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急死我了,可又沒有辦法。她溫柔的手撫著我的臉頰,胳膊,腿,最後轉到了重點部位,她的手一接觸那裡,就叫了一聲:“怎麼回事,你的褲子是鬆開的,誰給你解開的呢?你說話呀?是不是荷霜那個小丫頭?”
我仍然一動不動。接著,玉娟姨媽的手開始順草摸鳥,一下子就把小弟抓住了手裡,她大叫道:“有人在我之前了,看,這寶貝還是溼漉漉的,是誰呀,小木,可以告訴我嗎?”
我仍然像個植物人。玉娟姨媽不再問我了,她掏出幾張面巾紙,把這只不安分的小鳥細心地擦了一遍後,目不轉睛地看著說:“唉,多好的寶貝啊,可惜我那個死老公沒有這麼好的寶貝啊。”
說著,雙手握住了它,不住地捋著,我很奇怪,這個小弟,居然不受酒精的影響,仍然功能強健,當她開始捋著,我一硬如前,玉娟姨媽忍不了了,把自己的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黑森林和蔭部,她面對我,呈蹲馬步的姿態,我從玉娟的兩腿之中看過去,微張的兩片肉懸著一兩滴Yin水,隱約的冒出濃密的蔭毛中,玉娟手握住蔭莖,來回套弄動,以免蔭莖又軟掉,一手撥開蔭毛,撐開那兩片溼溼的蔭唇,停止唿吸,縮緊肛門四周的肌肉,來迎接這對她來說久違的男根。
緩緩的,她的手移動Gui頭到蔭唇邊緣抹抹上面的Yin水,接著另一隻手把勃起的陰Di上的包皮推開,再把Gui頭移到這裡,引導我的Gui頭上的尿道口去撫動玉娟自己的陰DiGui頭,這樣一直撥動,一會兒,她的蔭道開始一開一合,正是時候,拉著龜殼卡在蔭道口,順著蔭莖勃起的角度,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