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自…慰,但不是天天晚上這樣做的,不過今晚我太刺激了,我不去自…慰的話,我將無法控制自己的欲…火。”
我忙問:“什麼意思?”
二姑笑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荷雲,我大姐做的情景,我盡收眼底,這麼刺激的事,如果我不自蔚的話,能平息心頭的欲…火嗎?”
啊,完了,本來很隱秘的事,卻又讓二姑發覺了,看來,一切皆是掩耳盜鈴而已!我的心狂跳著,二姑笑了:“還有點害怕嗎?事都做了,還有什麼怕的呢!現在不要想別的了,我們盡情地high吧!盡情地享受吧!”
我又解釋道:“二姑,我與大姑的事實大姑主動要求我的,她把我扳倒在她的身上,我身不由己;我與大姨子荷雲的事是陰差陽錯的結果,我以為睡在我身邊的是荷月,所以我就去摸她,後來摸的火起,我就做了起來,最後我才知道不是荷月,她也沒有阻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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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笑著說:“你別解釋了,有些事實越解釋越糊塗的,除非你堅決不做,可是你做了,你就沒有可解釋的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你很正直,大家也不會去勾引你的!就比如你與我,我不管自…慰還是幹什麼,只是自己搞的事情,沒有波及別人,可你這小子不要臉的手卻開始摸我的胸,並動了嘴,這難道又是我主動嗎?”
一席話說的我啞口無言,無地自容,這種常審犯人的人,說話就是犀利。二姑見我不說話,便覺得自己有些言重了,忙安慰道:“小木,其實你摸的很好,二姑我很需要男人的撫慰,你知道嗎?有很多年我沒有讓男人摸過了!今晚你偷偷地摸我,正合我意,我是求之不得,你不必在意,不要有輩分,倫理之想。我是荷月的姑姑,又不是你的!情愛是高尚的,只要我們投緣,完全可以做到一起的。你很合我的性子,我十分喜歡你,你不要拘謹,有什麼法子,有什麼套路,儘管使出來吧!我好期待呀!”
這個鐵娘子,帶刺的玫瑰花,在Zuo愛時說話還是這麼雷厲風行,像執行條令一樣,沒有露出溫柔的一面!這個硬邦邦的風格真是別有一種風情,你這麼渴望,我又何必拘謹自己呢!於是,我壞壞地笑著,雙手各抓住一片河蚌,向兩邊扯著,二姑身子像癲癇病發作了一樣,抖了起來,叫道:“小木,用力操我喲……”
二姑邊說邊撒嬌的亂扭身子,使得自己溼溼的陰滬不斷地在我的大雞芭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襲來。她的陰滬越來越熱、兩片蔭唇越來越大,像一個饅頭一般高高的鼓起,Yin水越來越多,把我們身下的褥子都浸溼了。
我們的性器不斷的磨擦著,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將雙手變動一下,飛快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握住肥大的Ru房摸揉起來,嘴裡說道:「好姑姑!我來替你解決你的需要好了!」
二姑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碩大梨型尖挺的Ru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乳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豔紅色的|乳暈上面,配上她雪白細嫩的面板白的雪白,紅的豔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豔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二姑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這樣的摟著、摸著,尤其現在摟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侄女女婿,從我摸揉Ru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顫抖。
二姑嬌羞叫道:「不要這樣嘛……不可以……」
我不理她的羞叫,把又亢奮硬翹的大棒棒亮出來,再把她軟軟的玉手拉過來握住。
「姑姑!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已經要爆炸了。」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摸著了豐肥的陰滬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陰滬口,已是溼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
二姑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滬,被我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我手指揉捏陰核及摳蔭道、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連握住我的大棒棒的手都顫抖起來了。
我爬上了她的身子,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我的大雞芭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潤將要乾的小肥|穴裡面去滋潤它,可是她又害怕我們通姦是傷風敗俗的亂侖行為,若被人發覺如何是好?但是在小逼酸癢難忍,須要有條大雞芭插插她一頓,使她發洩掉心中如火的慾火才行。她已經和我進行了很長時間了,現在,慾火主宰了一切,什麼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