雞芭。我幾乎失去了理性,扶著她的手,在雞芭上不斷地套弄,Rou棒漲得有點痛起來了,另一隻手還在有力地蹂躪著她滾圓的肉球,低頭叼著|乳頭髮狂地吮吸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吟。

她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緊咬著下唇,發出一種似乎是是哭泣的聲音。

她的Ru房散發著一種濃濃的香味,我不禁把臉貼在她的右|乳上,雙眼感受著Ru房微微的暖氣。

忽然頭皮一陣發麻,從尾龍骨傳來一陣抽搐,雞芭劇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緊了我的雞芭,一陣壓抑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