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這歷史的重量……
可是,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在熄滅希望之光,決定更頹懶捱過永生時間的時候,把那個人推給我?說明交易的甲方具有最後一點兒憐憫來給這個化為工具的靈魂,還是僅僅需要有些活力的幹完剩下的工作?
鬆開包裹物,任由其脫落到地板上。
開啟熱水閥門,蓮蓬頭噴出的細柱擊中身體。
為什麼是我?
膽小而且沒用,根本擔不動世界的使命。
相處夠了吧?是時候該說明期望,要一個準確的答覆了,我再次逃跑。或許還打算逃離更多,包括參與干預戰爭的結果,負責了結的事情。
無疑,所有這些人中傷害他最深的就是珍視他的我。以後,還會繼續傷害下去……
很明確爭取想要的生活不得不付出,同時決意對方索要的一切都盡力滿足。即使為了平靜生活的傷痕過記憶中最厲害的,也要為他放棄所有。
“那,我們必須……”
開始為此準備……
對著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略微憂鬱的面容,漸漸綻放最堅定的自信。
咔------
咦?
“喲,master。”
哎------------?!
相反虛幻世界的背景裂開,一個藍色人影晃入禁區。隨手抄起的某樣東西飛出去,不幸被目標輕易躲過,“乒”地碰在對面牆壁上。
“誰讓你進來的?!!”
“別激動,master。”
“我要叫人啦!!!”
現在身上只有一塊浴巾啊------
“放鬆些,不過是問幾個問題。而且……”足夠搞惡的笑出來。“空間已封鎖,聲音傳不出去了。”
忘記了,這傢伙不止會純物理的技法……
“來吧!基路伯!德勒尼!!”
亮白和鮮紅兩道光芒在空間中躍起,回應名字的給予者,抵達平時佩戴的位置。
幸好製作了融合一定契約效力的魔具。如果是單一的附加力武器,估計會因為拿不到手裡使抵抗力猛跌到零。好,闖進使用中浴室的傢伙……
“真的只是問問題,不會做其他的事。”
雖然擺出害怕我調動武器和魔力的摸樣,但看上去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難道master的威嚴全叫我敗壞沒有了?
“先轉過去再問!”
“噢噢……”
嚇死人……
剛剛正全神貫注考慮如何以最佳狀態,面對亟待解決的問題時突然冒出頭。對,我說過此區域內可自由活動的話,不過這麼幹……堅決不允許!!
“說吧,Lancer。到底有什麼事?理由不充足到贖罪的話,可是會把你轟飛的。”
費了好大力氣,以恢復平靜的語氣問出。
“master生氣也是沒辦法,因為避開那傢伙找你的機會太難得。”
“需要單獨說什麼的話,等我在房間裡的時候就好,沒必要特地做到隔音。”
“不啊,servant們都是出了名的地獄耳,謹慎點沒壞處。說起來……昨天晚上,對你出手了是嗎?”
“什、什麼……?”
“是被迫,還是自願的?”
“想……知道什麼?”
“自願的不管。假如是被迫,現在就出去殺掉他。”
“唔……”
archer要是知道你乾的好事,肯定也打算殺掉解恨呢……
“master?”
“不……是……”
不是被迫,同時不是初次的了……
“聽上去用不到?”
“嗯……那也不能當你沒闖進來過!無論如何------!!”
“門沒有閂上。”
“啊?”
“大意的性格才應該防範吧,所以下次注意檢查了再開始洗。”
“問、問完了沒有?!”
可惡------!這隻藍色的色……
“還有一件事。雖然不確定,但……你很辛苦吧?”
“------……”
辛苦的嗎?
“自從見到你,感覺上一直在獨自面對難題。習慣不去求助?或者,習慣孤獨的環境了?”
孤獨的環境?
的確安靜的茵塔和代