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笑道:這個傢伙,真夠淫的,把我作為了意淫物件。我決定悄悄地過去嚇她一下。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走到了她靠的那棵大樹,她卻毫不知曉,還沉浸在如醉如痴的幻境之中。我拔起一顆狗尾草,把毛茸茸的草頭放在了她的胸上,開始輕輕地摩擦。她顫了一顫,抓住了狗尾草扔到了一邊,罵道:“這草也來揩油,太好色了。”
我差點笑出來,沒想到身為警察的她,在夢幻狀態時會忘記一切。她又開始自摸了,我悄悄地走到她面前,然後把褲子拉下了一點,露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我手持鋼槍,瞄準了洞|穴,一用力,“嗤”一聲,深入腹地,她嚇得大叫一聲,跳了起來,當看清是我時,罵道:“靠,這小子,想嚇死我嗎?這種美妙的事搞得神神秘秘的,嚇死我了,繼續啊!”
我笑著提起褲子走了。她傻了,呆了一會叫道:“你要幹什麼,把我撂倒這裡,操,吊我胃口嗎,不要走。”
她提起褲子就追我,我卻左拐右拐地躲著她。她一時追不上,嘴裡嘟囔著罵著我。我趁她不注意,躲在了一顆大樹上,她怎麼呀找不到我了,便沮喪地說:“好,躲我,我不送你了,我要開車走了,把你小子扔在這荒山野嶺裡。”
說著,她氣咻咻地走了,上了車,啟動後開著走了。
我忙從樹上跳下來,喊道:“等等我。”
可是她已絕塵而去,我很懊悔,心想這小妮子是不是玩真的呢?我忙給她打電話,電話通了,但沒人接,森林中隱約有一種音樂聲,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