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都不想再提起,我不能自討沒趣。她已經高了兩三次,還不滿足,又在刺激我的小弟,讓它再度怒髮衝冠了,深入溝底了。我這年輕的小弟真是很長臉,越來越硬,怒指天空。柳晴高興地叫著:“寶貝,真是好寶貝,為什麼那些年遇不到你呢?”
她還用手指不斷地在我胸口的兩顆小豆豆上旋轉著,我的心癢癢的,好像塞了一大團棉花一樣,這個柳晴,手法就是獨特。我問你為什麼這麼厲害呢,她說常在一些夜總會等場所看到一些風塵女子的表演,她也看會了,於是服務的手法很老練。她不斷地創造一兩個新花樣,把我們的運動推到了一個個新的頂峰。比如她把防曬霜塗在自己的兩座肉峰上,然後用它們塗在我的身上每一個角落,我何曾受過如此恩寵,一陣陣快…感不斷地湧來,我快要忍受不住了。可就在我忍無可忍之際,柳晴又開始了下一個服務專案,不知她為了感恩與我的相遇還是在享受著人生的自有時光,總之,她施展了自己的所長,與我忘情地盡享著人生的最大快樂。人們常說: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其實這有點不正確,應該改為:人生在世,吃睡二字。人顧及了上面,就會想到下面,至於穿只是一個附帶條件。一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為了贏得男人的青睞,然後大幹一宿。所以“睡”比“穿”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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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柳晴正在high得忘乎所以之時,忽然門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響聲,我們貝萊警覺的很,現在突發此響,當然一蹦三尺了。忙簡單地套了一些衣服,手持一件武器守在門口兩側,我透過冒煙向外看去,果然有兩個小子各持一把手槍站在門外,剛才的巨響是他們的踹門聲。我和柳晴打了一個手勢,她會意地點點頭,手持利刃守候著。一個小子不耐煩了,他端起槍對準門鎖就是兩槍,然後一腳就踹開了,然後衝了進來。我忙閃在他的背後,一刀插在他的喉上,他一聲沒吭就倒下了。另一個小子見沒有動靜,忙喊道:“什麼情況,怎麼沒有聲音呢?”
說著,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他四處巡看著,當看到我們時,已經遲了,柳晴的尖刀已經插進了他的喉嚨裡了,他抓著刀有點不相信的樣子,可一頭栽倒在地了。我翻看了一下他的衣服,沒有發現警徽,我長出一口氣,要是把警察放倒,就是他們是敗類,你也很難無罪釋放。我把兩把手槍拿在手裡,柳晴又把這兩個暴徒身上的錢搜走了,也夠幾千元吧。我說我身上有呢,柳晴說不拿白不拿。我又從一個馬仔的身上搜到一袋子彈夾,忙裝上了。柳晴說:“此處不是久留之地,不知讓我們躲到這裡的人是內奸,還是另有其人,反正有人走露了訊息。我們趕快走吧。”
我說到哪裡去呢,柳晴說:“原來下鄉執行任務時認了一個乾孃,乾孃對我非常好,別人都不知道我有這樣一個乾孃,我們一會就去那裡。”
我點了點頭,事不宜遲,趕快收拾。
我們正要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聽得樓梯裡傳來了躡手躡腳的聲音,這不符合常理。我忙和柳晴各找一個地方藏好,專等有人進來。果然剛才的響動就是第二批殺手。他們悄悄地走到門口,按了一下門鈴,見沒人回應,就一推,卻差點摔倒,因為門已經被第一批殺手打壞了,門軸斷了一半,他們吃了一驚,就蹲踞著身子,一秒一轉身地進來了。我躲在了櫥櫃後,這個角落他們正看不到,我有充足的時間來瞄準他們。雖然我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但我膽大心細,遇事冷靜,經過幾場與黑幫分子戰鬥後,我已經與一個殺手無異了,因為戰場是最好的訓練場。因此,我瞄準一個殺手,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這個殺手應聲而倒,子彈打在他的頭部。同時,柳晴的的槍也響了,但子彈打在了另一個殺手的屁…股上,這個殺手哇哇大叫,手中的強亂髮著,我忙補了一槍,打在他的胸口,他倒下了。我站了起來,對柳晴說:“哇,晴姐,你專打人家屁…股幹什麼呢?”
柳晴笑了:“我本來瞄的很準,可那個目標閃了一下,結果偏了。”
我笑著說:“我以為你只喜歡別人的屁…股呢!”
柳晴踢了我一腳:“少貧嘴,我們快走吧,弄不好再來第三批厲害的殺手,稍有閃失,我們會命喪當場的。”
我們忙收拾完東西,飛跑著下樓了。
我問柳晴:“怎樣去你乾孃家裡呢?”
柳晴說找個車,操,找誰的車呢?柳晴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跟著她。她在小區裡轉著,突然在一輛豐田越野車旁停了下來,她要幹什麼呢?只見她掏出幾根像挖耳勺一樣的東西在車門上一扭,門開了,啊,這傢伙要偷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