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她已徹底沉浸在歡樂中,該我了……我也要!啊……啊……」
離開曉娜的肉縫向上舔舐,舌頭碰到了我那還在抽插的偉岸的Rou棒。
「啊……啊……」
二姑一動不動、半張著嘴發出哽咽的喘息,啊!二姑高潮了,胯下二姑靈巧、潤滑的舌頭傳來冰涼的溫柔,「啊……」
我沸騰到極點的性慾得到些微的冷卻,啊……二姑豐滿、多汁的肉體。
急速的轉身,腿頂開二姑的頭,插入!
「啊……二姑被壓在身下。啊!插入……插入……」
我在心裡吼叫著,「啊……啊……啊啊……」
我Jing液噴而出,在二姑花瓣一樣的肉縫和曉娜那還帶著些稚氣的臉上!
二姑豐腴的肉體在顫抖,曉娜的頭在蠕動、伸出舌頭,啊……曉娜的舌頭好溫暖!曉娜醒來了!
曉娜被響徹在耳邊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體又在興奮,「啊……我的Rou棒在二姑的肉縫裡快速進出……啊……我還要……要!」
曉娜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來了……」
手中的Rou棒一抖一抖的、Jing液在眼前忽閃,「啊……給我……我要……」
放進嘴裡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趴在我身上的曉娜,我又發出纏綿的呻吟,啊……怎麼……是誰的手?啊……
一百七十八 為了過癮 找人放哨
我想:荷月的祖先中,肯定有一個瘋狂的人,他肯定對什麼也不在乎。不然,二姑和曉娜能這麼瘋狂嗎?她們倆一齊上來摸著我,一個刺激我的胸口的兩個小豆豆,一個在刺激我的小弟,然後她們再互摸。我不知道她們是如何想的。曉娜面對的是自己的姨媽,她怎麼好意思去摸自己姨媽的胸、屁屁和溝谷呢?二姑也真膽大,怎麼好意思去摸自己的外甥女呢?看到她們接吻時親熱的樣子,我有點驚呆了,懷疑自己的眼是不是花了。原來說出這個點子為讓二姑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們非但不怕,還配合得很默契的。我在二姑的屁屁後面抽動時,曉娜去吸她姨媽的大葡萄,並不時摳弄她姨媽的核部的小豆豆。我在曉娜屁屁後抽動時,二姑也一樣去刺激自己的外甥女。我被徹底震撼了,我受到她們這種瘋狂的感染,也控制不住自己激盪的情緒,動作也加快,加大了很多,把她們整的高了四五次,水水噴射了一地,把這個乾燥的柴房弄得空氣十分溼潤。聞著這屋子裡少騷的空氣,大家無不受到感染,發狂般地宣洩著自己的欲…望,把想到的招數和新發明的動作統統地用上了,要不是這柴房髒,不能躺在地上,大家早就癱軟在地上了,現在她們只能扶著一根很大的柱子,略作歇息。這次的小弟,也十分爭氣,大戰了很久還能挺起,我已經分別往二姑和曉娜的地宮裡各送了一批子弟兵,可現在又挺了起來了。二姑嘖嘖稱奇,竟在小弟上親吻著,說:“好東西啊,你是一個勇士,屢戰屢勝。”
我問曉娜怎麼樣,曉娜說:“太爽了,比只和你做感覺大多了,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了。姨媽,千萬不要講出去啊。講出去,我可完了。”
二姑皺著眉說:“這種事我能說嗎,我也是一個有尊嚴的人啊。”
她們兩個人的屁屁都挨著撅向我,小弟一次插去,衝擊一個,手指撫弄另一個。我們三個人的叫聲不絕,忘記了一切,我想天使也在羨慕著我們超越了一切的愛情。我所說的愛情不是大眾化的愛情,而愛是做…愛的愛,愛情就是做…愛之情。大家或許要感到奇怪,奇怪你就儘管奇怪吧,但不要效仿。正在我麼忘乎所以時,門外有人在敲門,並喊道:“你們再幹什麼呢?叫什麼呢?”
我們嚇得臉色蒼白,飛快地把褲子提上了。倒好只是把褲子拉下來了一點,要是全脫那就麻煩了。
二姑趕快把柴房門開啟了,只見門外是岳父,他瞪大了眼睛問:“幹什麼呢?”
二姑說:“我進來取一點乾柴,可是被這坑坑窪窪的地方閃了一下,把腰和腳閃了,現在曉娜和小木正幫我按摩呢,我剛才還疼得大呼小叫的,倒好小木學過按摩,氣功,懂得推拿,要不然我還得去醫院呢。”
這個騷姑姑,又來借用我的謊話。岳父看了看我們說:“小木真是多才多藝啊,你二姑要不是你,那可慘了。小妹,你進柴房時要開著門,要不拿著手電,不然最容易崴腳了。不要仗著自己是警察,練過把式。本來又要去墓地有一個儀式,現在,你崴了腳,就留在家裡吧,讓我和你二哥,三哥,大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