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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茶。據報道,美國的茶銷售額每年超過10億美元,美國市場上的中國烏龍茶,綠茶等有上百種。美國人與中國人飲茶不同,多數人飲的是冰茶,而不是熱茶。飲用時,先在冷飲中放冰塊,或事先將冷飲茶用冰箱冰鎮,然後聞其沁鼻之冷看,啜飲茶齒爽口,和下時,頓覺胸間清涼,妙不可言,有如醍醐灌頂。德國人也喜歡飲茶。但德國人的飲茶,不是中國的茉莉花,玉蘭花或米蘭花等熏製過的茶葉,他們所謂的‘花茶’,是用各種花瓣加上蘋果,山楂等果乾做成的,裡面一片茶葉也沒有真正是‘有花無茶’。但德國人也買中國茶,而居家飲茶,是用沸水,把放在細密的金屬過濾篩子上的茶葉不斷地衝,衝下的茶水透過安裝於篩子下的漏斗流到茶壺內即可,之後,竟將茶葉倒掉。有位中國人到德國人家做客,發覺其茶味淡,顏色亦淡,一問,才知德國人‘獨有創舉’的‘沖茶’功夫。‘沖茶’的出現,可能是德國人喜歡無葉茶水使然,或者就是將‘沏茶’譯成‘沖茶’,鬧出了誤會了。……

“哎呀!好呀!”梁雄鼓掌堆笑道,“空小姐,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奇才,奇才呀!荷花酒家李老闆捨得心血聘你,你亦受之無愧啊!”他得意掃了眼周圍,猛然驚道,“哎呀,光顧說話,飯菜都涼了啦!各位,空小姐,來,幹!”

“梁老闆,本小姐不勝酒力,恕難從命。”娜蘭見又斟酒,慌忙道,“恕難從命……”

“哎,是男人,灑到肚子裡就喊威猛;是女人,美灑一澆,就更漂亮啦!來,為你才貌雙全,幹!”

“幹!”娜蘭只得伴著男人喝起來。

“嘻嘻嘻,空小姐,你剛才的表現,令我十分滿意。”梁雄抽出一疊“四人頭”,色迷迷的遞給她道,“吶,賞你幾張小費,一會再陪你玩……”

“梁老闆,這個……”

“哎,請人做工給人報酬,天經地義嘛。”梁雄飛快將錢圈插入替他低胸裙裡,順勢捏一把。

“梁老闆!你……來,我敬你一杯!”

“謝謝!”梁雄捏著她腰背,色迷迷道,貴國人妖,舉世聞名,有機會定去玩她一玩……

“梁老闆,你醉啦!來,我扶你去休息。”娜蘭扶他咬耳朵道,“人妖,中看不中用的,傻瓜!”

兩人挽扶著,徉裝蹣跚,向休息室走去。大廳內,歌樂聲,依然輕柔,清甜,一切恬靜,像啥事美髮生。一切的一切如常,在此恕不贅述。

話說鐵妹,遠從東莞,返回縣城,已是晚上。她急忙請車,返回翰橋。工地工棚,親戚告知:昨天晚上,父到工地,看管材料,半途之中,不知什麼,咬了一口。由於天黑,又無照明,全然不知,何物所傷。加之輕視,不告他人,直到半夜,傷口發作,疼痛難受,才將原委,告訴親人,不久昏厥。親友將他,快揹回家,叫羅醫生,細查傷口。檢查結果,毒蛇所傷。至於何蛇,不得而知,情況危急。超柱醫生,對治蛇傷,經驗不足,但其明白,人命關天,其一方面,派找名醫;其自個呢,消毒傷口,俯下身子,用口允吸,以其減輕,傷者病痛。眾人見狀,說使不得,並齊勸阻。但他宣明,醫生職責,救死扶傷,使命所在。他對傷口,吸了又吐,吐了又吸,然後敷藥。可沒多久,其又昏倒……

“他們現在呢?……”

“羅醫生送城醫院,你爸在家裡……”

聽說老父,仍留家中,鐵妹感覺,問題嚴重。飛也似的,她跑回家,老遠聞到,操辦喪事,鑼鼓之聲,鞭炮之聲,次起彼伏。進得小門,舉目一看,燈火通明,但人哭喪。她撲廳堂,只見親人,身穿孝服,跪棺之前,陣陣哀泣。淚流滿面,她問親人,為何如此,不到醫院?親人告知,幾位醫生,前來診斷,都說不行。她問母親,南鄉蛇醫,怎不去請?母親吱唔,她曾聽說,毒蛇咬傷,對時必死。且從翰橋,返回南鄉,已來不及。鐵妹嚎哭,撲到棺前,揭開棺蓋,只見老父,身穿喪衣,靜靜躺著,任女呼喊,毫無反應。鐵妹哭著,突下決心,叫人幫忙,抱出父親。眾親勸阻,無論如何,她亦不聽。她說人呀,一埋沒了,現還未埋,為何不試?為啥不博?她將老父,安放地上,叫人看守,然後拉母,拿來電筒,直奔工地,坐上包車,飛奔縣城。又從城裡,撲鹿鳴橋,坐上快船,開足馬力,飛奔南鄉。再從南鄉,百拐百彎,到白雲村。此時此地,舅家雄雞,已啼兩遍。敲開房門,見著蛇醫,秀梅流淚,說了原委。蛇醫聞訊,二話沒說,跟著他們,翻山越嶺,尋到江邊,重上快船,奔向南鄉。又從南鄉,撲鹿鳴橋,快上包車,向著縣城,朝著翰橋,全速疾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