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看上去還有些血肉模糊的噁心,想來是明月松和索玉當初殺他的時候留下地。
夏長清冷冷地哼出聲來,“我若不是詐死,又怎麼能這麼容易把你們一網打盡呢?”他說著,人已經走了進來,背後黑壓壓的不是甬道里頭的陰影,而是他帶來的兵士。
看來夏長清是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夏長清從容地走了進來,掃視了周圍一圈,目光便定格在墓室正中央的水晶棺上。他眼睛裡頭迸發出一股難以形容地得意,而那作為成功者的得意在看清楚水晶棺裡頭躺著的兩個人時,立馬就延伸出無數的恨意,綿延不絕,恨不能將這所有的冰都熔化,把棺材裡頭的人給熔成血水。
“軒轅季啊軒轅季,你最終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夏長清自語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和翠煙公主在一起麼?哈哈,你錯了,我既然能讓你們離心離德,能讓你們不得安生,自然也能讓你們不得好死,想要死後一起入輪迴?還想要屍身百年不腐?哈哈,別做夢了!我要你們妻離子散,要你們一家三個生不能同歡,死不能同穴!哈哈!哈哈哈!”
董清秋聽著夏長清的話,只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現在的樣子好不猙獰,而聽他地口氣,難道說當初追殺翠煙公主的仇人就是夏長清?“是你派人追殺翠煙公主的家將?是你把茜妃瑪瑙奪走的?”越想越是,定然是夏長清拿走了茜妃瑪瑙,最後輾轉給了燕崇臺。
夏長清止住了腳步,回頭看了董清秋一眼,看著眼前這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冰人,冷笑道:“不錯,是我透露給軒轅季的仇家,讓他們去找他麻煩地。也是我找人追殺翠煙公主地家將,只不過沒想到他們居然被孤竹國的永南王救下,我實在沒想到,原來所謂永南王家地女兒竟然是軒轅季和翠煙公主的孽種!找了那麼久的孽種。不過,沒關係,就算這麼晚被我發現,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呵。現在不僅能幫我找到他們夫妻二人的藏身之所,讓我一口氣滅了軒轅家的後,還能把楚燕兩國的國君也一同帶來,嘖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是吧,國主。”他說著,眼睛卻瞧向了一旁目光精亮的燕崇臺。
第九卷
第十六章 … 螳螂捕蟬
燕崇臺不再像剛才一樣瘋狂,而是冷靜地看著夏長清,從未有過的冷靜,“原來國師早就知道宛思秋的真實身份啊?一直以來,國師都是在利用寡人,什麼慫恿寡人追逐自己的所愛,國師根本就知道宛思秋是軒轅季的女兒,根本就知道寡人的真實想法,卻要在背後扮演什麼老好人。”
“哈哈!”夏長清仰天長笑,那笑聲碰到了冰柱,連回聲都帶著寒冷,“國主你以為你那點三腳貓的伎倆能騙得過我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直接告訴你,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什麼軒轅真氣之說,這些都是我捏造出來,我刻意透露給先主的,我當初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先主把軒轅季給留下。可是軒轅季太不識相,居然因為翠煙公主而放棄了自己爭霸天下的野心,而你還真把先主的話當真了。哈哈,真是有趣得緊呢!”
燕崇臺的眼中劃過一絲厲色,看著夏長清嘴角的譏笑,眼眶裡的雙眸漸漸化成怨毒,“天底下根本沒有軒轅真氣?你明知道翠煙公主的家將找上我,告訴我軒轅季傳人的下落,你卻假裝不知,騙得我把全國的政事都交給你,而我自己卻為了博得一個女子的青睞,費盡心思?最終什麼都沒有?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前塵往事在燕崇臺的腦中閃現,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這麼多年的付出,為了得到宛思秋的所謂真心他所付出的代價,為了找那個莫須有地男人甚至幾乎把自己的性命都給搭上,事實上。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一場謊言,沒有軒轅真氣,沒有硃砂痣,宛思秋也沒有那個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夏長清捏造出來的……
許是看到燕崇臺這樣的表情,夏長清很是滿意,又繼續說道:“國主你自己不也猜到我的心思麼?你自己一心想要得到軒轅真氣不就是想要擺脫我。反咬我一口麼?我為了你,沒有功勞可也有苦勞啊。你以為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本事。也做得過河拆橋。鳥盡弓藏地勾當?哈哈,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話說回來。沒有我嫁禍當初的皇妃,說她和軒轅季有染,又怎麼輪得到你和你父王當皇帝呢?你們燕家地人看來都有一點很像,就是腦子不大好使!”
他這一句話,頓時把明月松隱藏地怒火給勾了起來,他原本就對燕崇臺恨之入骨,眼見得他和國師窩裡反還能不搭腔,但此刻聽得國師親口承認是他出的主意,害得他母子二人流離失所。立馬讓他殺意騰騰。
他恨燕崇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