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家族的公子出來歷練的。”
“這位仁兄,你為何不問我名字呢?”白衣青年看了皇霸尊一眼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名字呢?”皇霸尊想也不想反問。
“因為你沒有問我,那群傢伙說了,別人沒有問我的名字,就不要主動說。”白衣青年一副愣愣的模樣。
“那你肯定是被門擠過了。”皇霸尊白了他一眼,憑著直覺,對方沒有這麼簡單才對。
“你是不是疑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而且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神界,這樣無知肯定會死的很慘。對不對?”白衣青年問。
“你還不傻。”皇霸尊倒是沒有客氣。
“我看出來你對我沒有惡意,所以我相信你。”白衣青年正色道。
“看出來?你用什麼看?”皇霸尊覺得好笑,人心隔肚皮,能這麼容易看出來,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人上當受騙了。
白衣青年突然笑了,指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用這裡看。”
“心?”皇霸尊皺眉。
“赤子之心,可看穿世間一切善惡。我雖然沒有赤子之心,但與生俱來的天賦,可以讓我知道誰有惡意,誰有善意。我可以看到你殺人無數,手染血液,殺伐果斷,但你不是窮兇惡極之人。”白衣青年正色道。
皇霸尊聳肩,撇嘴,“好了,不和你瞎掰了。我還要繼續趕路,有緣再見。”
“我們這就是有緣了,否則現在就不會相見了。你是不是想要去北荒?那些傢伙也要去北荒一趟,不如我們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白衣青年急忙道。
“是照應還是累贅,說不定呢。”皇霸尊心道。
“我閱歷雖淺,但實力還是不錯的。”白衣青年再次道。
“好吧,我叫皇霸尊。”皇霸尊始終感覺對方是扮豬吃老虎的主。
“我叫拓跋開天。”白衣青年道。
就這樣,皇霸尊結識了一位新的朋友,拓跋開天。皇霸尊展開乾坤幻翼,化為一道流光衝向北方,瞬息百里,度非常快。拓跋開天震動羽翼,剛開始的時候度要比皇霸尊落後一大截,漸漸地適應羽翼,他的度居然飆升起來,隱隱間還是可以追到皇霸尊的尾。當然,這是乾坤幻翼還沒有全力施展度。
經過十多天趕路,皇霸尊對拓跋開天漸漸熟悉,他不是傻,而是對一切有種洞穿的意味,就如同他所說,可以感知到善惡,非常不凡。據說他一出生,大部分時間是沉睡,偶爾才會甦醒過來,修煉一番。直到現在,家族中的那些傢伙覺得他可以出來歷練了,才放出來。
“這麼說,你的家族很強大?”皇霸尊百無聊賴的情況下,隨口問道。
“還算是可以吧,不過名聲不大好。”拓跋開天聳肩。
“前面就是北荒了,到時候注意點,我擔心照顧不了你。”皇霸尊鄭重道,推算之中可以知道,北荒變化萬千,本身就存在著極大地危險。再加上數以千萬計的修煉者蜂擁而至,更有諸天萬族降臨,這局面不得不說非常混亂。形形色色的人都會有,不得不小心。
“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拓跋開天道。
北荒,遠遠看去,萬丈高峰重巒疊嶂,黃色霧氣充斥著在天穹上,有一股‘荒’的氣息浩蕩出來,久遠古老,讓人敬畏。時不時傳出懾人心神的獸吼,響徹天地,有著不少修煉者在外圍地域活動,莽莽叢林中時不時可以看到修煉者的身影。
皇霸尊感官探查下,現幾股非常強大的氣息隱藏在北荒深處,讓他都有顫慄的感覺。推算一下,現這是神界的修煉者,進入深處,想要捕捉渾噩獸。而動盪空間則是在北荒更深處,隱隱間有類似蟲洞的空間連結到神界。
“好多人,好多惡意在穿梭著。”拓跋開天閉上眼睛,右手向前摸索著,喃喃道。
“走吧,我們也去見識一下渾噩獸是什麼模樣的。”皇霸尊雄心萬丈,終於來到這北荒了,一定要在這裡提升實力。
“你們快去那邊,守住突破口,我已經將這頭渾噩獸引過來。”
“快點,別被它突破了。你們這群笨蛋。”
“稟告門主,我們已經設下陣紋,只要這畜生過來,就絕對逃不了了。”
一些門派的修煉者同心協力捕捉渾噩獸,更將一些陣紋佈置下來,為了防止渾噩獸逃脫。
一頭類似犀牛的巨獸,足足有十多丈高,四肢宛如柱子一般,踏在地上出轟隆聲響,震顫大地。在它身上傳出一股渾渾噩噩的氣息,若是修為不足的人長期靠近,只怕要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