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即將開始,我想岳母肯定要來看我的傷勢,我不好意思再在她的面前亮傢伙了,得避諱一下啊!岳母出於一片真心,不顧世俗之拘,來為我看病,我必須得把自己的大尾巴夾起來,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岳母進來了,我已經假裝昏過去了。岳母一進屋子,不由得用手扇了扇,說:“什麼怪味呢,嗆死人了。”
其實空氣中有一股名貴香水混合我們愛…液的氣味,可以說是一種上等的催|情劑,大凡男女嗅到這種氣味時會衝動起來的。果然岳母說:“太熱了。”
說著,把外衣脫了,我眼睜開了一道縫看了看,發現岳母的樣子更誘…人了。她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十分合身,正是這緊身的毛衣把她的胸…部優美的曲線都勾勒出來了!這兩個美麗的又極具誘…惑力的肉峰啊,不知吸引過多少男人的眼球!我想起昨晚在月光下看到她露出來的半個白兔和半圓紅暈來了,我的心不由得狂跳著,小弟開始慢慢地昂起頭來,束縛在褲子裡,有點難受。三嬸說:“大嫂,二大爺的屋子裡很久沒有人住了,有一股黴味,所以我噴了一些香水來沖淡一下。”
“哦”岳母應道。她正準備上炕看我的傷勢,三嬸說:“大嫂,我經過這一上午的反思,我覺得自己錯了,不應該那樣做的,你說,我再應該出多少錢,我馬上拿出來。”
說著,三嬸拿出一疊錢送給了岳母。岳母感動得推讓著,和三嬸道著歉,說自己不應該動手。推讓了一會兒,岳母拿上了一些錢,與三嬸握手言和了,我心中也無比激動,看來我一上午的苦幹沒有白費,把岳母和叔岳母的矛盾化解了,看來,我的小弟功不可沒,可以調解連清官也處理不了的家務事啊!岳母又說:“嘉惠(三嬸的名字)你不能把小木的褲子系這麼緊啊,應該讓小木的命根子露出來,溫度低一點對腫塊的好起來幫助會大一點啊!”
說著,她開始解我的褲子,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唉喲,敬愛的岳母又要解我的褲子了,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激動心情。這褲子就是連她的女兒,我的未婚妻荷月都沒有解過啊!現在由岳母來解,我的內心怎麼平靜下來呢?雖然岳母是一個醫生,她處於好意,用醫生的眼光來看我,可是這裡畢竟是一個人的雷區,又何況是敬愛的岳母來看呢!不一會,我的小弟就暴露在空氣中了,當然岳母脫我褲子時手不免要碰到這個禁區,但我還是忍住了要顫慄的身子。她又問道:“嘉惠,你說小木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三嬸說:“不知道,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昏過去,我幫他按摩了一會兒,他就這樣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見他的呼吸順暢,就沒有打擾他。”
岳母皺著眉頭說:“該打擾還得打擾啊,希望不要出事。”
沒想到,三嬸現在和順多了,如果沒有和…我同床共枕過,她絕對不會這麼柔和的。接著,岳母用手試了試我的呼吸,又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沒事,也許他睡熟了,這兩天也許夜裡睡不好。”
我控制著自己,一動不動。岳母低著頭,看著我的傷勢,說:“怎麼,紅腫處小多了,快看不到了,怎麼回事?嘉惠,是不是你的功勞呢?你一直在幫他按摩嗎?”
三嬸臉有點紅了,說:“是,我幫他按了很久,按著按著,這小子既然噴出一股濁液,差點噴到我的臉上,他的那裡又不斷地溢流著,白白的液體快把他的這東西塗滿了,我就蘸著不住地幫他按摩著,按了很久,直到那液體幹了,最後我累了,休息了一下,後來去看,發現他的寶貝上的紅腫很小了,我一直納悶,怎麼就不見了呢?”
岳母想了想,嘆道:“莫非這體液有神奇的療效嗎?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不然,會是什麼原因呢?”
三嬸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岳母說:“要不,再讓他高了後,噴一下次,再用那體液幫他去按摩,他會痊癒的。”
三嬸說:“我也這樣想過,可是我又幫他按了半個多鐘頭,沒見他有任何東西噴出來,這可怎麼辦呢?”
三嬸啊,你真是一個撒謊高手,把與我大戰後的經歷編成了這一套謊話,還說得滴水不漏。岳母說:“你說的確實是個問題,是啊,怎樣才能讓他高起來呢?現在趁他睡著時最好,不然,他醒來了,那有多不好意思呢?三嬸又說:“大嫂,要不你把褲子脫下來,幫他坐套一下,他肯定會噴出來的。”
岳母聞言馬上臉紅了,忙說:“這怎麼可能呢?說的是治病,可實質上成了我與他亂叢了,不行,不行,要不,嘉惠,你來這樣幫他吧!實在沒有辦法了,我不便出面啊!”
三嬸推辭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